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取豪夺后我只想发癫: 7、打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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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谁输赢,都会撕破脸皮。

    这真真是要干架的征兆啊!

    各自的赌注摆放到案几上,李湛铁了心要挫一挫周闵秀的锐气,看向余家父子道:“今日我与周二郎君的赌注,还请二位做个见证人,愿赌服输,事后绝不反悔。”

    周闵秀道:“绝不反悔。”

    余家父子差点哭了。

    鉴于李湛身份尊贵,猜棋由他握棋。李湛随意抓取一把白子,周闵秀出黑子猜棋。

    猜奇偶。

    周闵秀猜他手中的白子是奇数,李湛松开白子,刚好是奇数,被周闵秀猜中。

    按白先黑后行棋规则,周敏秀拿到了落第一枚棋子的优势。

    战场很快就拉开了序幕。

    仅仅只是开局,余远植便瞧出了端倪。

    周父是围棋高手,周闵秀也得到了真传,余远植时常跟小子对弈,自然晓得他的底细。

    然而李湛也不差,毕竟出生皇室,君子六艺,样样不落。

    两个男人视对方为眼中钉,若非君子体面,早已恨不得把对方剥皮拆骨。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之仇!

    这是一场关乎男人尊严的较量,此而可忍,孰不可忍!

    棋盘上黑与白交织,周闵秀拈着白子专注棋局,眸中盛满杀意。

    李湛眉眼沉沉,执棋的手指骨匀称,修长而有力。

    那手既能执笔,亦能握刀。

    杀人的刀。

    余远植无法阻止这场厮杀,无论是谁输了都不好收场,他频频跟儿子递眼色。

    余佑臣借着差人奉茶的间隙,慌忙叫仆人去寿安堂找余老夫人出主意。

    书房这边如火如荼,随时都会掀桌干架,寿安堂则人人垂泪。

    余薇依偎在余老夫人怀里,泪眼婆娑。她胎穿到这个家里,过得十分快活,母亲袒护,父亲爱惜,因对医理有天赋,更得祖母青眼,活得像山间野雀。

    随着时光的洗礼,她早已把现代的过往忘记。庆幸的是虽身处三从四德的礼教世道,但余家并未将她束缚。

    她可以不用学女红,绣艺稀烂;也不懂琴棋,因为没有兴趣;对酸儒那套学识更是嗤之以鼻,因为祖母也不屑。

    她的祖母是个特别的老太太,哪怕世道对女医存在偏见,仍旧坚持心中理想,醉心于妇症医学。

    时下大夫以男性为主,许多妇症羞于启齿,余老夫人毕生致力于钻研妇症,幸运的是手里有了传承。

    余薇颇具天赋,承了衣钵。二哥余佑良也对医理兴致勃勃,入了太医院。

    至亲的娘家人是余薇的软肋,此生她只想陪伴在祖母身边潜心学医,哪也不想去。

    余老夫人则心疼孙女的后半生将独自一人面对那吃人的高门大户,却又不敢多说其他,只能心酸抹泪。

    众人正伤感着,突见一婢女匆匆而来,着急道:“老夫人,夫人,不好了!”

    苗氏皱眉,不痛快道:“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婢女连忙行礼,指着外头道:“方才大郎君传信来,说睿王跟周二郎君对弈打擂台,看那架势像要干架!

    “大郎君和家主没得法,让老夫人想想法子救场,若不然撕破脸后果不堪设想!”

    此话一出,室内的妇人们顿时头大如斗。

    谭氏慌乱道:“好端端的,二郎怎么就跟睿王杠上了?”

    苗氏生怕闹出岔子,看向余老夫人道:“阿娘,这可怎么办啊?”

    余老夫人也坐不住了,紧皱眉头道:“巧儿你过去跟大郎君说,让他们仔细劝着,我这边想法子。”

    巧儿“哎”了一声,便匆忙退了出去。

    室内的人们手忙脚乱,睿王那大佛着实招惹不起,谭氏急得六神无主。

    余薇深知事因出在自己身上,为了把李湛那条疯狗哄回来,当即道:“阿娘,你赶紧差人过去,说我晕了。”

    苗氏愣了愣,“啥?”

    余薇冷静道:“差人去说我哭晕了过去,把睿王哄过来,若不然周二郎君今日多半要折在他手里。”

    这话把苗氏唬住了,语无伦次道:“然后呢?”

    余薇:“你别管,先把睿王诓过来再说!”

    说罢拉过她的手,走到门口,小声道,“周二郎君断不能在余家出岔子,你莫要报侥幸去赌李湛,他什么混账事都干得出来的。”

    苗氏听得腿软,忙道:“我听你的,我听你的。”

    于是丁香火急火燎往书房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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