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你别太嘴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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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狗屁笑面虎,分明就是弥勒佛转世。

    纪浔也问:“我记得叶家举家搬到苏州后没多久,叶隽西就去了国外,那他这次回来是不是就不准备走了?”

    沈确冷着脸摇了摇头,是不清楚、也不想知道的意思。

    叶隽西还在北城那会,沈、纪两家来往没那么密切,他甚至都没见过纪二、纪五,更别提通过他们去认识叶隽西,也因此,他对这位叶家大公子的了解,全都是透过旁人三言两语的评价得知。

    叶隽西离开北城的第十年,圈子里还有他的传说,提起他时,后头总会跟上一句“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至高评价。

    说来也是好笑,一个八岁的小屁孩,三观都未构建成功,怎么就能看出成熟大人的气度?

    瞅着他发黑的脸色,纪浔也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别怪我没提醒你,小五以前可喜欢她这隽西哥哥了,你要是摆谱给人看,只不准她一个不高兴,把你赶出缦合,让所有人看看,大名鼎鼎、不可一世的沈公子是怎么沦落成为下堂夫的。”

    沈确眼神陡然一凉。

    就算他当场甩臭脸给人看了,那也是姓叶的该得的,谁让他没事站在她跟前,惹她看走了眼-

    别说不高兴,纪时愿现在简直要气到升天,满脑子都是沈三和叶隽西同框时冷冰冰的态度。

    脸拉得比驴还要长,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正在醋头上。

    换做他这么对别人,纪时愿没准还会升起得意和欢喜的反应,可那人是小时候经常耐着性子陪她玩的好哥哥,也是这世界上提着灯笼都难找的叶隽西。

    陆纯熙和言兮一听说叶隽西回来了,也相当惊讶。

    言兮:【他还走吗?】

    纪时愿:【好像不了。】

    陆纯熙:【那我是不是有……】

    言兮:【不,你没有。】

    纪时愿:【不,你没有。】

    陆纯熙:【你们什么时候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我话都没说完你们就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纪时愿:【算盘都打到我脸上了,能不知道吗?】

    陆纯熙:【咱俩不是好朋友吗?我从小就仰慕隽西哥,你给我牵桥搭线一回怎么了嘛/委屈/委屈/委屈】

    纪时愿:【你仰慕的人太多了,我表哥怕是连前十都排不上了吧。】

    紧接着,她又泼了盆冷水过去:【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哥他好像有心上人了。】

    言兮:【哪家的大小姐?】

    纪时愿:【哪家都不是。】

    言兮:【你二哥那种情况?】

    纪时愿叹气:【可能比那还要糟糕。】

    “怎么了?”一道温煦的男嗓插了进来。

    纪时愿视线从屏幕上挪开,看向坐在对面的叶隽西。

    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在六年前的苏州,那时他的五官和现在相比没什么变化,气质也依旧清绝,变化的是他藏在西装里的皮肉,变得紧瘦不少,她都怀疑,突然刮来一阵风就能把吹跑。

    纪时愿摇摇头,“隽西哥,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叶隽西撒谎:“两周前。”

    “怎么来北城了?”

    “见个朋友。”

    记忆里的叶隽西或许老成持重,但没这么沉默寡言,纪时愿察觉到不对劲,把话挑明了问:“你在国外出什么事了吗?”

    叶隽西含糊其辞:“我能出什么事?”

    他笑了笑,“只要叶家还好好的,我就永远是风光无限的叶大少爷。”

    纪时愿从他这句话里品出浓重的酸涩,料定他是真出什么事了,而这大概率跟他的感情生活有关。

    叶隽西转移话题:“昨晚回去后,是不是和沈总吵架了?”

    提起这人,纪时愿歇下的怒气又重新聚拢起,“隽西哥,你也知道,我呢不是爱没事找事的人,就算跟人吵架了,那也是他该骂。”

    拉踩一通后,她心里舒服些,但还不够,对着几公里外的沈确,装腔作势地比出拳头,“要不是沈三人高马大的,我打不过他,不然昨晚我不单骂他,还要拿擀面杖狠狠揍他一顿。”

    在沈确视角里,所有人都是莲蓬脑,可在她看来,他就是根藕,八百个心眼子。

    不阴人时,火烧得比灶台里的还旺,要么一天生八百次气,要么气她八百次。

    叶隽西被她虚张声势的样子逗笑,纪时愿还想说什么证明自己才是家里地位最高的主人,纪浔也的消息进来,聊的还是同一个人。

    纪浔也:【听说沈三不知体统,又惹你生气了,需要二哥耍耍他,替你出口恶气吗?】

    纪时愿疑心病犯了:【你突然对我这么好?】

    纪浔也:【你生命中的第二个哥哥叶隽西出现了,我总不能被他比下去。】

    男人的攀比心有时候真挺莫名其妙的。

    纪时愿翻了个白眼:【那行,二哥你就替我好好教训他,最好能教训到他下次再也摆不出这种妒夫嘴脸。】

    说着,她想起沈确上回醉到昏天黑地的场景,心一软,多交代了句:【怎么耍都行,都别灌他酒,省得回头又得让我照顾他。】

    纪浔也爽快回了个“行”,手机抛到一边,摁下服务玲,让人送来五瓶存在会所的威士忌,对着沈确,谎话张口就来:“刚才小五给我发消息,说她现在非常生你的气,不过要是你能把这几瓶酒全都喝了,她立马原谅你。”

    沈确没说话,推过去一个玻璃酒杯。

    纪浔也亲自倒满。

    沈确连着灌了五大杯,酒劲上来,脸颊浮上两团红晕,搭配清隽的脸,有种文弱书生的气质,也有点像开屏的花孔雀。

    赵泽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稀奇,就多看了会,察觉到他的注视后,沈确扯了扯领口,冷笑道:“你就算再盯住我这条领带看,我都不可能送你。”

    赵泽气笑,“就你这条抽了丝的破领带,谁稀罕要?”

    纪浔也赶在沈确发射眼刀前插了句:“小五送的?”

    沈确提着唇角嗯一声,“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赵泽掰了掰手指,乐了,“十八岁的礼物戴到现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沈家要破产了。”

    沈确将他的冷嘲热讽当作耳旁风,自顾自问:“你们知不知道?”

    “……”

    觑着他的表情,不管知不知道,这会另外两人都不太想知道。

    沈确勾着半边唇问:“我跟她还闹离婚那会,被她知道了我隐藏的秘密后,她抱着我哭得很伤心,你们说这能说明什么?”

    赵泽琢磨了会,“说明你这事挺大的,都把她气哭了,至于抱你嘛,你当时就没检查一下自己的腰有没有多出淤青?没准是我们小五妹妹想趁机狠狠揪你的肉。”

    沈确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她要是想打我泄愤,从来不偷偷打,只会当面甩我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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