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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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你与沈卿是一父所生,长得相似,皆是一副好容颜。”

    “臣子谢陛下称赞。”

    陛下停在他正对面,“将头抬起来。”

    沈季紧张咽了咽喉咙,捏紧手指缓缓将脸仰起来,因为太过不安眼皮不停地眨动。

    他不敢看陛下的那张脸,视线偏到旁处。

    陛下又出声笑:“怎么,你怕朕?”

    沈季逼自己转过视线,“陛下是天子,人人敬畏。”

    “沈家之人都是如此谨慎,看来朕没赏错人。”

    “沈家之人皆忠君之臣,还忘陛下勿要听信旁人的无端猜测。”

    陛下脸上一瞬没了表情,硬生生换了一副眼神看他。

    “臣子妄言。”沈季忙跪在陛下脚边。

    “是沈卿教你说的。”

    “妹妹从来不曾与我说这些,只是身为兄长关心则乱。”

    “朕欲纳你为侍。”陛下忽的直言问他,“不知你可愿否?”

    “臣子不敢违皇命。”沈季的后背在止不住发抖,仍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再者婚姻之事,全凭母亲和父亲做主。”

    “朕问的是你你愿入宫做朕的君侍么?”

    沈季抬起头仰望着陛下的脸,“臣不洁之躯,能得陛下垂爱半分,是臣万世修来的福分。”

    陛下弯腰用手指抹了抹他都没发觉的眼泪,无甚表情道:“你入宫不宜惹人注意,过几日朕会命宫中的轿撵去接你。”

    “是。”沈季俯首叩地,“臣子谢陛下盛恩。”

    内侍送沈季走到殿外,沈年焦急盯着他的脸用眼神问他话。

    “恭贺沈君,恭贺两位沈大人大喜。”

    内侍的声音如同一声闷雷,震得外面三人脸色僵住。

    回了府,倒是沈季强颜欢笑宽慰着沉默的几人。

    沈年心里堵的慌,看不得沈季的脸。

    从沈府出来,难得没回官属上值,寻了个酒楼里一个人蒙头灌酒。

    “三娘子这是遇上了何事,如此苦闷?”

    一男子推门进来似笑非笑道,沈年醉乎乎盯着那人摘下纱帽,是阿久。

    “这酒楼也是刘家的?”沈年趴在桌案上,“你们刘家夜里是不是都枕着银锭睡觉。”

    “三娘子见了我难得不想着躲。”阿久微笑着坐下。

    她捧着酒壶往嘴里倒,“我偏不躲,我做错什么了,凭什么一个个都要我委屈求全。”

    “三娘子喝多了。”阿久夺过她手里的酒壶,转身倒了一盏茶给她。

    沈年神志不清的抬手都洒在她衣摆上。

    “瞧你。”

    阿久扯出绢子帮她擦拭,沈年倒在桌案上晕乎乎合着眼睡,连话都说不清楚。

    “难得见你一面,醉成这个鬼样。”阿久隔着绢子戳了戳沈年的脸。

    朝中寻不到沈年,来院中问林闻溪。

    听说不见了人,林闻溪急的恨不得自己出去寻。

    院里的人将酩酊大醉的沈年抬回来,林闻溪一眼瞧见她身上那件衣裳从未见过。

    林闻溪将沈年揽到身边,犹豫开口问:“可有什么人陪侍三娘?”

    “没有。”侍卫摇了下头,“去的时候只有沈大人独自在榻上睡着。”

    林闻溪将人扶到榻上躺好,将那身衣裳脱下来看了又看,这件外袍他真真切切没见过,但她里面贴身的里衣是见过的。

    他坐在塌边,一手端着碗一手喂沈年用解酒汤。

    那外袍上分明有男子的香袋味。

    难不成他这几日冷落沈年,沈年一时苦闷出去找了旁人?

    林闻溪守着沈年心里一夜兵荒马乱,第二日眼底一片乌青。

    “三娘昨日怎一人醉酒。”林闻溪替沈年揉着眉心,小心试探着问,“心里烦闷怎不回院里来。”

    “我昨日在朝堂上答应了陛下……回来你也不愿见我。”

    “三娘这身衣裳是何时做的,我怎没见过?”

    沈年先是眯着眼疑惑看了一眼,转念似乎是想到什么,含糊不清的说:“许以前做的,我也记不清。”

    林闻溪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

    这衣裳或许是阿久帮她换的,沈年也记不清,她眼下实在不想争吵,索性不说的好。

    昨日缺了值,外面的人一趟趟催的紧,沈年净了下脸又匆匆离院。

    林闻溪默默搬回了主屋,沈年有时夜里回来他也不再那般抗拒,更多时候是欲拒还迎。

    沈季面见圣上五日后入宫的,他在宫中还可传信出来,说是陛下待他恩宠有加。

    沈年看着他信中的字,心中稍作宽慰,连日来关在阁间中以备离京之事。

    大约是九月下旬,府衙的人忽然匆匆前来求见。

    “今日一早府衙前忽然来个女子告沈家的官司。”

    衙役停顿一下等沈年的反应,沈年抬了抬眉似乎没当回事示意她继续说。

    “那女子状告沈大人抢了她的夫婿,呈了婚书来说曾与沈大人的郎君定下过婚约,如今攒够聘礼前来迎亲,怎知却成了沈家的正君。”

    “什么?”沈年越听越眉头越皱的紧,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手中笔砰的一声按到桌案上。

    “沈大人息怒。”衙役抹了抹溅到她脸上的墨汁,“那女子在门口招来一大堆百姓叫屈,闹得不可开交,沈大人还是前去一看为好。”

    沈年捏着眉心理了理思绪,而后抬眸问:“那我院中的郎君,府衙没着人去问话吧。”

    衙役俯首道:“沈大人放心,没您的话,府衙怎敢上门惊扰郎君。”

    沈年走近客气笑了笑:“你们做事倒是妥帖,我该道一声谢呢。”

    “沈大人言重。”

    “此事先容我回院中一趟也好更衣,劳烦你先回去同京兆尹大人说一声,我待片刻便过去。”

    “是。”衙役应声退了出去。

    沈年召了身边一近卫来去打探消息,而后出了官署一路疾驰回了院中。

    “正君呢?”她步履匆匆往庭院中去,焦急问庭中洒扫的小侍道。

    “正君才练完功,正在屋中洗沐。”

    “外头的事没人跟他说吧。”

    “何事?”小侍疑惑问道,“院中并没有人来过。”

    “无事,去忙你的。”

    沈年点了下头往屋中去,在妆奁里翻找沈家与林家定亲的婚书,她好像见过林闻溪收在这里。

    “三娘找什么呢?”

    林闻溪着件单薄的里袍从屏风里出来,似乎才从浴桶中起身,脸上的水珠还没擦净,发尾在滴着水。

    “没什么,闲着无趣看你缺不缺什么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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