被偏执白月光缠上了: 23、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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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鱼的手指勾起小吊带的肩带,指腹摩挲着那块被酒濡湿的布料,凑上前轻嗅,鼻尖隔着单薄的布料磨蹭着。

    除了酒精,还有一股劣质香水味。

    真难闻。

    怎么总有人觊觎她的阿棠?

    江念棠忽而想起谢知鱼离开家前,跟她说了什么,不禁有些心虚,小声解释,伸手勾了勾谢知鱼的手指:“刚才有人不小心把酒倒我身上了……”

    谢知鱼神色微动,轻轻嗯了一声。

    多么劣质的手段。

    “我还挺喜欢这个歌手的声音的,以前只在线上听过,这是第一次来live。”江念棠继续解释,冰凉的镜片划过了她的脖颈,与之而来的是如狂风骤雨般的亲吻。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她肩带被扯到了臂弯处。

    狭窄空间内的气温渐渐上升,喘/息声格外清晰。

    谢知鱼沉默着一把摘下自己的眼镜,丢到一旁,将酒红色领带取下,缠住了江念棠的双手,衬得她的皮肤更白了。

    “知知……这还没到家,别捆着我,我知道错了!”江念棠连忙求饶。

    谢知鱼终于开口了:“哪错了?”

    “我……”江念棠眸光一顿,低下了头,“我答应了会在家里等你的,却出来玩了。但是,我给你发过消息了的,你也说过,你会很迟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里很无聊,我就出来玩了。”

    谢知鱼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瞳孔深处暗潮汹涌:“你一个人?”

    江念棠答应过张思思,不要把她供出来,于是点点头。

    “一个人看live,开心吗?”谢知鱼声音轻柔,尾音微微上扬,仿佛只是一个简单的关心,手指不紧不慢地四处点火。

    谢知鱼的手很冷,江念棠下意识地往后缩,险些撞到车窗,她磕磕绊绊地说:“不……不好玩,我不喜欢里面的氛围,就提前出来了。”

    “是吗?”谢知鱼扣住她的后脑,逼着她直视自己,“可你进去了一个多小时,我在外面也等了一个多小时……”

    江念棠微抿嘴唇:“如果你早一点给我打电话,我肯定会出来的。”

    “不。里面这么吵,你会接不到我的电话。”谢知鱼轻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将领带系得更紧了些,“阿棠,你总会有那么多的理由来敷衍我。”

    “不是敷衍……”江念棠小声反驳。

    “那是什么?隐瞒?欺骗?”谢知鱼牵着领带的一端,将人拉近,两人额头相抵,嘴唇轻轻地撞在一起。

    滚烫的眼泪划过江念棠的脸颊,但不是她的。

    “对不起,我错了。”江念棠想帮谢知鱼擦眼泪,但双手都被捆住了,只好一遍遍地亲着。

    眼泪是咸的。

    她的心头也涌起一阵酸涩和委屈。

    她忽的扭过头去,看向窗外,车窗上倒映着她的脸庞,一旁的谢知鱼目光一瞬不动地盯着她。

    偌大的泪珠沿着脸颊往下掉,视线也渐渐模糊了。

    车忽然停下,谢知鱼从车上下去,车门被锁上,车里只剩下她和张姐。

    隔着挡板,张姐并不能看见后座的情况,但还是能听到一些声音的。

    江念棠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哭,谢知鱼一走,她就意识到,车上其实还有别人,她就更不敢出声了,双手又被领带捆着,只好将眼泪擦在领带上。

    酒红色领带上很快就染上了一抹深色。

    其实她也没做错什么,报备也报备过了,不说她和张思思一起出来,是因为她先和张思思承诺过了。

    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起张思思说的那些话,心莫名一慌。

    难道舒晚没有说谎?

    她艰难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换了个姿势,趴在后座上,指尖在屏幕上缓缓跃动,给张思思发消息:“知知来接我了。你具体什么时间出国呀?到时候我去送你吧。”

    张思思很快回了消息:“三天后就走,不过飞机航班的时间有点阴间,不用来送我,你照顾好自己。”

    江念棠刚放下手机,一道亮光就从车外照了进来,她慢吞吞地起身,挪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她偏过头,但谢知鱼却扯住领带,将她拉到了怀里。

    谢知鱼低眸看了一眼濡湿的领带,眸光微动,缓缓解开了领带,领带下的皮肤泛红,明显是被勒得太紧了。

    她将购物袋里的衬衫放到江念棠的怀里,声音比起刚才略微缓和下来:“把衣服换掉。”她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不要。”江念棠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伸手重新穿好自己的吊带,将购物袋塞回了谢知鱼的怀中,又扭过头去,故意不看谢知鱼。

    谢知鱼攥紧了购物袋的绳子,指节微微泛白,没有说话。

    空气陷入了冗长的沉默。

    江念棠不太习惯,屡次想开口,胸口又闷着一口气出不去,干脆假装睡觉,合上眼。

    按照以往,她在外面玩了一天,这个时候已经筋疲力竭只想睡觉。但此刻,她身体疲乏,心里却如翻江倒海,负面情绪侵蚀着她的心脏。

    她忍不住想,谢知鱼的控制欲是不是有点太强了?

    自她记事以来,父母对她就是放养式教育,他们从不会强求什么,不会逼着她去补习班兴趣班,只有她自己想去了,父母才会带她去报名。

    有时候,她甚至希望父母可以稍微管一下她。

    除了谢知鱼,她也没有和别人谈过恋爱,面对这种情况,她一头雾水。

    她突然有点后悔了。

    刚才应该和张思思多聊一会的。

    车很快开到了静公馆。

    谢知鱼不由分说地将她抱下车,她试图挣扎,结果手腕又被绑上了。

    “谢知鱼!”江念棠气愤地喊了出来,“你为什么老是捆我!”

    谢知鱼声音晦涩:“你太不乖了,是不是一定要我锁着你,你才不会乱跑?”

    “我刚才说过了,我没有乱跑!你又没有在家,我为什么不能出去玩呢?”江念棠低头咬领带,想要解开,但失败了。

    谢知鱼将人抱进了屋里,丢到床上,俯身盯着她:“家里不好玩吗?你可以在家看电影、看书、玩游戏。”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颈间,吊带和牛仔短裤像是丢垃圾一样被丢到垃圾桶里。

    此时的谢知鱼,像是一条饿疯了的野狗,到处啃食,吃抹干净后脸上还满是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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