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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30-40(第3/15页)
前也只是点头之交但还算的上和气,自那日雨夜过后便是擦肩而过也当没看见她这个人似的,议事的时候几人当着她面切切耳语,有意排挤。
“夜里的宴席上三娘多留心些那几人,说不准喝多了做出什么来呢。”
“我知道。”沈年云淡风轻地点头,拉着林闻溪往前走了几步看擂鼓舞狮的热闹去了。
林闻溪不喜在人多的地方久留,过了正午日头愈发毒起来了,林闻溪又不怎么出汗闷着一身热气,沈年见他恹恹眯着眼只引他瞧了几眼便送他回院中歇脚。
街上人潮涌动,院里却是静谧,一众侍从都溜到外面赶热闹去了。
沈年本打算将他送回来便走的,见院中无人陪着林闻溪进屋等人*回来。
沈年从打了一桶清凉的井水,二人捧了一抔水净了脸,林闻溪眉目舒展人有了精神,去里间更衣。
官服形制繁复堆在身上不透气,沈年也跟着进去将衣裳褪下只着了件里面的薄纱坐下饮茶。
林闻溪在塌边透过纱帘见沈年进来,暗自思量了片刻,故意将身前的单衣襟口敞了敞,清了清嗓子开口唤沈年进来。
“这衣裳不好穿,三娘过来搭把手。”
“嗯。”
沈年应声进去眼神避了避,她不知林闻溪这坐姿是他刻意摆出来的,腿上一寸肌肤半遮半掩的露在外面,勾着人去瞧。
她面红微合着眼俯身到他身前摸索衣带,林闻溪握上她的手指静静抬脸看她,缓缓转了转眼珠在无言中问她意下如何。
见沈年垂眸一丝犹豫,他攀上她的脸轻声道:“今夜还不知要什么时辰才回来,往后又十多日在路上……”
日光映入帘中晃的沈年心神一乱,不去顾及还在白日里,沈年荒唐点了头亲了上去,林闻溪揽着她的肩躺下。
林闻溪今日在人群里望着沈年站在祭坛上敬香仿若真如天上的神使,受众人瞻仰。
此刻却独属于他一人了。
或许是有日光的缘故,林闻溪盼了许久得偿所愿这回却是格外的羞赧,外面院里的侍从陆续归来走动,他嘴中叼着帕子堵着声音不敢出。
喘息过后披上薄衾伏在沈年肩上缓神。
沈年摸摸他的背:“我得走了。”
林闻溪此刻格外柔和似水:“三娘去吧,我等会下榻自己收拾。”
沈年推门出去他独自坐着晃神,不想白石蒙头撞进来见他慌乱涨红的脸色,隐约猜到刚才屋内发生过什么。
白石后退几步道:“少君,我等会再进来伺候。”
“不必了,”林闻溪尴尬咳了一声,破罐子破摔不再遮掩,“去帮我先煮碗汤来吧。”
按着书中的设定,这避孕汤是真有用的,喝一碗十成十是不会有孕的了。
白石端着汤进门来,林闻溪已将身子擦净衣裳穿的齐整,下了榻安坐。
他捧着汤碗喝下,脸面发热不知说什么好,借口拿起册子去院中清点去京路途的用物。
刘宅的府邸如今被兰城的府衙收没,那官将前两日朝会上提议将宴席设在刘宅之中。
宋昭佛一向爱赏园作画,这刘宅的廊院又是出了名的好景致,随行一众官员也附和着想进园中观赏,因此宋昭佛也就允了这事。
入夜刘宅便响起丝竹管乐之声,明灯盛宴,轻歌曼舞。
几官之间推杯换盏,独沈年一日形单影只伏在桌案上静静地抿着酒,淡然听着席间的曲声。
忽然那日在亭中向她找茬那官,将酒盏噔的一声摔在桌案上,满脸醉意抬手指着沈年,不怀好意说道:“沈大人听的这般入迷,不如今夜便将这小乐师送与沈大人如何?”
小乐师闻言曲声戛然而止,无助打量着沈年瑟瑟发抖。
瞧着小乐师的反应,对面的几官互相揽着肩放声笑做一团。
“你怕什么,咱们沈大人可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会好生怜惜你的……”
几人踉踉跄跄站起来拉扯着小乐师的衣袖往沈年这边推过来。
沈年本不想与这几个醉鬼计较,这下子是忍无可忍,起身脸上挂着笑走去挤在几官面前,将那小乐师挡在身后。
几人上来推搡,拉扯之中沈年掏出袖中的小机关在她们臀上刺了一下,这小针被她磨的极细扎下去不见流血只能感觉到刺痛。
听见她们嘶声喊疼,沈年眼疾手快将小机关扔进空间里。
她捂着嘴角假装惊讶问道:“几位大人这是怎么了。”
那人恶狠狠抓过她的胳膊,“装什么装,你手中藏了什么,是不是针!”
沈年将两手摊开十分无辜得大声道:“哪有什么针?上官喝醉酒了也不能胡言。”
“不是你还能是谁?”对方将手摸到她身上来喊着要搜身。
宋昭佛听到她们的争吵声,黑着脸从廊中走来沉声训斥道:“亏你们一个个还是朝廷命官,闹成这般成何体统!”
几人恢复了些神志,拱手弯腰向宋昭佛告状,“是沈少卿使暗器刺伤我等在先。”
沈年蔑笑了一声,展开胳膊坦荡道:“上官说话要讲证据,你说的暗器若我身上没有,可要向我赔礼道歉。”
宋昭佛心烦指了指身边的护卫去翻沈年的身,自然是一无所获。
沈年勾着唇笑笑,“如何呢?”
那人气的嘴唇发抖,可在宋昭佛的威压之下还是不得不低头向沈年赔罪,而后愤愤一瘸一拐的坐到席位上又弹起来叫疼。
沈年这一招使得秒,第二日启程几人马骑不得,坐到车里也颠的刺痛,时时折磨也没功夫再寻沈年的茬了。
33
第33章
◎兄长沈季◎
行至京中时已是七月中,沈府门前的两根木柱换上了新漆,熠熠发亮,一众侍从面带喜色扭着脸张望着长街上徐徐行来的车马。
望清车前坐着的人,一侍从踱着小步往院门里面唤一声通传。
而后院门里缓步行出一端方温润的男子,手中一左一右牵着两个稚童,抬眸将视线落在沈年身上。
沈年还未站定,两童便从门前石阶上欢喜扑到她腿边,小脚蹦着握着她的手口中糯糯地唤着她小姑姑。
之前未曾来的及见过,沈年恍了一刻意识到眼前的男子许是她的兄长沈季,她低头浅笑摸了摸两位小侄的脑袋,又抬脸向阶上的沈季唤了声阿兄。
沈季闻声目光下移,低头垂了口气后下阶来仔细看了下她的脸后,还是不忍关心道:“妹妹消瘦许多,这一去半年定是受了不少苦。”
书里对沈府的长子沈季并未提过几个字,只交代过他依父母之命与一门当户对的府第联了姻亲,算起来出阁已有七八年了。
沈季应是长她五岁,至于她这位“阿兄”是何脾气秉性就不得而知了,两人仅在回京的书信中来往过几句。
沈年不敢多言语,只是抱起腿边的孩子在怀中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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