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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六零之筒子楼吃瓜看戏2.0》 70-80(第7/41页)
她啊,在儿媳妇面前,得挺直腰板。
参加完喜酒,觉得最近都特别顺的姜楠,新的一周,迎来了新的喜讯。
卢家辉和苏水仙的特务案,公布了调查结果,公告中特意提到并表扬了姜楠。还没等她消化完这一天大的好消息,又在沈所的办公室里,收到了明年会破格提升等级的承诺。
等她晕陶陶地从沈所办公室出来,简直觉得她不是穿书,而是穿成锦鲤了吧。这几天就是她的幸运日,无论做什么,都有好消息在等她。
仅一个上午的时间,这则案情通报前就围满了人。王自力、王更生两人更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两人想当警察,当然不怵去派出所。看完通告,颠颠儿跑去找姜楠询问抓特务的情况,眼珠子滴溜溜转,一看就是想依葫芦画瓢。
终于清醒过来的姜楠,点点两人的额头,语重心长道:“我可是会功夫的,你俩什么时候能打得过我,什么时候再想着抓人,知道吗?”
她警告两人:“遇见可疑的人,报告派出所,我们会调查的。要是让我知道你俩单独行动,我可告诉艰苦姐,让她揍人了。”
姜楠想了想,带着两人去了派出所食堂,当众打了套基础拳法,招式简单,但拳风凌厉,实用性很强,看得王自力、王更生雀跃不已。姜楠又打了两遍,确认两人都记住后,这才说:“你俩先练着,等哪天练好了,来找我,我教你俩第二套拳法,知道吗?等哪天你们学会了三套拳法,再说动手的事儿。”
姜楠不知道的是,这则公告发出去后,受到鼓舞的何止是王自力、王更生两人呢,大家都攒着力气,想抓特务立功呢。他们虽然没想进派出所,可这明晃晃的功劳和荣誉,谁不想要啊。她的警告,终究只能是空话罢了。
有受到鼓舞的,当然也有与之相对被吓坏的,一号院的老邻居老吴头就是那个被吓坏的。确切地说,他不止被吓坏了,而是生生被吓晕了过去。
老吴头可是跟苏水仙这样那样过的,要不是他不是油田职工,不能提供啥有用的消息,恐怕早就被抓进去了。
年家其他兄弟,更是第一时间和年为国登报断绝了关系。就连一直跟着小儿子养老的年家老爷子,都在范桃花的撺掇下,将年为国赶出了家门。
年为国无法,只得住进宿舍,在其他人异样的眼神中,默默打扫厕所。
不过这些暂时都跟姜楠无关,她和周知行工作恢复正常,上午刚整理完案情,移交好赌坊案,下午就已经处理起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玻璃钢小区那里,有一家丢了鸡。巧的是,丢鸡的人家,正是白顺家。
报案人是白顺最小的闺女白六斤,今年才十岁,跑到派出所时脸上还有抓痕,小姑娘红着眼眶,不顾母亲的劝阻,执意找到姜楠,说:“姜警官,我要报案。我家鸡被王富贵偷了,你们快把他抓住!”
之前去白家,姜楠就见过白六斤,此时见小姑娘脸上有伤,没急着问案情,反而关心道:“六斤,你脸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白六斤红着眼眶不说话,母亲洪娜低着头,也没吭声。
姜楠心里一沉,知道白家必然是受白顺的影响,被大家针对了。她没再继续打听,跟着六组其他人去玻璃钢小区查看情况。
如今每家每户可以养两只鸡,姜楠住的筒子楼没条件,没人养,但玻璃钢小区这里是平房,基本每家都编了鸡笼子,将鸡养在鸡笼子里。
四人到时,白顺家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白家的两个儿媳妇守着鸡笼,不让任何人靠近。看到警察来了,人群静了一瞬,对着白家指指点点,完全没想到这家人还真敢找警察。
周知行在人群里皴寻了一圈儿,原主面相还是很唬人的,此时他严肃着一张脸,愣是看得一个大娘和男孩低下了头。
他心下了然,矮身查看白顺家的鸡笼。鸡笼很简单,是用细竹篾编制的,不大,刚好放置两只鸡。鸡笼底部垫着干草,一只孤零零的鸡冲着周知行咯咯哒叫了两声。
周知行仔细检查了干草,基本确定了如何找到作案人。
另一边,姜楠作为唯一的女同志,安抚洪娜和她的两个儿媳妇:“大娘,嫂子,你们别担心,我们一定会认真调查,要是有人偷鸡,一定会抓到的。”
洪娜低垂着眉眼,几不可查地点点头。跟上次比起来,她肩膀瑟缩许多,一看就知道这段时间没少听闲话,心虚下加剧了内心的自卑,变得有些畏畏缩缩。
白六斤眼神倔强,梗着脖子说:“就是王富贵干的,他家中午吃的鸡肉,我都闻见了,还看见了他家扔出来的鸡骨头!”
人群里,老大娘眼神闪了闪,在警察面前不敢骂街,却也矢口否认道:“臭丫头片子,你少胡说。我家的鸡是买的,你少冤枉人。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要相信他的话,她一个赌徒的孩子,话可不能信,我家”
姜楠打断道:“这位同志,我们自然会调查的。请您安静,白六斤,能说说你为什么怀疑是王富贵吗?”
白六斤气哼哼地说:“他说他爸赌钱是跟我爸学的,说我爸是大坏蛋。”
白六斤擦擦眼泪,继续说:“他胡说,我爸才不是大坏蛋。他爸也没跟我爸学,明明是一起去的,我知道的,他爸跟我爸在队上经常同进同出,我还想说,我爸是被他爸带坏的呢。”
姜楠点点头,转头问大娘道:“这位同志,请问您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去买的鸡?在哪个供销社买的,售货员是谁还记得吗?我们需要核实情况。”
老大娘结结巴巴:“凭啥他说啥你们就信,我家就是买的,小区里吃鸡的人家多了,你们都要一一核实吗?你们做警察的,没有调查就随便诬赖人”
周知行起身,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指着鸡窝道:“鸡窝里有一处血渍,应该是抓鸡的时候被鸡叨伤了手。”
说着,他望向大娘旁边的男孩,问:“王富贵,你还要隐瞒吗?你右手的伤是怎么来的?”
王富贵也才是个十一岁的孩子,闻言立马捂住右手,支支吾吾:“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大娘突然拍着大腿哭嚎:“还有没有王法了?警察吓唬小孩儿了,不帮我们这些无辜群众,要和赌徒狼狈为奸啦”
白六斤哭着喊道:“你家才是赌徒,我爸是被王六带坏的。你家才是坏人,王六外号六条,警察同志,你们去他家搜,她家有麻将,每天都要打麻将的,他家才是赌徒。”
老大娘的哭声戛然而止,想到家里的麻将,她脸一收,为孙子求起情来:“警察同志,我孙子不懂事,就是嘴馋,半夜偷了一只鸡。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家还他们家一只算了,真的。我家愿意还。”
周知行也不想无缘无故去搜家,板着脸问起了偷鸡缘由等。等处理完,临走前,姜楠高声道:“赌博案还没宣判,白顺、王六等人都还在关押问讯中,大家不仅是同事家属,还是邻居,日常相处还是要以和为贵的。如果再闹出什么事儿,我们派出所可是会通报油田,对大家提出批评的。”
见大家低着头,姜楠也不管听没听进去,继续说:“偷鸡摸狗可不是小事儿了,如果查实,可处以五日拘留的处罚,将来档案上也是要记录的,对日后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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