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30-40(第8/15页)
着两只伶俐的眼睛,他干咽了下喉咙分明很渴,但眼珠向下狐疑瞧了茶盏一眼还是未接过来喝。
沈年坐下道:“担心我害你?看来是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
男子闻言冷笑一声道:“本就是沈三娘负我在先,我来寻你讨个说法有何亏心的。”
沈年无心听他讲这些恩怨情仇,走过去抓住他的胳膊举到半空问道:“你手腕上这一圈勒痕还是新鲜的,鳏夫不为娘子守节可是要被关起来受罚三年的,你如何能逃出来,又是从何处得来我回京的消息的?”
那男子眼睛通红冷森森的瞪着她,闻言挣脱沈年的手着站起来发了疯的捶打她的肩,“明明当初是你花言巧语,答应我孝期过后会接我进你们沈府我才从了你的,可现在我被折磨的快要死掉了,你凭什么这么风光,我就是要害你,就是要拉你下水又怎样!”
沈年后退一步将男子甩开,男子见沈年听着他的咒骂神情竟没有一丝改变,脸颊划过一滴泪,麻木的笑了笑,手掌往袖中缩了缩后突然抽出来往嘴边送。
“我死也要死在你们沈府,做了鬼魂日日来勾你的命!”
沈年扑过去将他按倒却来不及,男子已经将手心的丸药塞进了嘴里。
沈年握住他的喉咙不许他往下咽,急着向屋外唤,进来两人将他翻身过去拍背,掰开他的嘴勉强将那药吐了出来。
见男子嘴唇开始发青,沈年捏着他的下颌大声问道:“你吃的是什么毒!”
那男子不言语,忽然转了下头趁沈年靠近不甘心伸脖子向她手腕上咬了一口,沈年躲得快只留下两个牙印并没有见血。
进屋来的两人慌张大声向外面喊了数声:“赶快去寻大夫来!”
男子得逞疯一样的发笑,昏厥过去。
沈年的手背上出现了些许青色的细纹,林闻溪听到侍从脚步慌张来禀告,脸色一白被白石搀扶着从院中赶了过来,进门来握着沈年的手微微发抖,举起桌上的茶壶转身要往那昏厥的男子身上砸去,被沈年拦了下来。
“府中的大夫说只是手上沾了一点要不了命,你先别急。”
“三娘早该将人交给我,便不会出这桩事了。”林闻溪冷静不下来盯着男子的后脑又惊又俱,重重的将茶壶放在桌上,若不是沈年现在抱着他的胳膊拦着,他真想连着壶中的滚烫的茶水一齐扔过去泄愤。
林闻溪强压下胸中的恼恨,盯着沈年的手后背渗汗,他对这些毒物十分清楚,这种蛊毒的解药最为难配,需要一味味药慢慢试才行,要费多久时日能做的出也不能定。
“三娘怎这般大意,幸好没被他咬破皮渗进血里头去。”
沈年也有些后怕,她原想着这男子只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来的寻她的麻烦,没想到他拿自己的命来报复。
这药听太医说一时半会也配不好,若这男人死在沈府便说不清楚了。
而且这男人如此凶狠,是断然不会跟他说出谁人指使的了。
沈年正想的头大,侍从手中捧着一信封进来禀告。
“三娘子,此信是刚刚有人一箭射在木窗上的。”
林闻溪先起身过去,小心用帕子包着将信缓缓展开,纸上只寥寥几字写着一处地址,他疑惑递到沈年面前给她看。
沈年晃一眼就知道,这是阿久的字迹。
正巧这个时候,难不成这男人是阿久找来的,捏着这个男人的命引她前去见面。
可过两日阿久便要成婚,这个时候寻她过去要做什么。
沈年想起那日夜里阿久搬离刘宅时,留给她那张用血写着字的白绢,短短一句皆是恨意。
他蛰伏这么久,现在回来和这个男人联手报复她,若她反应再慢一步,被这男子咬出血中了这蛊毒,便就被阿久得手了。
沈年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背,将那纸信封丢进香炉中燃烬。
纸上写的地址是京郊一处山庄上,阿久布了这局引她过去,必定一进去就不得脱身,她为何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沈年回头看着地上昏着的男人,自己并不欠他的,这些债为何要她来还,他的命并不关她的事。
想着今日在朝堂那一幕,她忽然想通一桩事。
以她的技艺何须被这些男人绊住脚,若她将图纸上的东西制出来,世人谁在会乎这男人是怎么死的,或是她从前和阿久写过什么婚约。
没人在乎。
她实在不必太过害怕。
左不过是像今日朝堂上再被百官议论一遍罢了,陛下不会舍得要她的命。
沈年想明白勾起嘴角笑了笑,阿久写信挑唆沈父对林闻溪下药的账她还没跟他算呢。
而且她刚一来见过那男人,信便送来了,显然沈府有阿久的眼线。
阿久自以为得计今日在那山庄上等不到她去,今晚定是要气昏头了吧。
待到婚宴那日,她倒要带林闻溪去好好欣赏一番他脸上的表情。
林闻溪蒙在鼓里,看沈年兀的自顾自笑了,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道:“三娘不是中了这毒吧。”
沈年回神拉下林闻溪的手,向他微笑着说没事。
“只是三娘子这手可要怎么办,虽毒性不大但时日久了,恐会伤了这手。”
沈年此刻脑袋格外灵光,忽然想起书中剧情男主沈岳很快就要回沈府来住了。
沈岳善医术,说不准他有男主光环能治好她手上沾的这点毒。
沈年神秘兮兮的向林闻溪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或许过两日大夫就把解药做好了。”
林闻溪摸了摸沈年的额头确定她人没发烧,蹙眉将信将疑的点了下头。
回去二人屋内,林闻溪翻出盒清热解毒的膏药抹在沈年手上,“也不知能不能管点用。”
沈年托付林闻溪道:“沈府中有阿久的内应要尽快揪出来,那男子一时半刻也死不掉,若真出什么事可要把守好府内的消息,需要给我几日时间。”
林闻溪点头道:“三娘刚才可真是要把我吓坏了,这回了京真是一日也不得太平,幸好今日母亲不在府中,我先去嘱咐府里的下人把好口风,莫要在她面前乱说话。”
他身前挂着沈年送他的玉鹿随着动作轻摆,一身青绿的外袍衬得他的脸干净隽秀,他今岁也不过是十九的年纪,要他一人理这偌大的府院属实不易。
沈年不放心又唤住他提醒道:“你也要小心那男子,不要靠他太近。”
林闻溪一提起那鳏夫就不掩憎恨,小声嘀咕道:“明明是那男人要害三娘的命,反倒要我们忍气吞声了,真是早就该死。”
话毕林闻溪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狠辣,一怔抬头瞧了一眼沈年的反应,趁她还未发觉自己说错话,赶忙出屋去了。
林闻溪去院中一间凉亭坐下,命白石去召府中的一众下人前来。
三娘子与从前大不一样了,如今格外看重林正君,沈府的里里外外的侍从护院短短两日便瞧的清楚。
这林正君先前受冷落的时候,他们没少为讨沈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