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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六零之筒子楼吃瓜看戏2.0》 50-60(第19/29页)
他停顿了一下,十分的意味深长,他接着说:“盼儿,你要相信我,我是最爱你的,谁也不能把我抢走,你放心。感情的事,是强求不得的。我爱你,日月可鉴!”
他深情表白完,不忘冷冷看着姜楠,横眉冷对:“姜楠同志,我不管你对我是什么感情,但是我只喜欢盼儿。还请你不要破坏我们的感情。”
他拉住盼儿的手,语气十分的坚定:“盼儿,我们走。谁也不能插足我俩的感情,不管其他的女同志再优秀,在我心里都不如你。你才是唯一的,是最好的,你要相信我的决心,也要相信你自己的魅力。”
裘盼儿抹眼泪:“家光,我相信你。”
说着,她狠狠瞪了姜楠一眼,带着几分得意与嚣张:“就算你看上了家光,家光也不会喜欢你的。他喜欢的可是我!你少做梦了!”
围观的人:啊,这,他们没瞎好嘛。姜楠明明对田家光嫌弃得不行,这田家光咋做到的啊,颠倒黑白,纯纯的颠倒黑白。这小子,是有点儿本事在身上的啊。
姜楠:啊啊啊,她想杀人,这是不是踩着她立深情人设,是不是?
【是的,宿主。】
周知行轻咳一声,开口道:“小楠,你在我心里也是唯一的,你比那个裘盼儿好千千万万倍”
姜楠尔康手,咬牙威胁道:“周知行,你要是再人来疯这么说话,我可就让我爸妈不办定亲酒了。”
周知行耸耸肩:他这不是想给姜楠找回场子,顺便踩着裘盼儿和田家光立个人设嘛。他这还不是帮姜楠。
刘老太和一干围观的老头儿老太太干瞪眼。
看不懂,真是看不懂,这年头儿,年轻人都这么说话的嘛。
不过,算了算了,如今楼里最热门的话题,可是吴建国结婚,要在楼下办酒呢。
吃席,那可是吃席啊,什么事儿能有吃席重要?
就问你,有什么事儿能有吃席重要?!
那肯定是没有的,没见软饭男田家光都引不起大家的兴趣了嘛。
要说吴建国他家在农村已经办过酒了,为啥在楼里还要再办一次呢?那不还是油田的大老爷们儿,要面儿嘛。
老吴头虽然抠门又好色,但也顶顶要面儿。作为楼里第一个娶孙媳妇儿的人家,可不得办得热闹点儿。而且他和吴大锤都知道,王艰苦其实条件不差,起码她是油田职工,有个正式工作,就这一条,不知道胜过林兵口里的那个佟丽丽多少了。
办酒那天,正好是星期天,大家也不用上班,楼里三十户人家,可都参加了。当然,作为同一层,四楼是都参加了的,除此之外还有楼长曹老太家,其他人家,可是严格按照一家一个代表来的。
也不是厚此薄彼,同一层,关系自然更亲近些,平时做饭炒菜的时候,借根葱蒜、借点儿酱油啥的,都是很常见的。虽然也有吵嘴,但肯定比其它层接触的更多。
当然,其它层有那爱占小便宜的,可不管什么代表不代表的,拖家带口的都来了。
整整十二桌,齐刷刷支在楼下空地上,一号院看热闹的人都围了不少,里三层外三层的。主桌上,还坐着几个特车队和供暖所的领导呢。
小孩子跟过年一样,围着临时搭建的灶台,吱哇乱转,惹得大厨程大柱忍不住叫嚷:“吴大叔,吴大叔,快管管,这马上开火了,烈火烹油的,小孩子到处乱窜,再受伤了可咋整?”他脖子上搭着一条白毛巾,满头大汗的。
要不是邻居,这么大热的天,他才不当这个主厨呢,钱又没几个,还不够遭罪的。
老吴头忙得脚打后脑勺,闻言没好气儿地冲着人群喊:“谁家的孩子管一管哈,这水火无情的,大柱忙着做饭呢,稍微不留意再让孩子烧着烫着了,算谁的?我作为主家可是提醒过了,要是有人*家不听话,出事儿了事后找茬,别怪我家不客气哈。今天可是有警察作证的,我可尽到提醒的义务了。”
人群叽叽喳喳的,有人小声抱怨小气,这不是想着孩子小,围着灶台转悠,说不得厨子心软,就能吃两片肉嘛,这年头谁家不缺肉。现在被主家赶了,好几个家长板着脸,不情不愿地上前拉孩子,还作势扬手要打。当然,也有讲理的人家,闻言二话不说去拉孩子的。
熊孩子还撒泼打滚儿地闹呢,“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吃肉,吃肉。”
这啥时候,都不缺熊孩子啊。
为了参加婚礼,姜楠一家送了一对儿鸳鸯枕巾,周知行单独送了礼,一个搪瓷茶缸。别看都不是贵重东西,在如今已经很能拿得出手了。有些抠门的人家,只送了一块儿油布呢。
上桌时,裘盼儿挽着田家光的胳膊,远远避开了姜楠一家。田家光心里明镜儿似的,趁机深情安慰裘盼儿:“盼儿,我心里都是你,就算别人再勾引我也没用的,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裘盼儿双颊绯红,狠狠瞪了一眼不远处的姜楠,坐下后不忘给田家光倒水剥瓜子儿,照顾的那是无微不至。
这可恶心坏了姜楠。真是,什么人啊,凤凰男她见过,但这么小肚鸡肠的极品凤凰男,还真是第一次见。当初就应该甩他一巴掌,姜楠愤愤地想,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她都不会看上田家光。裘家母女真是祖传的脑子不清楚,陶美玉要养别人的孩子,裘盼儿死心塌地宝贝凤凰男,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了。
她虽然也要定亲,可她和周知行,可是合作关系。她才不会为了男人,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满心满眼都是那些有的没的。
姜楠还不忘自我调侃,她们这几个成亲或者定亲的,有一对儿真的有感情,也是很欣慰了。不然都各有目的,她真该怀疑,这栋楼不利婚姻了。
坐在席面上,姜楠又忍不住感慨,这时候邻里情真不是盖的,婚礼都请邻居,几十年后哪里能想到这个啊。
她在这边感慨,那边程大柱已经开火炒菜了。这次老吴头和吴大锤可是下了血本,一共掏了两百块钱办酒席。那可是势必要在楼里出一回风头,一雪前耻的。
早一个礼拜,两人就在黑市里淘换东西,据说还找了专门卖肉的黑市卖家,定了六斤五花肉。酒水、瓜子儿、糖块也都有,顶顶体面了。
菜还没炒好,新娘子王艰苦一身红,出现在家属院,前面一堆流着鼻涕泡儿的小孩儿,撒丫子边跑边喊,“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
姜楠望过去,好家伙,齐刷刷六辆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车头上还挂着大红花呢。
王艰苦坐在吴建国推着的自行车后座,脸蛋红扑扑的,时不时笑两下,还有点儿小羞涩。
吴建国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喜滋滋的,笑得眼睛都小了。
而王自力和王更生护卫在后面,跟哼哈二将似的,只是眼睛红通通的,一看就哭过。王艰苦大弟弟王奋斗下乡了,没办法回来参加婚礼。
“这是从哪儿借的自行车啊?”姜楠看着这年代接亲的‘豪车’,忍不住问她爸。
“同事呗。”姜满城心情也不错,给闺女解释道,“特车队的人工资高,买自行车都要买最好的,一水儿的凤凰,永久都不稀得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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