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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潦倒,这会说他为求荣华着入沈家,前后相违,到底什么是真的!”

    “五郎他生性轻薄浪荡,他改换心意如何不可?”

    “做父亲用这种字眼来侮辱自家男儿,你为父不慈不尊,想来是恨毒了他!”

    周围人无一不向林主君投来鄙夷的目光,他慌乱的往后退,想躲开众人的视线。

    却被沈年步步紧逼质问:“姓花的是你侄女,是不是你与她勾结陷害,是不是你给了她膝下庶子的贴身衣物,是不是你亲口将庶子身上的私隐说给旁人听的……是不是你!”

    林主君被她震慑到口齿不清,“不是我的主意……是……”

    “是谁?”

    林主君找回一丝神志,紧闭上嘴没再说下去。

    不过有他刚才那一瞬表情,和未说完的半句话已然足够。

    “好生恶毒,真是不配为人父!”

    “就是!就算是个庶子,哪有做父亲的在公堂羞辱儿子的,林家人张这样一副样子,内里竟是如此污秽之人。”

    “我看这是八成是假的……”

    ……

    虽然婚约之事还没定论,但到底算为林闻溪挽回了大半清誉,沈年卸了一口气才感觉到后背的疼痛,她一下子屈身伏在那张摇椅上。

    “沈大人可有大碍?”京兆伊喊了一声退堂,走下来关切道。

    沈年后颈都是冷汗,嘶声向她摆了摆手:“京兆伊大人今日公正断案,还要多谢大人。”

    “沈大人何须客气。”

    京兆伊寻了人来将沈年抬上担子,那花齐走时还到沈年面前挑衅,“我未曾与林家退亲,我定亲在先,按律林氏就是我的人,沈大人迟早要将人还来。”

    沈岳从堂外回来,看了一眼沈年的背,骂她道:“还不快滚。”

    沈岳看见她冷汗浸湿的里襟,给她闻了点安神镇痛的药膏,将沈年抬回院里时人已经安睡,林闻溪反常的沉静无言,低头一点点给沈年的背上药。

    他拉好沈年的衣衫,将纱帘勾起来。

    “三娘的伤几日才能好?”

    “阿姐她原本伤的不重,只是今日在堂上站久了,故而加重了些。”

    林闻溪回头看了一眼,拉着沈岳的衣袖走到角落,“我有事想请岳弟帮我。”

    “姐夫有事直说便可。”

    林闻溪的语气有点可怕的冷静道:“岳弟可否制一些毒药给我,最好是慢毒不宜令人察觉的。”

    沈岳猛的缩回被他拽着的手,“姐夫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我自有我的用处。”

    沈岳疯狂摇头,“这可不行。”

    “阿姐她今日已为姐夫洗去大半冤屈……”

    “那女人所说的婚约不是还没下文,我想将她毒死,她死了不就万事大吉。”

    林闻溪语气平常到仿佛是沈岳听错了。

    “姐夫……你怎起了这样的心思。”

    “怎么,她不该死吗?”

    “她该死……但朝中有律法……有衙门在……”

    林闻溪直接打断他问:“毒药,不能给我吗?”

    “不可。”沈岳摇着头。

    “哦,那罢了。”林闻溪蹙着眉头,回去坐到塌边,守着沈年看。

    72

    第72章

    ◎那再见◎

    林闻溪将手覆在沈年脸上轻轻摩挲,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脸,跟一个木架子一样坐着分纹不动。

    沈岳着实被他先前那几句话吓了一跳,边在桌案边给沈年配药,边不安的偷偷瞟着林闻溪。

    林闻溪的眼神分明是在出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忽然见林闻溪僵硬的上身动了一动,转过脸来对他微微一笑道:“阿弟今儿来瞧我,倒让你跟着我涉险了,今日听着外头那些骂声一时惊惧,刚才口不择言说了那些话,还望岳弟体谅。”

    沈岳舒了一口气,“姐夫蒙受此种污蔑,想报仇雪恨是人之常情,只是……”

    “只是恶人自有天收,”林闻溪舍得松开沈年的手,起身向他走过来,“她的血不该来脏了我的手。”

    沈岳道:“姐夫这般想我便放心了。”

    “我先前的那些话还请阿弟不要同三娘讲,我怕三娘听了不喜,”林闻溪扮出一张可怜样,“毕竟我名声受损,三娘她难免会嫌弃,若要她知道我又生事,往后就不会再疼我了。”

    沈岳热心点头答应,出言劝慰:“阿姐她怎会在意这些,她心疼你我看反而会更疼姐夫才是呢。”

    林闻溪掩面不好意思笑了笑,“阿弟的这安神药膏好用,能否再留下一些,也好让三娘夜里也睡的安稳些。”

    “这个好说。”

    待送沈岳出了院门,林闻溪收起笑脸,打开他留下的药膏,又在沈年鼻尖抹了一些。

    沈年昏昏沉沉的支起胳膊勉强坐起来,外头天已经黑了。

    “怎睡了这么久。”她自言自语了一句。

    屋子里静的很,沈年捂着额头唤了几声林闻溪。

    林闻溪不多时推门走进来,吹亮火折子多点起几支蜡,检查了下沈年的容色问道:“三娘可好些了。”

    “不怎么疼了。”沈年被他扶着靠在软枕上,想关心他又怕提起那事来上伤到林闻溪的心,拐了个弯问,“你刚才不在屋里陪着我,是去哪了?”

    “我能去哪,只是去给三娘熬汤了。”

    林闻溪说着抱着沈年的腰主动将脸贴在她脖颈上,沈年不自觉的伸手回抱,心疼摸着他的耳鬓。

    “三娘为我又受这些苦。”林闻溪强忍着哭腔,但一声还是哽咽,“我从没和三娘之外的人有过一丁半点接触,只和沈家定过亲,那个……”

    林闻溪甚至不想从他口中提起那个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女人,他的话中断一下,强吞下口中的恶言恶语,向沈年自证清白道:“我浑身上下都是只属于三娘一人的。”

    沈年本以为林闻溪要问她为何瞒着他这件事,没想到他一开口急着跟她诉说自己的清白。

    她心跟着揪,将他在怀里抱的更紧了点:“是我连累你受了伤害,你实在不必和我说这些,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过往,怎会不相信你呢。”

    “三娘……”林闻溪难过的唤她一声,抬起头脸上挂着眼泪,急切的吻了她一下。

    两人谁都没有动,只是嘴巴轻轻贴在一起。

    一连大半个月闹的不愉快,彼此过溢的想念,似乎借着肌肤相触才能得以倾泻。

    “从前是我太自私,三娘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倒次次将三娘关在门外。”

    林闻溪将嘴巴移开,湿蒙蒙的的眼睛诚挚的看着她,“三娘往后不可再为我伤了自己,还有别再因我去涉险,母亲她的这几下该打在我身上的。”

    “我没事。”沈年轻笑着给他擦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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