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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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脸,几官恭维她夸赞几句。

    行了一段路沈修撰拐去内殿中上朝,沈年去了司内报道。

    她在殿前门口叩了下门,并未有人回应,推门进去里面左右对称摆着八张桌案,上面各堆着几大摞书册图画,不过空荡荡的尚无人在。

    沈年选了一处坐下,支起脑袋闭目养神,等着司中的官员前来。

    没过半个时辰,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日出的霞光从外面照进来,她一半脸被光映的发亮。

    晃眼看不清来人,沈年摆出脸色准备应对,站起来看时发现并不是兰城共事那几人,对视时两人都是一怔。

    短暂安静过后,对方打了个呵欠散漫向她打了声招呼:“来了。”

    沈年点头后,对方大步流星迈过来坐在她前面的桌案前,后背倚在她案边,从怀中掏出一袋果干塞进嘴里啃。

    沈年向前探过身子询问:“不知大人贵姓?”

    对方将向后转过头来上下扫了她一眼,不悦道:“沈三娘子出了名头,当真成贵人了,连我是谁都忘了。”

    沈年慌张敲了下脑门胡编了个说辞道:“我先前被歹人所害,撞了下头,有些人事记不大清,大人莫怪。”

    “我说怪不得沈三娘子陡然间脱胎换骨,有了那般大的本事,原来是换了副脑子,”对方脸上由阴转晴,捏着下巴道,“不过你怎能连我也忘了,你我幼时常在一处玩呢。”

    见沈年还是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她无奈开口念出自己的名字——徐珞宁。

    姓徐沈年想到沈父正是这个姓,这人许是沈父那边的亲眷。

    二人刚说了几句,殿门又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正是那几人。

    沈年回程路上向宋昭佛打听过为首的那人名唤周代云,前些年沈修撰曾经参过她一本,当时被她被贬了职,不然也不至于年逾三十还是个六品小官。

    这两年来赵党渐有压过风宪司之势,工部尚书正是赵党元老。这周代云的与之走的近,正是有这个门路才从贬地调回京中的。

    而且周代云此去兰城本就是为了日后升官攒功绩去的,但风头却全被沈年抢去,白走了一趟。

    她拿沈修撰没什么法子,现在全部记恨到沈年身上。

    周代云一瞧见沈年的脸,就双手抱胸嬉笑道:“沈少卿连个举人都未考中,入朝为官本就是陛下恩赏,一回来就闹一出笑话,跟那种男人牵扯不清真是污了陛下的御旨。”

    她身边的两人跟着讥讽:“急吼吼得将人压进府中,一整晚都没音讯,也不见把人放出来,该不会是与那鳏夫又旧情重燃了吧。”

    几人越说越起劲,笑声在殿中回荡。

    沈年听的耳朵生疼,只是沈修撰昨日几番告诫她行事要谨小慎微,在这风口浪尖上若再惹出什么事,定要被人抓着由头不放大做文章了。

    而且沈年早预料到周代云要拿这事给她难堪,此刻只当作没听到她的话,若无其事的向徐珞宁讨袋子里的果干吃。

    徐珞宁本也是乐馆舞坊的常客,对沈年这事并不如何介意,加上二人又是刀割不断地近亲,此刻没有不给沈年面子的道理。

    周代云本期盼了一夜想瞧沈年的笑话,现在一拳的打到棉花上,憋得满腔的火气,转眼之间又生一计。

    他快步走到沈年坐的桌案前问道:“这是我的位子,谁许你坐在此处偷看我案上的公文的?”

    沈年站起身辩驳:“我到之时殿中还未有人在,只是随便寻了个位子坐,这案上的一个纸片我都没动过。”

    “看没看过可不是凭你空口白牙一句话就能作数的。”

    周代云好容易寻了个由头,捏着这点小事胡搅蛮缠个没完。

    官大一级压死人,徐珞宁比沈年还低一阶,也不好说什么话。

    沈年知道周代云是有意在激她,不接茬索性躲去殿外站着,耳根子清净。

    昨日沈修撰交代了一人,沈年想着等她散朝回自己请命在角落摆张桌子坐,反正离这周代云越远越好。

    在殿外晒了许久,没等到散朝,却听见一阵马蹄声宫墙内来人传旨,有人在内殿参沈年德行不修,得官不正,陛下召她去殿中问话。

    35

    第35章

    ◎进殿面圣◎

    沈年闻言后颈渗了一层冷汗,周代云几人从殿中钻出来笑的恣意。

    她被几位内官带上宫车,车辕隆隆行在宫内的长街上。

    沈年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稳下来,想了想后她将先前准备拿给宋昭佛看的那张水车图纸从空间内取出来塞进袖中。

    从宫车而下,登了九级石阶才见内殿的红门,门口围着铁面重甲的侍卫,两个内官前来将沈年里里外外检查了几遍。

    “沈少卿先在此侯着,容我进内通传。”

    沈年紧张的咽了下喉咙,微微点头。

    听到殿内传来一声唤,殿门缓缓打开,她站在正中抬头往殿中看,随目光看去,里面林立着一排排不同色的官服纷纷向后扭着头,几十双眼睛落在她一人身上。

    陛下高坐在明堂之上,头戴冠冕,沈年看不清她的脸。

    沈年迎着众官的目光走进殿中,依昨日礼官所教她的三拜九叩行礼。

    “起。”

    她低着头听见阶下的内官传话,一板一眼的站起身。

    从后面走出个窄长脸的官员,手持着一个厚厚的书折捧在头顶,声音洪亮上奏道:“沈少卿先前多番寻衅滋事,在京已是声名狼藉,人人躲避,证据臣已在这折上一一罗列。这般品行如何能做得陛下臣子,我等耻与其同朝为官!”

    内官将官员手中的书折接过上阶呈到陛下手中,沈年状着胆子抬眼偷瞄了一眼,只能瞧见陛下正翻阅那书折。

    “爱卿所奏俱已是陈年旧事且都已了结,沈少卿之才众官皆睹,朕召其入朝为官也是为社稷着想。”

    那官员侧目看着沈年唾沫横飞:“沈少卿空只有才而无德,听闻昨日还在街上闹出桩轶事,此等放浪形骸之人不可托付!”

    她此言一出后面随即有声音应和。

    沈年正脑袋飞转低头在腹中打草稿,前面挺身站出一人,是在兰城与沈修撰一同审案子的那位老官。

    “臣此番去兰城所见沈少卿言行得当,日日勤勉修坝才保的一城百姓平安,立下如此功绩若因些皮毛小事罢免岂不是因小失大。”

    窄长脸的官开口与她争辩道:“大人与沈修撰素来交好,自然要为她的女儿说好话。”

    自沈年进殿沈修撰就一直闭眼像跟木头一动不动,听到有人提到自己才缓缓睁眼,但并未开口辩驳。

    沈年微微动了动上身,正欲开口说话被沈修撰的眼神压了回去。

    而后果然有人站出身来竭力保她,“沈少卿修坝救民,兰城百姓人人称颂此事殿中官员皆知,放着眼下的功劳不论翻些陈年旧账,不赏却罚恐会伤了百姓的心!”

    之后二人你一言我语争的急头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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