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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六零之筒子楼吃瓜看戏2.0》 100-110(第30/40页)
着就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自姜楠进来,就一直低着头搓衣角,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细看,那衣服都有补丁了,可见平日过的不见得多好。姜楠心下了然,轻声道:“洪大妈,您知道孙麦平时跟谁关系比较好吗?”
洪小花怯怯地看了姜楠一眼,摇摇头,蚊子哼哼似的道:“不知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姜楠挑挑眉,这不是不打自招嘛,她轻声道:“是嘛,可村里有些闲话”
她特意拉长音调,只见洪小花身子颤了颤,肩膀都缩了起来。姜楠继续道:“你也知道,村里什么事儿都瞒不住的,你不说,我可以问其他人,总有人知道的。”
洪小花缩着肩膀,仍是不说话,只是搓衣角的手上有了青筋。
姜楠心里叹口气,继续道:“你听过滴血验亲吧?虽然不是很准,但通过血型判断孩子是谁的,还是能做到的。孙麦尸身还在,肚子里的孩子只要抽血”这也是姜楠刚才听马爱军说,他媳妇儿不认字,才想起来诈一诈她的,希望能让洪小花开口吧。
果然,洪小花诧异地抬起头,嘴唇都白了。见姜楠眼神儿坚定,心里先怯了三分,她这种没文化没见识的大妈,最迷信,同时也最敬畏科学。此时心里已经笃定,男人的事儿瞒不住了。她颤抖着嘴角,低声道:“不会不会影响我儿子和我闺女吧?我儿子建国是工人,我闺女家那口子也是工人,不会不会被开除?”
姜楠毫不迟疑地摇摇头,很坚定地说:“不会,你儿子和女婿都已经是工人了,只有他们自己犯了罪,才可能会被开除,否则任何事都不会被开除的。你儿子和女婿在哪个队上班?”
洪小花的肩膀这才放松下来,她偷偷看了眼姜楠,低声道:“钻井三队和修井六队。我我要是离婚,需要什么证明?离婚对孩子没影响吧?”
姜楠多看了她两眼,笑道:“只需要大队给开证明信,拿着户口本就可以离婚,对你儿子他们没什么影响的。”
洪大妈像是彻底安心了,长舒一口气:“太好了,跟建国说的一样,一样。”
说着,还抚了抚胸口,低声道:“马爱军,是马爱军和那老两口干的!小琴要接麦子去住宿舍,那老两口不同意,想让麦子继续在马家做牛做马,就想出了这个主意,觉得拿住麦子的把柄,她她就走不了了。马爱军他不是个东西,早就看上麦子了,还”
说着脸都红了:“还对小琴也不怀好意。那几天晚上,马爱军天天偷跑出去,很晚才回来,我趴在窗户上看过,他他进了柴房,那老两口在门口把风”
姜楠心里吃气,写字的手都开始抖了,这特么是三个什么玩意儿,父母给儿子望这种风,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这边问话很顺利,周知行那边就有些棘手了。马爱军是个狡猾的,无论怎么问,都是一问三不知,甩得干干净净。一直强调什么他跟弟妹要避嫌,平时不接触的,什么父母都是好人,平日里对弟妹嘘寒问暖,绝对不存在欺压一说。幸亏是周知行在问,要是姜楠,早发脾气了。
马老爷子和马老太虽然没这么狡猾,但是来个沉默抵抗,两人年纪这么大了,还真不能怎么着他们,很是让人头大。好在姜楠这里有突破,否则六组非无功而返不可。
六人没敢耽搁,很快控制住马爱军,对马家老两口也没客气,一齐带去了派出所。路上,姜楠将问到的情况低声告诉了周知行,众人一进派出所,将三人锁进审讯室,周知行则找到蓝青山,低声汇报了今日的成果。
蓝青山低声道:“去钻井三队把马爱军的儿子叫来,问问他知道多少。另外再去一趟马家周围,街坊四邻都走访一遍,看看还有什么线索没有。”
周知行点点头:“成,我这就去。”
去钻井三队就不用带这么多人了,周知行转身吩咐道:“自力、更生,你俩去一趟钻井三队,把马爱军的儿子叫来。剩下的人再跟我回西河岸,走访马家的邻居。”
已经快晌午了,周知行抬头看了看天,补充道:“买几个包子,一路走一路吃吧。别耽搁时间。”
姜楠、温强和邹立都没意见,对破案来说,时间可能代表着一条人命。四人一人买了两个包子,狼吞虎咽地啃完,这才骑上自行车,吭哧吭哧地又往西河岸赶。
那边马爱军还在死不认账呢,他挣扎道:“凭什么抓我,我什么也没干,那贱人怀孕了关我什么事儿。你们是警察就能随便抓人吗?还有没有天理了,你们”
审讯他的是蓝青山和三组的一名组员,蓝青山不为所动,看着眼前的材料道:“你没验过血型吧?没关系,我们会请医生帮你做一下的,听过滴血认亲吗?”
