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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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时勾到的吧。”

    罗从宛笑了一声,“公子先前说害怕不敢出来,也听不见外面敲门的声音,怎又忽然不知害怕将门打开,也一下子听得见人声了呢。”

    “是阿兄惊喊的声音太大……我只是担心他才状着胆子出来。”

    他断断续续的说毕,又将话锋一转到林闻溪头上。

    “要说起来阿兄才有伤人害命之心,那日雨日我与阿兄一同走在石子路上,阿兄在后面故意踩着我的衣尾,若不是我躲避及时脑袋可就要撞在石头上,即便是不死也会摔成个痴傻儿。”

    罗从宛道:“你们这一对兄弟真是怪了,怎又成林正君害你?”

    “我有那日被阿兄踩过的衣裳为证,还有府中的侍从的证言,听闻罗大人与阿嫂交好,难不成要因此偏信阿兄空口白牙几句话不成。”

    若是平常的男子被官差问都吓得胆战生怕说错了话,而眼前的林长羽对她的问话却应对自如,甚至还敢出言质问于她。

    罗从宛今日一见到他的时候,一张清素脸似若白莲,实在不像是会背地伤人的阴毒之徒。

    眼下罗从宛倒是确信不疑。

    至于他所说的林闻溪欲伤他的事,罗从宛想着林闻溪一心顾念着沈年,不会光天化日下在林府行凶惹出麻烦。

    想来确有林闻溪踩他衣裳的事,但林长羽言过其实。

    她顺着林长羽的话问下去:“本官问过当日府上的人,都说那日与沈三娘子和林正君一同玩乐相谈甚欢,依公子所言你阿兄为何要忽然要对你痛下杀手?”

    “阿兄对林府中人心怀怨恨,与府中姊妹兄弟们素来不和,当日融洽不过是因有阿嫂在,而且想作恶未必就需要什么理由。”

    “公子说的也有道理。”

    林长羽巧舌善辩,罗从宛想着换个人来盘问会更轻巧些。

    “公子所说的证人现在何处?”

    “正在外面候着。”林长羽像是早有准备,朝门外轻吭了一声,一弓着背的老侍从门口走了进来拜见。

    “这是我们府上的老花匠,那日下雨父亲嘱咐他将院中的花搬到亭中,正巧看见了阿兄他对我下手。”

    罗从宛问那花匠道:“你可瞧真切了,也许只是林正君不小心踩到了公子的衣裳。”

    花匠笃定道:“不会看错,五郎踩着公子的衣裳,见公子要摔倒了还不松脚。”

    “如此本官倒要问问你,可看清了林正君的靴子是什么样式?”

    花匠立刻答道:“是黑色缎面上面绣着青枝。”

    “你这刁仆竟敢在本官面前撒谎!”罗从宛冷肃斥了他一声,吓得那老仆慌忙就往地上跪。

    他抬头看了求救般的看了林长羽一眼,伏在地上道:“小人不敢胡言,五郎那日所穿的就是那双靴。”

    罗从宛嗤的笑了一声,“你到这把年纪哪里来的这么好的眼力,能隔老远瞧见林正君靴上绣的什么纹样?”

    林长羽心底反应过来,林闻溪穿的什么是他低头下捡棋子时看清的,为求万无一失他还专门向那花匠说的细致,不想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见那老花匠慌了神,林长羽将话接过来道:“先前我问过他一回,许是问他的时候我说了一嘴,让他记下了。罢了,此事若不阿兄向罗大人诬陷我,我原本是不打算拿此事出来说的,幸我也没出什么大事,阿兄如今落难我便不与他多计较什么了。”

    罗从宛淡然笑着点了下头请他出去,又请来当日林府余下的人问了几句。

    林主君摇着扇子不耐烦回道:“哎呦——你们官差都来问了几回了,那晚回了院我便歇下,根本没听见什么声音。”

    “主君的院子离出事的地方最近,按理说应该能听见声响。”

    “按理说来那沈三娘子还应命断当场呢,如今还不是活过来了。”林主君将话说出口才意识到不妥,拿扇子掩了下面,挤起眉头又道,“我们林府才是吃亏,那么多人莫名死在我们院子里实在是晦气,清理院子、请法师来诵经的银钱烦请罗大人回去同沈三娘子说一声。”

    不单是一人这么说,那夜在林府留下的人都说睡得安稳,并没有听见什么声响。

    罗从宛看几人说话时的神情不像是在说谎话,从林府告辞出来想了想林家人可能是被那些刺客下了迷药,以防她们逃出去为沈年报信。

    她去牢狱提了两个刺客出来审,怪的是她们将杀人的罪名一口认下,这桩小事却如何都不承认。

    翌日上朝,沈修撰身为苦主在正殿门口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赵党之人都对风宪司恨的牙痒,没了这把悬在头上的刀于她们百利而无一害。

    因此虽一个个都瞧出这是沈修撰在浮夸做戏,也都情真意切的凑上前去义愤填膺的劝慰。

    “沈大人保重身体,沈令使身为五品朝中新贵竟被风宪司在皇城中公然行刺,出了此等骇人听闻之事,我等定要奏请陛下严惩风宪司为沈令使讨个公道!”

    “我就此一女,她如今还可怜的躺在榻上不得动弹,差一点就要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沈修撰哭的不能自已,被朝臣们扶着进了殿中站稳。

    她抹了抹泪站着晃着腿向身旁众人谢道:“还要请众位同僚们多在陛下面前为小女进言,惩治凶手!”

    “这是当然,沈大人安心。”

    几人应和着个个站的腰杆笔直,抖擞着脸等着陛下临朝。

    殿外传来一声接一声更高亢的呼喊,是风宪司的首阁丘陵川。

    “此案蒙冤,臣请求进殿面见陛下陈情。”

    风宪司并不属朝中哪阁哪部,只是先帝所设的一单独机构。成立之初只听先帝之命,孤悬六部之上,想查哪位朝臣便查,一旦查有证据不经朝廷审议,风宪司直接就带着人马闯府,将朝臣抄家下狱。

    她们没有正经的官衔,无需上朝。

    故而眼下朝堂上并没有风宪司站的地方,进殿前众臣都瞧见了昔日威风八面丘陵川,正跪在白玉阶下手中举着两封折子,请求入殿觐见陛下。

    任谁人看了都想上前去啐一口,但朝臣又心中惊颤,谁知道丘陵川手中捏着的是不是她们的罪状。

    她若一死,手里的东西呈道陛下手中,自己岂不是也要跟着遭祸。

    有的人更甚,她们早被丘陵川用手中的把柄威逼利诱,做了丘陵川在朝中的探子。

    那些人尚有法不责众的可能,这些探子可真要跟着丘陵川万劫不复。

    殿中站着的众臣容色不一,凑成几堆抵着头窃窃私语,一时热闹。

    沈修撰假装抹着眼角残留的泪珠,偷偷去瞥站在前头的霁王。

    霁王是先帝的幼妹,先帝继位后接连圈禁流放了不少姊妹,但因这位霁王一向安分恭谨,身上只挂着虚职,一直一来都与世无争淡然避世的样子,还很得先帝亲近,时常召进宫与她说话。

    沈修撰瞧着她此刻仍闭着眼神游一般,好似听不见众臣纷扰似得怡然自得的很。

    若不是沈年所说,沈修撰真看不出来此人竟有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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