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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六零之筒子楼吃瓜看戏2.0》 80-90(第22/42页)
揉揉胳膊,哎呦一声,“妈呀,我记得,当时她就在院子里的樱桃树下洗衣服吧?不会”
他身子抖了抖,王自力和王更生也想到了,小脸儿煞白。
蓝青山轻嗤:“好了,做警察的就这点儿胆子?邵勇,周知行,这个案子一直是你们两组带队跟着的,目前审讯工作已经差不多了,你们带人去石家院子,不管尸体在不在樱桃树下埋着,先挖了再说。去的时候找郭大队长,说清楚缘由,有他带着,工作开展起来会轻松许多。”
两位组长高声答应下来,他们也很好奇,尸体到底在不在石家院子呢?
显然,在的。
两组人在石家院子没挖多久,就挖出了两具白骨。看样子死亡时间至少一个月,尸体已经高度腐坏,认不出是谁,不过有石红的供词,两组又在村里稍微询问了下,确认了两具白骨的身份。
两组人穿着警服,明晃晃地进村,又由郭大队长亲自带着,石家院子外早围满了人。石母已经被放回来了,见众人要动家里的樱桃树,屁都不敢放一个,她现在看见穿警服的就发抖。等挖出了白骨,石母生生吓晕了过去,石家其他人也吓得够呛,石蓝和石青两个男人脸色煞白,嘴唇抖个不停。石家大嫂扶着院墙,才没让身子瘫软在地。
围观的村民也纷纷傻了眼。昨天听到石红被抓,他们还以为是去派出所问话,毕竟谁也不相信一个女人,竟然是杀人犯啊。今天一大早,在石家院子看见尸体,才终于确信,他们东河岸大队,这是出了杀人犯啊。
有人抖着声呢喃:“石红真真杀人了?不会吧,那刘寡妇不是和广顺跑了吗?怎么就死了?”
还有人后怕:“天爷啊,我我以前还骂过石红咧,幸好她被抓了,不然她会不会杀我啊?天爷啊,幸好警察把她抓了啊。”
也有人马后炮:“我就说石红那妮子邪性得很!总是低着头,从下往上阴恻恻地看人,不像个好人。你们还说我想多了,看吧,应验了吧?那就不是个好的!我以前还看见她在山里杀傻狍子呢,拿着刀,刺了有二十多下,血呼哧啦的。唉呀妈呀,那眼神儿,想想就渗得慌。”
“我也见过,她每次拿回家的野兔子、野鸡啥的,都是血呼哧啦的,我问她咋回事儿,她说是摔的。现在想想,肯定是被她杀的啊,这可真够狠心的!”
“她连人都敢杀,野兔野鸡的算啥。”
郭大队长则想得更多,他们东河岸的樱桃快熟了,这樱桃树下挖出尸体的事儿,这么多人看见了,早晚会传出去的。到时候,不会影响他们大队樱桃的销路吧?要知道,每年因为有卖樱桃的收入,他们大队的日子,过得还是很不错的。要是今年没了这项收入,这是又要过苦日子了?
东河岸村民想什么的都有,众位肃着脸办公的警察却管不了那么多。谢永平作为法医,先在现场进行了初步的尸检,因着人多,他也没说话,只抬手示意可以抬回去了。
邵勇资历深,脱掉手套,带头伸手和郭大队长握手。
郭大队长犹豫了一瞬,抖着唇,随即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邵勇愣了愣,摊开双手,哈哈哈的大笑:“郭大队长你放心,我摸尸骨的时候,带着手套呢,这手是干净的,不会有事儿的。多谢您的配合,我们这就回去了,有问题再过来。”
郭大队长收回手,尴尬地挠头赔笑:“那您忙,您忙。”
邵勇摆摆手,率先走出石家院子。
因着发现了新尸体,案子又审了两天,等石红被移交,已经是周六了。
下班前,沈明光和蓝青山召集众外勤,宣布了和公社派出所的职责划分决议结果。
简单说,就是没结果。这年头基层公社的警力紧张,各大队的工人去油田派出所报案,基层民警是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油田派出所的警力也不足啊,况且,他们还不想兜揽这么多事呢。当初去公社派出所,石展鹏一个组长忙成什么德性,他们可是记忆犹新。
这次派出所的总体原则是,有人报案,如果是石油工人的事儿,那他们接,但如果是纯生产大队的事,像是耕牛、耕地之类的纷争,还是要交给公社派出所,他们不好越权。
沈明光总结道:“日后可能要忙一点儿了,不过大家都是年轻人,越忙,咱们升职的可能性才越大嘛。加油,咱们油田派出所可是不会输给公社派出所的,是不是?”
应和声稀稀拉拉,沈明光也不在意,又画了两个小饼,这才放大家下班。
杀人案告破,再一周,派出所众人上班后,重新完善了资料,期间抓获了卖迷药的狡猾老太太。果然是滚刀肉,在派出所撒泼打滚的,送到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一看,好家伙,这不是老熟人嘛,都不知道几进宫了,接收都不想接收,也是让人很无语了。
等这些都忙完,已经临近清明。
那句诗怎么说的来着,清明时节雨纷纷,再正确没有了。清明前一天,天空就淅淅沥沥下起了春雨。
今年的清明节是周五,姜家只要祭拜下死去多年的老爷子就行。陈家这边则是姜楠她姥姥了,不过老人家不葬在作业处附近,在总部呢,每年都是陈金海和陈金洋两人负责祭奠,陈金花不需要多操心。周知行这边就比较麻烦了,原身的父母是烈士,他是必须要去祭拜的。
周知行作为古穿今,对祭拜烧纸是十分看重的。提前几天就偷摸预订了纸钱,还执意带着姜楠去,说什么占了原身的身子,就得替原身好好孝顺父母。说这话时,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姜楠也知道他的坚持,点头同意了。
幸好啊,两处墓地离得不远,否则凌晨,他们光骑车都得累够呛。
是的,他们决定凌晨出发,趁黑还能烧纸钱,否则怎么办呢,大晚上去也不安全啊,躲躲藏藏的,说不定到的时候,都过了日子了。
这年头,虽然对这种事儿抓的也不严,但万一被抓到,总归是个污点,对以后的事业多少要有影响,总得谨慎谨慎再谨慎才行。这不,谨慎的四人,刚到凌晨,就悄么悄出发,准备先祭拜姜家老爷子,再去祭拜周知行父母。
曹老太老伴儿去了,她是肯定要和大儿子一起,给老伴儿烧纸的。周知行今年和姜楠定亲,先去女方家祭拜,曹老太也说不出啥。
曹老太这边好说通,周知行这边呢,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他就不是曹老太的孙子,并不想和曹老太一起。在两名死去的烈士墓前,他心虚啊。
于是两拨人分开,曹老太抹着眼泪,带上大儿子,去给老头子烧纸了。
四月初的凌晨,天气还有些倒春寒。
骑着自行车,姜楠紧了紧衣领,这天儿还挺冷。她将手重新放回车把,车把两边垂着长长的网兜,兜里是叠好的一摞摞纸钱。四人四个车把,这就是八个大网兜,十分的豪横了。
姜楠没话找话:“爸,奶他们是早上去还是晚上?”
姜满城:“晚上吧,他们离得近,跟咱们不一起。咱们先烧,不用等你奶奶他们。”
姜楠点头:“行。”这也是没法子,但凡有办法,谁又想分开烧纸,打扰先人呢。一起烧了再一起磕了头,这才好呢。可这不是没法子嘛。
还不到凌晨一点,路上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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