见马爱军眼神儿闪躲,蓝青山笑道:“听过对吧。我知道那个不准,可是如今有新的技术,可以通过血型判断,谁是你的孩子,谁不是你的孩子,知道不?”
见马爱军梗着脖子不说话了,蓝青山心内这才安定下来。这是刚才周知行说的,姜楠诈马爱军媳妇儿的法子,他不确定眼前的马爱军懂不懂这些。可看着档案上的“脱盲”二字,蓝青山决定试试。马爱军只上过扫盲班,对这些知识应该不懂,就算诈不到,也损失不了什么。幸亏蓝青山运气不错,诈到了,只看马爱军什么时候开口了。
蓝青山等着马爱军开口承认罪行,那头周知行四人骑回西河岸,又在马家四邻里调查。在问到孙麦和马家二老、以及二哥的关系时,村里人都嘿嘿嘿地怪笑,一名大妈直接呸一声:“那孙寡妇以前看着还行,这几年是越来越不像样!守了这么多年,这是守不住了,那几天”
说着哼一声,横了自家男人一眼。那男人吭哧半天,嘟嘟囔囔道:“不是的,那那是个苦命人。”
女人掐腰:“呸,谁不苦,需要你在这里可怜!这幸亏是人没了,要不然,就你帮着挑水的德性,非被人说闲话不可。”
姜楠皱眉,肃脸对着女人道:“行了,我们这是在问话呢。”见女人梗着脖子不说话了,这才继续问道:“那几天怎么了,说清楚。”
女人放开双手,垂下眼皮儿,不开口了,这是赌气呢。
姜楠才不供着她,厉声道:“对警察可不能隐瞒,你是想在这儿说呢,还是去派出所,咱们细细问细细说。”
女人抬头看了姜楠一眼,嗫嚅道:“那个,我只是听到点儿声音,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儿。”
说着,见姜楠脸上缓和了些,女人接着道:“就是就是好像麦子晚上老是抽抽噎噎地哭,有几次还传出打斗的声音,我也听不真切,好像是个男人在打她,后来就是那种声音,你们懂的,我也不好说话了。谁知道是不是两人玩什么花样呢,是吧。”说着还讪笑两声。
姜楠多看了女人两眼,低头刷刷刷写着笔录,问道:“马家那老两口呢,平时对孙麦如何?”
重新回到西河岸,走访马家的街坊四邻,发现很多人其实都听到了动静,可一来那是别人家的事儿,就算有人半夜敲门,等开门时,什么都收拾好了,又能发现什么呢。二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虽然众人都有猜测,却都没管,自然也就不知道真相。
等再次回到派出所时,已经是下午六点,下班的时间了。经过蓝青山的审讯,马爱军已经承认了曾经和孙麦发生过关系,却坚决不承认那是强迫,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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