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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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写这东西,若日后他毒杀人之事东窗事发,难免会连累到沈年和沈家的人。但写起来却是字字锥心,他从前答应了沈年什么事都不再瞒着她,可眼下他又跟她撒了这么大一个谎这一走不知往日会是什么光景。

    白石看着他凝重哀伤的表情,小声抱歉道:“郎君这是在写什么?怪我……这纸我帮郎君拿到外面晾干。”

    “不用,这只是今日要出门给三娘离京置办的用物的单子,我再写一张来就好。”

    林闻溪压下他的手,片刻缓过神色道。

    “可眼下外面……郎君还是暂且避避风头在院中呆着为好。”

    “我一直躲着闭门不出才显得心虚,再说又能避到几时。”

    “三娘子说了,不让郎君出门,昨日又有那群人往院中放箭,此时出去恐怕不妥,不如将这单子交给旁人,让他们去帮郎君去买。”

    林闻溪将那张洇掉的纸揉掉,提笔重新写起来,他加快了写字的速度。

    “无事,让侍卫跟着我出门就好,三娘要出远门这些事假以人手我不放心。”

    白石为难道:“可……”

    林闻溪无暇顾及他的阻止,索性强硬命令道:“好了,你去备马车就是。”

    林闻溪定下的主意除了沈年,旁人是说什么也无用的。

    白石无奈出了门去,留了个心眼让小薇前去官属知会沈年一声。

    林闻溪怀中抱着一个木盒出来,已换了身衣裳,胸前却仍旧挂着那只沈年送给他的玉鹿坠子。

    “郎君最宝贝这玉坠子,自那日从林府回来磕碰了一下便再也舍不得带,怎么今日又挂身上了。”

    林闻溪低下头握在手心摸了摸,淡淡笑了笑不语,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缓缓将门关上,“走吧。”

    待小薇赶到官署中向沈年报了信,林闻溪的马车早已驶出很远,停在一间珠宝铺子门前。

    “眼见外面不太平,郎君买这些玩意中看不中用,不如留着银子,也好为日后打算。”白石挡在车帘前,拦着林闻溪下去,“且这儿离林府不远,万一撞见谁不如早些回院里安心。”

    “岳弟过即日便要定亲,他救了我与三娘几回,我怎能不亲自为他挑件贺礼。”林闻溪瞧了一眼窗外,朝白石笑了一笑推开他,“你看周围哪里有什么人,我进去买了东西便回。”

    林闻溪从马车中钻出去,直奔着铺子里面走。

    白石紧跟在身后,招呼侍卫们守着门口。

    沈年没多时慌里慌张一头撞进铺子里,白石瞧见她的面还松了口气。

    沈年张望着不见林闻溪的面,焦急抓着白石的胳膊问:“他人呢?”

    “郎君看中了只发冠,随掌柜去里间——”

    白石话说到一半,沈年就等不及抬脚将门踢开,里面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她脑中轰的一声心中的不安怦然坠地,摔的四分五裂,心脏跟着空白了一样,一瞬间她僵在原地没了知觉,只看见眼前白茫茫一片。

    白石冲进去满屋子找人,吓得声音都打颤,“我一直在门口守着,郎君明明跟着掌柜二人一同进去,怎会不见了!”

    墙后的木架子缓缓推开,阿久啧声从里面走出来,“可别将我铺中的东西砸坏了,金贵着呢。”

    沈年看见他的脸抽回神来,冲过去越过阿久直朝着木架后面找去。

    “别找了。”阿久抑制不住的生出忌恨,转过头冷声对她喊道。

    沈年死死握着他的肩,没有情绪的问出两个字:“人呢?”

    她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阿久似看着什么仇人,麻木又带着沉重的疲惫。

    阿久被她看的一瞬愣神,不想张口说话,将袖中林闻溪交给他的信甩到她手中。

    一封是和离书,另一封是很长很长,字写的密密麻麻的,几大张林闻溪亲笔所书的分别信。

    沈年攥着纸看了半刻,“是他自己要走?”

    “是他来低三下四的来求我,想必这会人已经到林府门前了。”

    沈年闻言头也不回的追出门去,阿久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底还停留在沈年看他的那一眼,他是时候该死心了,林闻溪能为爱放手,或许他也该放手了。

    阿久怅然的坐下,一抬头惊觉门口站着他的娘子。

    “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一直跟着你,”阿久的娘子淡漠的坐下,“担心堂姐来会出什么事,便进来看看。”

    两人沉默一会,阿久的娘子忽然开口道:“堂姐她根本一丁点都不在意你,你即便与我和离,她也不会善待你的。”

    阿久猛地湿了眼眶,走过去抱上了她。

    ——

    林闻溪带着帷帽一路走的很急,频频回头张望以免有人跟着他,到了林府周围,他将帷帽取下来,让周围人瞧见他的脸。

    “这不是沈府的郎君么,还敢回这林府里来,不怕你那黑心的父亲害把你的皮扒掉。”

    周围很快有人认出他来,瞧着他往林府的方向走,纷纷出声劝道。

    林主君自那日从公堂回来,便成了整个京中后宅的笑料,连带着林家也一夕之间丢尽了脸面,林家门口的牌匾夜里不知被何人用石头砸了下来,摔的四分五裂在地上。

    如今门前空荡荡的,林闻溪当着一众人的面叩响了林府的门。

    门很快打开,林府门前的石阶上错落站着几位林家人,一张张素白如冠玉的面庞,像是白蛛一般潮湿的狰狞的可怕。

    “兄长可算回来了,为弟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林长羽站在几人前面,笑容分外惹眼。

    “孩儿清名不在,在妻家难以立足,今日回府以求庇护,不知母亲和父亲可愿让我回来。”

    林闻溪颔首微微笑着,迎面瞧着几人,他并不害怕,像是找回了从前的他。

    林长羽向他走近,瞥着林主君着意说道:“五郎本就是林家人,父亲日日都盼着你回来。”

    “一个弃夫害的你母亲停官罢职,害的你三姐被打伤在塌,现在想回林家的门,哪有那般轻易。”

    林主君的脸冷酷的像个阎罗,扯下了往日的假面,趾高气昂站在门口刁难道。

    “孩儿自知有错,在此为母亲和父亲行大礼谢罪。”

    林闻溪撩起衣摆跪在地上将头磕的响亮,林主君没有喊停的意思,他便一回比一回磕的更响。

    林闻溪磕破了皮,林主君畅快的迈步下来盯着他的伤口欣赏,看似去扶他的肩请他起来,实则侍暗力按着他的肩头更为羞辱的往他靴上磕。

    林闻溪总算得以抬起头,他却笑的格外恣意。

    “多谢父亲关怀扶孩儿起来。”

    几人盯着林闻溪起身,一步步迈进林府的门,将大门重重的合上。

    沈年还是来迟了一点。

    周围的百姓见沈年从马车出来,上前来告状道:“沈大人的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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