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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甜吻[先婚后爱]》 40-50(第4/16页)
“你这只手不能抹吗?”沈嘉芜看向他的左手。
“不方便,我不擅长用反手。”
“……”
为了让她亲自替他抹沐浴露,谢言临真是什么理由都能编出来。
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沈嘉芜想着快速抹完结束。她想得太过单纯,一旦开头,便很难再收尾。
在他手臂上抹得认真,而面对他紧实的腹肌,沈嘉芜眼睛只留一条缝,掌心迅速地掠过,她眼神不敢往胸膛上瞟。
被攥着指尖拉近,直至手心完全贴合被刻意掠过的胸肌。沈嘉芜甚至分心想,触感不错。
谢言临嗓音沉沉:“认真一点。”
她耳朵好似被他话里的字眼烫到,倏然又染上更深的绯意。
“没抹均匀。”
谢言临没说一个字,沈嘉芜头便往下垂一点儿,被他扶着下颌抬高。
他哼笑,“又不是没见过,也摸过,怎么还害羞。”
沈嘉芜:!!
第43章
沈嘉芜闻言,头低得更深,只恨浴室没有地缝够她钻进去。上次做时,她悄悄摸了一把,自认为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被谢言临发现了。
“……”
手腕被攥着,往谢言临肌肤上均匀地抹开沐浴露。沈嘉芜掌心温度逐渐高于他的体温,她能感觉到脸颊的烫意。
在谢言临灼灼的目光下,沈嘉芜再度合了合眼。
时机成熟,谢言临不再装下去,垂头与她唇舌缠绵地纠缠一起,“受伤”的那只手这会儿也不再在乎会不会被水浸湿,抵在沈嘉芜后腰,洇湿衣料。
沈嘉芜被亲得迷迷糊糊间,还记着他的伤口不能碰水。
她分心寻找谢言临受伤的手,哪有刚才半点无法自理的表现,而他说不擅长使用的反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搂起坐上盥洗台,方便他亲吻。
“……”
现在意识到一切都是他在哄骗已经晚了,沈嘉芜没有逃离的机会,衣衫尽湿,眼尾染上晕粉的湿意。
谢言临简直在折磨她,总在临界点之前点到为止,并不继续深入,从容观察她任何反应。
沈嘉芜不禁攥紧他落下的手腕,黑眸湿漉漉,望向他。
以往能一眼看穿并解读她内心想法的谢言临,这时却像个好问的学生,问她怎么了。
沈嘉芜难以启齿,但实在被折磨得不行,她平缓气息,声若蚊蚋地坦白她不舒服。
谢言临语气里依然表达他的不解:“嗯?哪里不舒服。”
看出他眼中笑意,明白他故意为之。
“……”
沈嘉芜羞赧地偏过头,谢言临就势低头吻她绯红的耳垂。
……
谢言临轻吻她咸湿的泪珠,在被沈嘉芜推出浴室之前,他抬手抵了下门,“需要我帮忙抹沐浴露吗?”
“……”
沈嘉芜面色薄红,撑着泛软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关上浴室门。
*
由于叶韶澜不打算将她花钱购入的资产分一丝一毫给沈秋山,前期做了不少动作,而沈秋山那段时间忙着在外花天酒地。
等他反应过来,找律师盘算,难从叶韶澜那儿拿到半点属于她的财产。
沈秋山气势汹汹找上门,先找的并不是叶韶澜,他自知在她那儿讨不到一点好处,来到沈嘉芜工作室,找她麻烦。
他拿捏沈嘉芜的性子软,脾气好,好说话,刚上门便开始诉苦,说他这么多年有多么不容易,为这个家付出太多。
沈嘉芜没有被他一面之词蒙蔽,毕竟付出没付出,自然是当局人看得最清楚,常年夜不归宿,经常需要叶韶澜资助的父亲,居然能冠冕堂皇地说出为家庭付出。
他的重心从小就没有放在过家中,沈嘉芜在有记忆时,最初的叶韶澜会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到家。
到后来,沈秋山经常性说两句就挂断电话,要么直接不接,叶韶澜也死心,不再费心打电话给他,让他忙完早点回来陪伴女儿。
叶韶澜起初认为父亲的陪伴是孩子成长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句话对于他们家并不适用。
沈嘉芜静静听完沈秋山发言,在他终于停下,暗示沈嘉芜给他倒水。
她无视道:“下次不要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我工作室,很影响我工作。”
沈秋山觉得丢面儿,当即拍桌而起,“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对生养你的父亲吗?”
更难听的话沈嘉芜不想说,也不会说。她眼神冷静,没有被他气急败坏的指责所影响。
沈嘉芜没出声,对比她的冷静,反倒更让沈秋山怒气横生。
虽然陪伴少,但对于沈嘉芜的性格,沈秋山比较了解,对待沈嘉芜说好话才有效果,他将汹涌的怒火憋回。
“嘉嘉,就和妈妈好好谈谈这事儿,她从小管你那么严格,想必你也对她有所怨言。她连我们夫妻之间的共有财产都想独占己有,你觉得之后钱被她握在手里,还会有你的部分吗?”
沈秋山语重心长:“我知道言临或许现在会给你钱,但后来要是他厌烦你了呢?爸爸也是男人,最了解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谢言临半小时前同她说,约到谢柠,谢柠忙巡演,正要离开京城前往下一巡演场地。
她和谢言临关系好,得知从未谋面的嫂子对她感兴趣,她自然不会拒绝,买晚一班航班,特意抽出一小时与沈嘉芜约见。
现在差不多是准备和谢柠约见的时间。
谢言临提前十分钟到来。
见认出沈秋山的背影,谢言临心里清楚他出现绝不是什么好事,他快步走至沈嘉芜身边,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
上楼之后只听清沈秋山最后一段话。
在沈嘉芜面前不分青红皂白地抹黑他,他没忘记上次沈秋山带回家,让他误解的那份离婚协议书。
谢言临面色如常,沈秋山却无端从他眼中感受出压迫感。
面对谢言临,他毫无先前对待沈嘉芜的恶劣语气,讪笑道:“言临,今天不忙啊。”
谢言临垂眼用眼神问沈嘉芜,沈秋山有没有为难她。
“……”
无人理会他,沈秋山脸上强撑起来的笑意挂不住。
沈嘉芜起身,小声和谢言临说直接走,但办公室不大,沈秋山听得分明,欲言又止想挽留,抬头对上谢言临的视线,喉咙像被石子堵住,不敢出声。
目送二人离开,沈秋山攥拳,眼底尽是不甘。
待上车,谢言临思忖片刻,解释道:“我不会像他说的那样。”
沈嘉芜有自己的判断,断然不会因为旁人的片面之词随便冤枉人,她也相信谢言临的为人。
但在谢言临低声的解释下,沈嘉芜心里冒出主意,她板着脸问:“你要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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