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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强取豪夺后我只想发癫》 23-30(第2/16页)
部凉津津的,舒坦不少。
身体的异样令李湛强制冷静,他吃醉过酒,自然知道是什么滋味,但今日他并未吃醉,反应着实太过奇怪,特别是窝在心里头的那股子邪火欲念,想要女人发泄的冲动达到了顶峰,委实匪夷所思。
“汪嬷嬷!”
“余三娘!”
他接连喊了好几声,外头不知何时传来轻微的响动。李湛吃力集中注意力倾听,有脚步声传来,他再次呼喊:“汪嬷嬷?”
徐宛琴没有应答,她压下心中的紧张,指甲掐进肉里带来的刺痛令她的心绪平静了许多。
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屋里的李湛费力坐起身,再次喊人。门口传来徐宛琴小心翼翼的回应,“是七哥吗?”
听到女子柔软的嗓音,李湛隐隐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
徐宛琴缓缓进屋来,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男人狼狈地坐在地上,穿着轻薄的亵衣,领口大开,前胸锁骨一览无余。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衣衫不整的模样,视觉上有些招架不住。但那人的身段着实有料,胸膛结实,轮廓线条极佳,藏在亵衣下若隐若现。
此刻他脸色极差,额上青筋暴露,仍旧难掩英俊风流。尽管目中烧着愠恼,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见桌上的水壶倒在一旁,徐宛琴轻言细语问:“七哥是渴了要喝水吗?”
李湛眼皮子狂跳,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那个女郎,他竟平白生出不详的预感。
喉结滚动,他压制着欲望,指着外头道:“去唤汪嬷嬷来。”
徐宛琴看着他沉默。
李湛急了,大声道:“去唤汪嬷嬷!”
徐宛琴平静地走上前,淡淡道:“她去长春宫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李湛:“……”
徐宛琴故意诛他的心,继续道:“七哥是想寻余三娘吗?”
李湛已经猜到了什么,咬牙问:“她此刻在何处?!”
徐宛琴一字一句回答:“她在永福宫。”停顿片刻,又问,“知道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吗?”
李湛似被什么击中,只觉血液直冲脑门,因为徐宛琴道:“她把你送给我了。”
这话委实离经叛道。
徐宛琴居高临下看他,男人面色阴沉,像受伤的野兽,眼中布满着难以置信的血丝,握紧拳头的手有些抖,显然被伤着了。
徐宛琴很满意他的反应,继续诛他的心,“这场局,是余三娘特地为七郎你设的,不知七郎心中是何滋味?”
李湛被刺激到了,奋力挣扎爬起身要去掐她,却被徐宛琴避开。他站不稳脚摔倒在地,双目赤红,好似野兽般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咆哮,“徐宛琴你作死!”
他彻底动了怒,五官狰狞扭曲,神情阴郁得骇人。
那模样着实唬人,徐宛琴有些怂,可是她没法回头了,情绪也不由得激动起来,恨声道:“那余三娘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不顾脸面拆人姻缘?!
“七哥,你看看我好不好,我徐二娘哪里比不上她了,我究竟差在哪里,你说,我究竟差在哪里?!”
面对她的质问,李湛只觉胸中怒火焚烧,被她受人利用的愚蠢气得半死。他太了解余三娘的心眼子了,毕竟他们曾斗过九年。
身体愈发不受控制,闻到女人的脂粉香,原始欲望被撩拨,李湛痛苦忍耐,颈脖上青筋暴露,咬牙切齿道:“二娘愚蠢,你被她利用闯下大祸还不自知!”
“被利用又如何?!闯祸又如何?!”
徐宛琴步步逼近,眼眶发红,指着外头道:“今日我的清白势必会败在七哥手里,待生米做成熟饭,姨母定不会坐视不理!
“七哥你现在只管喊人,整个冷碧轩连个鬼影都没有,就算你叫破喉咙都不管用。
“你要怪就怪余三娘对你恨之入骨,她恨你拆她姻缘,恨你把她囚在金笼不得自由!”
“你闭嘴!”
一连串刺伤话语令李湛失态嘶吼,无奈嗓子干涩,只剩下被余薇背刺带来的痛苦挣扎。
见他那般狼狈,徐宛琴不知是何心情,因为一直以来李湛在她眼里都是体面矜贵的,竟然也有今天。
也不知是怜悯还是其他,她缓缓蹲下身,看着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冷酷道:“余三娘厌恶你,她亲口与我说过,她恨你的强权,恨你拆散她与周闵秀,她不甘做你养的金丝雀,只想逃离,逃得越远越……”
话还未说完,李湛喘息着发了疯,猛地扑向了她。
徐宛琴没料到他会爆发出如此大的攻击力,一时没避得过,被他扑倒在地。他狠狠地掐住她的颈脖,面目狰狞,恨不得掐死她。
徐宛琴奋力挣扎,那手劲儿大得惊人。她四处乱蹬,一脚蹬到李湛的肚腹上,他吃痛松手,徐宛琴立马滚离。
李湛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也不知是疼痛还是其他,五官扭曲,一副快要碎掉的样子。
他知道今日这场局不容易破,一旦被宫里头知道他跟徐宛琴牵扯上,以姜太后的脾性,定不会坐视不理。更重要的是他不敢把余薇牵连进来,在宫里搞出这等肮脏事,定会受重罚。
超强的意志力促使他脑中飞速运转,想破解之法。
为了攻破徐宛琴的防线,他强制冷静,喘着粗气打她的七寸,说道:“二娘天真,你以为今日得逞了就没有后顾之忧?”
这话果然令徐宛琴愣住。
李湛吃力支撑起身子,试图把往日威仪撑起来,阴鸷道:“纵使你顺利入了王府,纵使你依靠太后压制我,可你能靠她牵制我多久?
“如今的太后已到半百,年纪越大越是力不从心,她又能护你到什么时候?
“二娘到底天真,我李七郎是参与过夺嫡之争的人,若要让你无声无息消失,有千百种法子。
“今日我不妨告诉你,若是你得了手,最好别妄想靠子嗣立足,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难产,什么叫一尸两命。”
他太了解后宅女郎的命脉了,徐宛琴听到这话,果然脸色发白。一个后宅主母,若不依靠子嗣稳固地位,无异于空中楼阁。
李湛恶鬼般的言语成功让她清醒不少,倘若她要进王府,必*定会去闯生产那道鬼门关。但她会死,死于难产,就算有十个姜太后都救不了。
见她脸上阴晴不定,李湛知道她惧了,露出皮笑肉不笑,阴恻恻问:“你还想做我李七郎的妻吗?”
徐宛琴本能往后退了退,心生惧意,她千算万算,唯独没有算到这茬儿。趁着她走神儿之际,李湛咬牙往屏风那边爬去,打算翻后窗逃跑。
这会儿他的力气已是强弩之末,硬是靠着意志力和清醒的头脑寻求生路。知道外面定有徐宛琴的人,一旦跑出去,势必被拦截,唯有翻后窗,才有脱身的机会。
等徐宛琴回过神儿来,李湛已经跌跌撞撞走到了屏风那边。他深一脚浅一脚,不甚撞到屏风上,吃痛不已。
然而疼痛才更能让人清醒,他狠下心肠咬破唇,甜腥弥漫在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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