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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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红帐中的新郎◎

    徐府的侍从如贯,端着案盘将陆续将各式精致菜羹摆在各郎君的桌案上。

    “阿兄先前可是个稳重人,怎跟我说几句话的工夫将茶盏给打翻了,若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也是无心之失,还望阿兄不要见怪。”

    林长羽握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小杯酒转身向林闻溪敬酒赔礼道。

    林闻溪见惯了他这副作态,林府里的人个个表面一副礼数周全的君子模样,实则骨子里最是假惺惺,瞧不上别人的。

    听着林长羽唤他这一声声阿兄林闻溪并不觉得有多亲近,不过是高高在上对他的一种施舍罢了。

    碍于此刻在众人面前,他还是体面将酒盏举起来在唇边略微碰了碰。

    席间一年轻郎君脸上噙着浅笑走近过来向林闻溪搭话:“林正君的手没什么大碍吧。”

    林闻溪见过这郎君,依稀听说他母亲当年在放榜那日,在皇榜下给他与新科状元说成了亲事,也不知那状元如今是个什么官。

    来不及想这些,林闻溪起身笑脸相迎,“多谢郎君关心,不妨什么事。”

    他邀那郎君坐在他身侧坐下,二人没话找话叙了几句,接连又有几位端着酒杯过来围坐。

    谁知几人不谈什么正事,只一味的问林闻溪有何秘籍能让娘子回心转意,还将她的心栓的这般紧。

    林闻溪被挤在中间众星捧月,憋红了脸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听到外院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响,赶忙起身理了理袖子,搪塞了几句溜之大吉。

    ——

    阿久坐在车撵的红帐之中,他一身喜服手中握着圆扇的玉柄,扇面上是用金线绣的一对凫水鸳鸯,他面色却冷的发白,眼睛直直的盯着那扇面失神,面无表情坐在红帐内如同一只艳鬼。

    红帐被被他一丝缝隙,他将身子往前探将一只眼睛抵在细缝中看,他的眼珠在徐府门前簇拥着的人脸上飘移,看到那一张脸他的瞳孔微缩,歪着脸恨意汹涌。

    他引狼入室将刘宅推入了火坑,母亲一怒之下当着一宅子人的面打了他二十板,他两个月不能下榻。

    叫他如何能不恨!

    明知道轿撵中坐着的人是他,这女人却不曾把眼睛往这边看,眯眼掂着脚不知在作何。

    他将视线锁在她身上,恨不得将人盯穿。

    他看着忽然扭着眉握起手心,指甲嵌进皮肉之中压出深深的半月痕。

    他瞧见那林氏从人群中低头挤到那女人身边,那女人眉开眼笑还牵着林氏的手摸个不停。

    他甩下手中的红帐,将那一丝缝隙掩住,前夜他从宅中潜出来,在那山庄中等到她入夜也未等到她人来。

    沈府里他的人明明递了消息出来,那鳏夫按照约定吞下了药丸甚至于还自主主张咬了沈年一口,沈年竟依旧缩在府中不出来相见。

    说起来直到昨日往沈府射出那只箭头时,他还是未想到如何报复沈年最为解恨,只想着与她先相见一面,毕竟他明日便要成婚成为别人的夫婿了,他想见沈年一面与她说一些什么。

    可她并未前来。

    阿久只觉得心中有一重深深的挫败感,心中更憎恨了许多。

    他未察觉到车撵是何时停在徐府正门前的,只是眼前忽的一亮,红帐被掀开,面前是他今日新婚的娘子。

    阿久神色恍惚,听着面前红妆的娘子向他探出手说道:“郎君该下来了。”

    阿久迟疑的将扇面挡在自己面前,只将手搭在她的衣袖上缓缓下了地。

    他瞥见沈年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将身子挺的笔直对身旁的娘子笑的一脸甜蜜,行过进门礼经过沈年身边的时候,他更是一个眼神都没给沈年。

    进去厅堂内拜见高堂,他不见沈年进内观礼只停在外面倚靠着凭栏又同那林氏耳语,他差一点没压下眼中的凌厉,最后夫妻对拜时忍不住将目光投在她身上,尖锐的一瞪。

    林闻溪先瞧见他的眼神,将沈年一把拉在自己身后挡住阿久的视线。

    见阿久被人拥着往后院里去,林闻溪才唤沈年让她出来。

    林闻溪皱眉:“瞧他那双眼睛恨不得要将三娘剐一刀,这两府离得几步远的路,日后他定是安生不了。”

    “他不过就会使那些背地里的手段,知道他不怀好意日后躲远些便好,我也不是他案板上的鱼肉,任他想怎样就怎样。”

    听到沈年这般说,林闻溪心中有底。

    阿久不是什么好人,他也不是。

    若他要碍了沈年的前程,他自有比阿久更毒的手段去对付他。

    沈年今日特意瞧着与阿久成婚的女子,见她神情似有些异样,尤其是眼神木愣愣的。

    她回想了一下徐珞宁曾与她讲过的,她这妹妹不光是对阿久一见钟情,而且如痴如梦到见不到人就害病的程度。

    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青纹,沈年想着莫不是徐珞宁这庶妹也中了阿久的招,中了情蛊不成。

    若是因自己与阿久的恩怨,而牵连到旁人身上实在是无辜。

    厅堂里的一众宾客散去各自回席,酒过三巡闹哄哄的围着新娘灌酒贺她好福气,娶了一个芝兰玉树的美男子。

    沈年凑过去在人缝中瞧那新娘的手背,并无什么病症。

    她握着酒盏在新娘面前左转右转,实在寻不到能与她单独说话的间隙,日过黄昏宾客推着新娘往后院子里去,说是要去戏新郎,沈年跟着前去。

    哐当一大声喜屋的门扇被推开,阿久坐在铜镜前的从镜中瞧见了人堆里的沈年,他一瞬眼眶发红,赶忙执起扇子掩住自己的面庞。

    人们推着阿久和新娘坐到塌边,阿久端着那盏合卺酒手中颤抖一时喝不下去,他如愿来到沈年面前办了场隆重的婚礼,本应该心中欢喜才是。

    眼前的新娘家室与沈府相比起来也并未差到哪里去,甚至他只是催了一点情蛊这女子便对他痴迷如梦,他此刻该在沈年面前抬起脸才是,告诉她自己不是非她不可,离了她多的是女子想要迎他过门。

    可今日见到沈年他才发觉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他此刻心中涌起一股悔意,想着撕掉身上这身喜服从这屋中逃出去。

    苦酒入喉,一屋子的人又叫新娘对什么诗句,他无心去听感官麻木只觉得太过吵闹。

    “你莫要一错再错。”他忽的听见沈年极小声的声音在他耳边。

    恍然抬起眼,沈年正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他怔怔的看了一眼沈年,沈年很快避嫌又走到远处去了。

    阿久收敛一丝眼神,透过扇面的薄纱看到沈年指了指她手背上的青痕,扬起下巴指向他身旁的新娘向他一脸紧张的摇了摇头。

    他本就与这女子无冤无仇并不想害她性命,他看着沈年居然鬼使神差的向她点了下头。

    喧闹一番屋中的人散去,他瞧着沈年的背影从门口消失,深深垂下头。

    ——

    沈年没想到阿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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