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她总是被觊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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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齐雪篇

    ◎齐雪已经放弃过她一次了◎

    外面下了小雨,斜斜的风裹着雨丝吹过来,冰冰凉凉。

    小楼里倒是温暖如初,暖色吸顶灯亮起,照得底下人周身都柔和起来。

    房间里,齐雪坐在沙发上,她和郁离靠得很近,只是重逢时刻心情激动,太多想说的憋在心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一起听窗外习习风吹过,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

    郁离心里数着拍子,风忽大忽小,雨声也是一会轻一会重。

    数到雨势渐弱时,才想到该怎么说第一句话。

    “齐雪,你来云港是为了江晚舟的生日吗?”

    像是客气的寒暄,郁离却是心心念念想知道齐雪为什么来云港的。

    是专程为了江晚舟的生日来的,还是在云港有事要做呢。

    如果是后者的话,齐雪是不是可以在云港多待几天。

    “嗯。家里生意上有些往来,送了邀请函过来。”

    齐雪目光柔和起来,眼盯着郁离规矩摆在膝头上的手,细腻的肤色泛着珍珠的莹润光泽,叫她有些想捉在手里把玩。

    她克制得很好,除却不加掩饰的贪恋目光,一切都很平静。

    只是有些疑惑,她说完之后郁离明显不太高兴,眉眼耷拉着,倘若有毛茸茸的立耳也该是垂下的。

    “只是生意往来,我过来送了礼就出来了,不熟。”

    齐雪试着安慰,解释清楚自己和江晚舟并不认识,事实上,她连江晚舟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送了礼喝了一杯香槟酒,借着透气之名,转身就出去了。

    “我知道的。”

    郁离声音低低的,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而转好。

    齐雪想和她聊下去,不愿意这样冷场,遂问道:“小离,你呢,你怎么会来江家?”

    是为了她们离别的四年起了个头,好多想问的啊,问她到底去哪了,当年在简家简明月的生日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眼睛又是怎么回事……那么些个问题,潮水一样,从齐雪见到郁离的第一眼就出现了,一直堵在心里,等着合适的时机问出来。

    她们原本是有些距离的,郁离说着话,似乎是担心齐雪听不清,不知不觉就挪到了她跟前,肩碰着肩腿挨着腿,连手都叠在一起。

    齐雪垂眼看着掌心向上拖着郁离的手,不自觉用指尖捏着她的手指从指根捋到指甲,动作很轻,不容易叫郁离察觉到。

    郁离现在的注意力并不在相握的手上,而是那个问题。

    郁离有些犹豫,那些话藏在齿间,很不好意思说出口。

    当时再怎么委屈难过,也都是四年前的事了。

    现在再说出来,好像有些“过时”了。

    所以挑挑拣拣,只张嘴吐出八个字,轻飘飘落在齐雪心尖上,砸下好大一声。

    “我是江喻烟的妹妹。”

    齐雪把弄她手指的动作都停了,目光在她身上打转许久,才放轻了声音问她:“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关于那位三小姐,齐雪是有所耳闻的。

    先前她负责和江总对接,听过一耳朵从江家打来的电话,说家里的小妹妹不愿意吃药,江总并不避她,接了电话缓声哄了几句。

    她那时以为这个妹妹是个孩子。

    后来来云港时也听说过。说这位三小姐是云港最为神秘的存在,外界传的神乎其神,是江家不可触碰的逆鳞。

    归根结底还是几年前那家娱记发了江小姐的报道后一夜破产这件事给人们带来的震惊,所以才对这位似乎被江家主格外重视的妹妹好奇的很。

    而且,她从宴会出来时也听过一耳朵,是个瞎子。

    对上了啊,所以那四年里,郁离一直在江家待着呢。

    郁离不大情愿讲,她心里觉得不体面,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讲出来也没有当年的难过。

    “好多事呢,都不重要了。”

    她说着,忽然又添了句:“齐雪,我有点冷。”

    郁离说这话时整个人快趴到齐雪身上了。

    不知道是窗户没关严实进了风还是空调坏了,她觉得好冷,不自觉朝着暖源靠近。

    “这样呢?还冷吗?”

    齐雪顺势将人搂抱在怀里,她穿得比郁离厚很多,毛呢大衣搭深色微喇西裤,保暖效果比郁离单薄的白裙子要好上十几个度。

    “好多了。”

    齐雪的大衣对她敞开了,郁离和暖源紧紧贴着,那点冷意瞬间就消失了。

    于是,她捏着齐雪大衣上的扣子问她:“齐雪,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啊?”

    “不好。我很想你,一直在想你。”

    齐雪说话要直白的多,她很想郁离,远比她以为*的要多得多。

    “啊……”

    她这样说,郁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轻轻啊了一声,忽而向上捏着齐雪的衣领问:“那天回去之后,她没有说你吧。”

    郁离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冰冷到窒息的死寂中,风楂于缭绕的烟雾中朝她瞥过来一眼,像是看什么带坏家里女儿的坏小孩,偏偏又没多在意,轻轻一扫,眼底嫌恶转瞬即逝。

    所以她觉得,齐雪也许被因为她的事被那个人惩罚。

    “不止。”

    齐雪变了好多,她知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想将自己所有的痛苦伤疤都展示给郁离看,要她来摸一摸,这样才会对她多一点心疼。

    “她打了我一巴掌,比你打得重好多。”

    她好委屈啊,甚至想捂着脸给郁离看风楂打得多重,脸上烫红一片,任谁都看得出来那个巴掌印。

    “现在还疼吗?”

    郁离果然心疼起来,眉心蹙着要跟她道歉,说对不起,如果不是她齐雪也不会被打了。

    拿四年前的疼去换现在的爱,怎么想怎么可笑。

    偏偏郁离也顺着她,手从衣领摸到她的半边脸上,手指柔柔地摸上去,像是有魔力一样,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伤痛都抚平了。

    虽然她摸错了边。

    但这并不是重点,齐雪想,打得哪边一点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郁离,她还会心疼她,会多分一点爱给她。

    “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

    她覆上郁离的手,也哄她:“你揉一揉,我就感觉不到疼了。”

    像是两只小动物依偎在一起取暖,把柔软的肚皮摊开相互抚慰。

    郁离唇角向上翘着,笑得好高兴,“齐雪,你变坏了。你从前不会说这些话的。”

    齐雪也跟着她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笑了好一会儿,郁离忽然想起什么,连手也抽回来,斟酌着词句问她:“齐雪,你是不是……马上要走了?”

    只是来云港参加一场宴会的话,肯定待不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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