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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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胳膊道:“暗器上的毒被雨水冲的所剩无几,又幸有岳哥儿及时封住经脉,毒药未侵入腑脏太深。”

    林闻溪盯着不知觉将侍从的手抓出红印来:“那是……还有救了。”

    “依岳哥儿所言,还算是有救。”

    “我过去瞧瞧她。”林闻溪强迫镇定几分抬起脚朝塌边走,被侍从伸手拦住。

    “主家正在前院之中刚送一位太医出屋,正君如此湿身裸脚当心冲撞了主家。主家她……生了大气,命人将正君扔到祠堂里,正君还请去祠堂中静待主家吩咐为宜。”

    林闻溪偏头看了一眼沈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转身一阵风一样的飘出去,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又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到了屋里。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进门正撞见沈修撰在屋里。

    沈修撰看见他的脸发火怒骂道:“是谁放他出来的!”

    屋里站着的人闻声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拉扯林闻溪出去。

    林闻溪扑通一声跪下:“母亲,是我放心不下三娘自己撞门出来的。”

    沈修撰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照着林闻溪的脸就骂:“我们沈家因你一个惹出多少事来,走一个还不算,如今还要被你害死一个。你们林家人一日日来府上讨债还不够,去了你们林府一回人就躺这里了!你若真有些良心就该跪在沈家列祖列宗面前谢罪!她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只拿你是问!”

    林闻溪伏在地上响亮的连声磕头道:“三娘此时需人照料,待过后三娘醒来母亲要罚要杀我都无怨言。”

    “还不将人拖下去!”沈修撰掐着眉头一句也不愿再听。

    一直在旁看着的沈岳看不过去:“母亲,阿姐遭此劫难是刺客所为与姐夫并无干系,姐夫他也险些丧命。阿姐她万一醒来见我们将姐夫关起来定是又要急火攻心闭气过去了。”

    “我愿日日去祠堂中磕头为三娘祈福,还请母亲让我留下守在三娘身边照料。”

    任谁大半夜的被敲响门,瞧见自己女儿满身是血死尸一样的被人背回来,都会脑子发蒙。

    沈修撰已经惊过一回,这一回更是心惊肉跳。

    那几个亲卫将沈年抬到榻上时,她脖颈上裹着的布条湿淋淋都是血,怎么唤她摇她都没有一点知觉,沈修撰抓着她冰凉的手害怕沈年等不到请来大夫就要断了气,幸亏府里的动静惊动了沈岳那院子的人。

    沈修撰被沈岳一言说的冷静下来,对林闻溪的乞求没再出声。

    一行人奔逃回来惊动了巡街的官兵,林府院中的尸首和捆起来的刺客已被官兵收押回衙门,听那四位亲卫所言沈年身怀异术。

    沈修撰更忧心的是这桩事,眼下城中已经戒严,想必是已经惊动了宫中的陛下。

    那些刺客的供词若传到陛下耳朵里,不知会陛下作何反应,待到今日朝堂上,她们沈家真不知是生还是死。

    沈修撰静默的去了前院独坐到天光微亮,到穿上朝服登上去宫中马车那一刻她还是心神不定。

    “郎君,主家她已经出府上朝去了,您别再磕了,瞧这额头都出血了。”

    白石放下端着的药瓶,含着泪拉着林闻溪直起腰来,“早知道我们便不该过什么婚期,若有小薇在三娘子身边陪着,或许便不会出这桩事了。”

    林闻溪整个人乱糟糟的,失魂落魄的瘫坐着,白石将药粉涂在他额头上,他不晓得痛一样呆呆的盯着地板坐着。

    等白石将药抹好了,他又立马要起身向外走。

    白石拉住他的袖子,“我为郎君熬了碗参汤再去,郎君喝了再去。”

    “我不饿。”

    白石捧着汤碗递到他面前:“郎君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三娘子醒来又要伤心的,再说郎君也要吃了东西才有力气照料三娘子不是,喝一点吧。”

    林闻溪闻言逼着自己往口中倒了一大碗。

    推门进了屋,两位太医和沈岳在正在施针,他瞧见沈年手指尖正在冒着黑红的血珠,想来是正在放毒血。

    林闻溪略知一些皮毛,行针之时要全神贯注,银针偏了几毫或是力道不够,都有可能使经络错行,毒血攻心。

    他不敢出声恐打扰了几人,踮着脚又走出门外,去看沈年的药罐子。

    林闻溪往炉子里添了两块木炭坐下,一边扇着火一边用绢子用力擦着自己喉咙,回想起昨夜那个女人用手掐着他,他便觉得浑身恶心起皮。

    还有躲在门口的林长羽,简直是只伥鬼。

    是林长羽害了他,害了沈年。

    林闻溪想着昨夜那只从门缝底伸出来的手,恨不得将人剁碎了扔进这火中烧个干净,他盯着那团火眼底的恨意升腾,咬着牙后背一抽一抽的发颤。

    沈岳出了屋门看见林闻溪痴坐着问:“姐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闻溪回过神来,摇头站起来问:“我没事,三娘她可好些了?”

    “先放了一些毒血,暂且先看看管不管用。”

    林闻溪:“多亏了有你在,不知该如何谢你。”

    “阿姐和姐夫先前不也帮了我,阿姐她待我很好,这实在不必言谢。”

    林闻溪感激朝他点了点头,又拉着他到墙角小声问:“三娘身上还有先前的那蛊毒未解,眼下外面戒严我也出不去为她寻解药,不知阿弟的解药可做好了没?”

    “我做的解药已有四成的功效,不过我昨夜把脉发现阿姐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

    “已经解了?”

    “是,想来已经解了一段时间了,阿姐体内的蛊毒一丁点都没留了。”

    林闻溪不知该夸还是该骂阿久,他给沈年吃了解药却不说一回回骗沈年去相见。

    “这药要趁热喂阿姐服下,姐夫快端药进去吧。”

    林闻溪忙点头端着药碗进去,他将药先放在一旁稍散一散热气。

    他坐到塌边才碰到沈年的脸,一瞬又忍不住泪如雨下,一面捂着脸抹泪痕一面看她身上的伤痕原来不止脖颈上一处,左手小臂和膝盖上面一些也缠着纱布。

    “郎君别太伤心了。”白石跟着红了眼眶递了块绢子给林闻溪擦泪。

    林闻溪拭干了泪水,“帮我扶着三娘仰起来点头。”

    沈年身上带着伤,屋子站着的两三个小侍跟着过来搭手将人扶起一点在林闻溪腿上枕着。

    只是沈年还是喝不进去多少药汤,林闻溪怕将药放凉没了药效,索性又吩咐几人放下纱帘在外暂避。

    他捧着药碗含在口中俯下身,捏着沈年的下巴喂她将药用下。

    用完药他擦干净沈年的嘴巴,将纱帘撩开又唤人进来让她平躺睡好。

    白石:“三娘子中了毒,郎君这样当心万一也”

    林闻溪拧干湿帕子帮沈年擦着手掌,打断他道:“没事,屋里热起来了去取把小扇来。”

    林闻溪握着沈年的手在身旁坐了不多时,听见外面的人来通报,说是宋昭佛领着两队披坚执甲的侍卫正在沈府正门前叩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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