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取豪夺后我只想发癫: 20、联手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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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家的心事,我都知道,可惜你跟七郎缘浅。”

    徐宛琴默了默,垂首道:“殿下那般好的郎君,二娘不敢肖想。”

    姜太后挑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京中若有中意的郎君,只管与我说。”

    徐宛琴点头。

    姜太后看着她,就像看到年轻时的自己,天真又纯粹。她爱怜地抚摸那张青春靓丽的脸儿,“你这般好的女郎,就该配最好的郎君,方才不枉我对你的栽培。”

    徐宛琴像小猫似的亲昵蹭了蹭她的掌心,试探道:“能得姨母疼爱,二娘心中很是感激,只是二娘不知,若犯了错,姨母能一直这么纵容吗?”

    姜太后并未细想话中的意思,只道:“你打小就听话懂事,能犯多大的错来?”又疼爱道,“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有我这个姨母替你撑着。”

    得了她的话,徐宛琴犹如吃了定心丸,腼腆道:“二娘何德何能受姨母垂怜,阿娘在天之灵,定也欣慰不已。”

    提及亡母,姜太后果真露出痛心的表情。

    徐宛琴知道,就算东窗事发,一旦搬出亡母来,姜太后就算再生气,也会看在生母的颜面上饶她一回。

    从宫里回府后,徐宛琴彻底拿定了主意,差刘婆子去宝月斋送信约见余薇,筹谋端午节宫中家宴一事。

    宝月斋是香粉铺,余薇所用之物皆出自那里。周氏送来它家新出的胭脂,起初余薇并没放到心上,后来周氏提醒,她才亲自打开木盒里的暗层,果真见到了一张小纸条,上头写着约见时日。

    余薇欣喜不已,原本以为徐宛琴那边算是白费了心思谋划,哪晓得竟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余薇反反复复把纸条看过好几遍,最后烧掉,不由得喜上眉梢。她在屋里来回踱步,腹中盘算着找何种理由出门会见徐宛琴。

    因为李湛盯得紧,她极少有机会出门,就算她要挑胭脂,裁新衣,也是铺子那边亲自来人。高门大院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牢笼,虽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没有行动自由。

    不过她还是出去了,去哪里得跟李湛报备。听到她要去宝月斋,李湛提笔书写的动作微微停顿,抬头道:“三娘若要胭脂,便差铺子送来挑选便是,何故顶着日头出门。”

    余薇站在门口,直言道:“我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李湛挑眉,“这偌大的府邸,还不够你透气?”

    余薇没有吭声,李湛继续书写,也不知过了多久,余薇冷不防道:“殿下怕什么呢,怕我跟周闵秀跑了?”

    此话一出,李湛再次抬头,眉眼里藏着几分阴沉,余薇不怕死道:“殿下是不是当我傻,拿余周两家老小的前程来做赌注?”

    她这般清醒的言语倒叫李湛意外,他其实很想问她,既然知晓其中的利害,为何上一世却跟周闵秀跑了。

    夫妻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说话。目前二人相处的态度非常微妙,他努力做一个君子,她也没有触碰他的底线,相对和谐。

    沉默了好半晌,李湛才道:“你想去宝月斋也无妨,我许你自由。”

    余薇没有一句废话,行礼告退。她打定了主意,他若不允,她定要跟他闹一场。

    跟徐宛琴的碰面如约而至,只不过徐宛琴的心思比她更缜密。

    刘婆子事先使钱银把隔壁一户人家的住宅借来用两日,那户人这两天去了亲戚家,屋里空置着,余薇主仆直接从后门进到隔壁住户来了。

    厢房里一片寂静,徐宛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倘若事败,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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