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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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向上扯了下衣袖给徐珞宁瞧手臂上的伤,无奈笑了笑道:“你看我眼下坐不能坐,站不能站的,若再日日心中惶惶不安这身子是真好不起来了。”

    “不过你倒是得了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痴心护你的郎君,听说宋大人带侍卫进府时,他领着你们府上的家丁提着刀在门口拦了好久不让人进门呢!”

    “还有这事??”沈年一惊想支撑着坐起来,朝外间晃眼睛瞧了瞧问:“他人怎么不见,又去哪里了?”

    “我进门的时候瞧见他在外面正给你煎药,怪我多嘴,他不跟你说这事想也是不想你忧心。”

    “他哪不让我忧心,我说了几回让他歇着,你看这一不留神他就又跑出去忙活。”

    徐珞宁捂脸笑了笑,“这可不是叫患难见真情嘛。”

    两人又说了几句,徐珞宁见沈季步履匆匆的进来同他客气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回府,留兄妹二人说话。

    见人徐珞宁走了,林闻溪端着药碗进屋侍候沈年喝药。

    “瞧你们这一对,一个伤成这样,一个又跟着折腾成这副光景,待父亲回来了不知又要怎么说呢。”

    林闻溪喂药的手一颤,“父亲他要回府来?”

    “妹妹伤的这般重,父亲他如何也要回来看看的。”

    沈年气的皱起眉:“母亲答应过我七年内不让父亲回府的,如今本就够乱的,让父亲回来又做什么。”

    “他到底是你的生父,你如今成这样让他回来瞧一眼你都不许了?”

    沈修撰的声音先飘进来,林闻溪闻声更是从放下手中的药碗,屈膝在塌边跪下。

    沈年要探出手扶他却是够不到,看样子林闻溪额头上的伤也是沈修撰命他磕的。

    沈年顿觉的心烦意乱,只要她不在果然故事就会慢慢滑向原来轨迹。

    书中沈年猝然离世后沈修撰将失女的阴霾全数加诸在林闻溪身上,一心觉的是林闻溪克妻不详,命他日日去祠堂磕头向沈家的祖宗谢罪。

    沈父更是不必多说整日换着花样折磨他泄愤,偏偏还吊着他一点命不让林闻溪死,说是怕沈年在地府还未投胎,林闻溪跟着去了到了地下二人还要做夫妻。

    沈岳回府后看他可怜施了几回援手,只是那时林闻溪的心已经全然扭曲,嫉妒沈岳过得好恩将仇报,最后偷了沈岳所制的药将府上的人一个个毒死,给沈父下了慢毒让他躺在榻上生不如死。

    沈修撰连日奔忙进屋来一眼瞧见面容疲惫,沈季忙起身扶她坐下。

    沈修撰对跪着的林闻溪冷漠睥睨一视:“我这女儿差点命丧林府,论起来也可与你父亲先前那件事相抵了吧,让你父亲回来你可有什么意思?”

    林闻溪埋着头道:“没有。”

    “刺客选在林府行凶并非他能左右的,父亲他有心杀人如何能相提并论”

    “够了。”沈修撰怒目瞪着眼,“我们沈家再经不起一点波折了,这样的祸水有你父亲压着才能安稳些。”

    沈年知道再争辩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她唤沈季带着林闻溪先出屋,转过话题问:“徐珞宁刚才还同我说母亲和从宛一同去搜捕刺客,现有空回来是人已经抓到了?”

    沈修撰见沈年不再与她争执,平复了脸色道:“城中各处都搜过了两回,共捕了四十六人,想来已没有漏网之鱼。”

    “眼下查到的线索来看都是风宪司的人,风宪司以刺探朝中官员的辛秘之事为生,养着不知数目的耳目探子,这些探子常年跟踪扒墙上树个个练的身手矫健。刺客就是风宪司的这些探子,最长的六年,最短的也入风宪司有一年零七个月。”

    沈年闭着眼思考片刻道:“风宪司如今势微,我又正是连在赵党和陛下之间的结,她们想杀我也说的通。不过风宪司要动手不会笨到用自己的人,是霁王想借风宪司的名除掉我,一石二鸟。”

    “霁王?”沈修撰不解的挑了挑眉,“你何时又得罪了霁王让她要对你下这样的死手?”

    “霁王她有谋反之心。”

    沈修撰惊骇一瞬站起来:“兹事体大,这样的事你如何得知的,可有证据。”

    “不知母亲有没有注意到从宛身边有一护卫,她就是证据。而且此事我早已跟宋昭佛禀报过,母亲不必惊慌。”

    沈修撰在屋里焦急踱步,“这么天大的事情你怎现在才说。”

    沈年闻言也是一脸郁闷,毕竟按着书中剧情,此时女主还在卢平县蛰伏,霁王是快结尾才出现的人物。

    她也没想到霁王会在此时忽然对她下手。

    想一想或许是她穿进书中影响了故事的发展。

    沈年将兰城之事的经过和沈修撰大略讲了一讲。

    沈修撰:“风宪司选人极为严苛,霁王这么早布局安插这么多眼线进去做什么,她难不成会未卜先知提前布局刺杀你?”

    “她收留养大很多当年被风宪司抄家灭族的遗孤,想来是为了报当年之仇恰巧又撞上了我。”

    “霁王打的一手好算盘,用这些遗孤打进风宪司既忠心无二,又能将风宪司手中握着的朝臣把柄偷到自己手中,来□□宫夺位朝臣自然会臣服于她。”

    沈修撰说着后知后觉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你一遇刺陛下就下令京中戒严,这些遗孤第一个恨的是风宪司,第二恨的就是当时下诏屠她们族人的先帝,陛下是怕霁王直接命这些人逼宫夺位。”

    “她们那夜非要我的命不可,嘴里还说着杀了我为亲人报仇,说不定就是准备在那晚发动宫变。”

    沈修撰沉声点头,“新帝登基只有三年根基浅薄,霁王已筹谋多年出其不意动手赢面很大,唯一的钉子就是你。如此说来倒是不必在意外面那些流言,陛下如今即便是对你心生忌惮也不敢动你。”

    “所以母亲不必太过焦心,这些时日为我的事操劳,您宽心回去好好睡一会。”

    沈修撰闻言和颜道:“你还算是有些孝心,好好养伤。”

    沈年微笑着目送沈修撰出去,唤来了小薇。

    “去外面街上替我看一处院子来,要尽快。”

    小薇点头领了命出去。

    沈年想着她终究是没办法消除林闻溪和沈家人之间的纠葛仇怨,不如就此分开过彼此相安。

    “去外院住?”林闻溪听到沈年所言,下意识摇了摇头回绝,“三娘行动不便,还是不必再折腾。再说我不想因我给三娘再添什么麻烦,就算母亲父亲要罚我,我没关系……我可以忍的。”

    “我不想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被欺负,我不想你随时随地要磕头认错,我只想和你过安宁的日子……你在乎你。”沈年牵着他的手满眼都是心疼,“不必在意母亲和父亲会如何怪罪,我可以护着你。”

    林闻溪垂泪趴着沈年身旁哽咽道:“我跟三娘走就是。”

    沈年探手指碰了碰他额头上的伤口,“疼不疼,擦药了没。”

    林闻溪委屈的嗯了一声,“那会不觉的疼,现在疼,还有撞祠堂门的时候肩上撞伤了,也好痛。”

    “这会又知道喊疼了,我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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