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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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若敢做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发誓。”林闻溪伸出三根手指向沈年保证道。

    沈年低头下去在他脸上亲了亲,“往后一切都会好的。”

    她连轴转了几日实在太累,很快枕在林闻溪肩上熟睡。

    这好像还是头一次,沈年比他先睡着。

    林闻溪细细用嘴唇品啄着她的脸,从眉眼到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的软软的唇间。

    不带着情|欲,只有满心满眼的珍视和要溢出来的爱意。

    孩子的事情今日两人都默契的未再提起过,林闻溪不是喜欢活在过去中的人,过去的事情再痛也已经过去了,他不会让自己更不会让沈年守着前事日日哀伤。

    如同沈年说的,往后一切都会好的,他要向前看。

    他闻着沈年的味道格外安心,牵着她的手不知不觉和她一同坠入梦乡。

    梦中他与沈年在一片青绿的原野,空中的云朵似乎踮一踮脚就能触到,他枕在沈年腿上躺着望天上的那一只风筝被风吹到远处天际,模糊不见。

    沈父与沈修撰大闹了一场,沈年从二人的争吵中听到这不是沈父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二人之间并非像一直这样平淡如水,从前也是有过一段琴瑟和鸣的时候。两人自幼便定下了婚约,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后来沈家家道中落,沈修撰也走了霉运两次科举落第,人生坠了谷底,而当时沈父的母亲却是节节高升,门楣兴旺。

    当时人人都叫他退了这桩婚,他一心钟情沈修撰为了陪她义无反顾入了沈府做主君。

    有了他揽过沈府的烂摊子,沈修撰得潜心苦读三年一举中了探花。

    然自她入仕为官后便一心钻研升官弄权,二人渐渐变得话不投机,加上沈父连着两胎都生了儿子,其中一个又不过半年就夭折,可谓是身心俱损,二人关系降至冰点。

    更让沈父心灰意冷的是,沈修撰接连纳了两个侧室进门,受宠的那个不过五六个月就怀了身孕。

    沈父的心如何能平,送了几碗药过去八.九日过后那侧室便父子俱亡,沈修撰原本蒙在鼓里,直到沈父第三胎生了沈年这个女儿后,沈父彻底揭开了自己的面目。

    沈修撰一直觉得心中亏欠他,最终也并未追究。

    两人就这样居然过到了这年岁。

    沈父被送上马车时,转头冲过来抱了抱沈年。

    沈年伸出手最终却没将他推开,沈父箍着她的肩膀恸哭,“或许是爹爹真的做错了,但唯一一件事女儿不能怀疑,爹爹才是这世上最最疼你的人,你手上的这伤是那林氏弄得吧。”

    沈年怔怔的抬头,“父亲怎么知道,听谁说的。”

    “没有谁,只是一封佚名的信。”沈父松开她,又不舍的摸了摸她的头,“原本想拿住那林氏和院中的那个白石审一审,也将林氏那个毒夫送上公堂,可惜罢了。”

    沈年后知后觉害怕,“信,什么信?”

    沈父从袖中将那张纸拿出来给沈年,连同那个木盒。

    里面还是那只长命锁和平安符,沈父亲手挂到沈年身上,“今年不能为年儿过生辰了,爹爹提前祝女儿平安多福,得偿所愿。”

    沈父离去后,沈年还是忍不住落下眼泪。

    她展开那张信纸,上面的字迹她看见过,是阿久的。

    纸上全数是对林闻溪的每日起居记录,还特别用几个大字写出林闻溪下药让她染了风寒的事。

    怪不得怪不得

    25

    第25章

    ◎“三娘要帮我擦背?”◎

    沈年揣着那张纸回去,觉得身上黏了张凶咒一样,晦气的很一进门将那张纸丢进炭盆里烧了个干净。

    这院子许久未有人住有些冷,沈年傍晚睡醒时给屋里添了这盆才走,林闻溪睡的香醒来时身子被烤的暖乎乎的,都不那么疼了。

    沈年还搬了张小桌案到榻前来特意守在他身边,此刻正低着头专心致志又开始画她的图纸。

    炭盆里火点噼里啪啦轻轻炸开,沈年笔一道道划过纸张,还有外面风略过着竹叶的声音,二人搬进新居,此刻他还有什么所求呢。

    只盼望着这样的时候,往后能多一些,久一些。

    林闻溪静悄悄的在被窝里趴起来,盯着沈年的侧脸出神,她五官瘦的比从前更加分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她的脸颌线条格外清晰。

    他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日子,好像自他在汤里下药让沈年风寒起,两人之间就没在有过什么安逸的时刻,他从前实在是做的有些过头,怪不得他现在一有什么异样沈年就要提起十二分精神来盘问他。

    他做为郎君,来了这兰城没有帮上什么忙,尽给她添了一大堆麻烦,反倒是让沈年费心一直细致的里里外外的照料他。

    林闻溪想着,在枕头上轻轻叹了声气。

    他白吃白喝在这榻上已睡了半月有余,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呢。

    沈年赐他的恩情太多,他想要慢慢一点点还给她。

    沈年听见他的叹息,以为林闻溪又在讲什么呓语梦话,转过头往塌上瞧了一眼,见人醒了又转溜着眼珠不知道琢磨些什么。

    “醒了怎么不吭声。”

    林闻溪蹬着脚后跟扑腾了几下还是没能爬起来,自己埋怨自己道:“我不想扰了三娘的正事。”

    沈年过去扶着他靠着床沿半坐起来,林闻溪握着沈年的右手拨开纱布看她的伤已大致愈合,但留了一条显眼的疤痕,一整圈像是把手掌截断,一分为二一般。

    林闻溪抬手扫视地上摞的一个个小木箱,这都是沈年刚叫人从院中搬过来的,里面都是些林闻溪平日用的瓶瓶罐罐。

    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就暂且堆在那,等林闻溪日后自己拾掇。

    “那边最大的那个,”林闻溪循着方向指了指,“三娘帮我搬过来。”

    他低头在箱中翻找出一个靛青的小圆盒递给沈年,“三娘记得每日早晚在疤痕处涂上,半月之后痕迹就会慢慢变淡的。”

    沈年打开闻了闻,有股清清凉凉的香味。

    “等半月之后,我能下榻,就再给三娘制一盒新的,保管最后一点疤都不留。”

    沈年塞了一碗鲫鱼汤到林闻溪手上:“你还会做这东西?不过大夫说至少要静养一个月,要些什么用料待会你写在纸上,等明日我买回来,你闷的时候刚好能打发时间。”

    林闻溪欢喜点头,他觉得总算是有点用处了。

    他如今容颜尚可,六成是从他那爹爹继承来的,四成是靠他平日里那一盒又一盒养颜膏调养的。

    他在林府的每月领的份例大半都用在这些东西上,所以对付这些伤疤倒是颇有心得。

    毕竟他无依无傍,唯一还算能拿的出手的就是这张脸了,他不多在脸上花心思如何能被沈父看中,为自己谋来这桩婚事呢。

    便是现在,他也觉得沈年是更爱他这副皮相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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