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上校被触手怪俘虏以后: 6、(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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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祂想见哥哥。

    祂透过指缝瞄谢浔,眼眶里的泪水太多,瞧不清谢浔的神情。

    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稳,谢浔缓了口气,沾满水汽的手心在被子上擦过,下一秒,石刃抵着对方的脖颈。

    谢浔眉目压低,质问道:“你的触手呢?”

    肉眼可见对方懵了一瞬,指缝缓缓合上,接连的抽噎中白皙的脖颈已然印道红痕,格外扎眼。

    谢浔静静等待着,对方说话总是又慢又缓,有时根本听不清,和刚学会说话似的。

    祂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和正常人听起来没有区别,缓缓道:“……没有。”

    “少骗我,”谢浔挑眉,他着实看不懂这“鬼”的伎俩,哭什么啊。

    谢浔索性收了刀,单手扣过祂的手腕举过头顶,身体伏低,眉宇中带点不耐烦,“还在哭?”

    对上通红的双眼,谢浔怔了下。对方直愣愣地看他,不曾移开一寸。

    眼眶里的泪水化为一团,眼睛红肿,配上脸颊的薄红和水痕看起来饱受欺负,不急不缓地喊了声哥哥。

    谢浔生活的环境很少见过人哭,更别说哭的梨花带雨的漂亮男人,他忍不住多扫两眼,对方沾湿的睫毛扑闪扑闪,眼泪连线珠子似的。

    他不知道眼泪能够在特殊时间内解决特殊问题,等知道后已经晚了。

    谢浔瞥了眼床柜上的蓝条纹领带,伸手勾过,右手锢人的手劲不由得增大。

    祂转动眼睛,哥哥的下颌离他越来越近,唇角下的痣惹人,身上有淡淡的常青藤信息素味,祂痴痴地看着。

    目光莞尔透过谢浔的睡衣领口,祂忍不住吞咽,紧张地眨眼,扭过头去。

    迟来的羞涩。

    领带在手腕上缠绕,祂不懂谢浔在做什么,疑惑地往上看,直到手腕无法挣脱依旧觉得很有意思。

    胳膊形成封闭的圆形,可以把人锁在怀里,只要祂想,哥哥就离不开,可是哥哥在发抖。

    哥哥……怕祂。

    得知这个结果的祂并没有触动,只是目光开始变得黏腻,几乎黏贴在谢浔身上。

    妄想把谢浔对祂恐惧的阈值压低。

    莫名其妙的阴冷感像潮水一般涌来,谢浔抬眸,对方泪眼朦胧。

    “……”长了张漂亮的脸也不能掉以轻心。

    谢浔在睡衣上不着痕迹地擦手心生出的汗,那一刀足够让人轻易毙命,对方的伤口却完美愈合,不见一丝伤痕,而他手背上的伤口不知不觉中好了。

    一个无声无息潜入房间的危险怪物,谢浔试图稳住对方。

    “想让我给你生小孩?”谢浔故意提起这个话题。

    祂先是躲了下谢浔的直视,又忍不住偷看,好一会才道,“……不喜欢……不生。”

    祂当时没想过这么多,祂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却对那些白白圆圆的格外喜欢,只能给哥哥,除了哥哥祂想不到给谁,给别人祂不愿意。

    本能地想把那些放在哥哥身体里。

    谢浔沉默一瞬,对这个答案相当不满意,表面游刃有余道,“可以生。”

    对方的眼眸猛地亮起又瞬间黯淡,像蒙尘明珠,哥哥在骗祂,“……不要。”

    回答不在谢浔意料之中,但足够他摸出对方的性格,很听话,有问必答,也不挣扎。

    领带根本没用,对方的手劲很大,谢浔手腕现在还僵疼着,合理怀疑祂在故意示弱?

    谢浔试探性将刀拿在手里。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幽光,没有任何害怕抗拒的行为,丝毫不担心谢浔会杀了他。

    刀尖挑开薄被,一副健康健壮的人类身体,谢浔满脑袋的疑问,面上波澜不惊,手中的刀尖正对心脏,“那么多人,为什么找上我?”

    祂的脸本就红,瞧不出端倪,嘴巴长开又合上,眼里全是谢浔,有些东西不用说已经充分体现。

    谢浔哑然,他先前也有这方面的猜想,一开始对方总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除了他就是眼泪。

    卧室陷入短暂的安静,远处地板上投影着虚无缥缈的月光。

    谢浔紧握手中的刀,眸光看似在看祂实际上盯着虚空的一点,尚未凝成实质。

    怎么会这样?如此一来,对方所有的行为都有了解释。

    谢浔的情绪波动外观上并不明显,非人的祂却捕捉到潜藏在外表下的内里,祂抿了抿唇,泪水在眼眶里持续打转。

    上一世,祂请上校吃掉自己的触手,上校不愿意时也是这副表情。

    现在,祂想不明白,明明和之前不一样,却是一样的结果。

    拟态在主控没有意识下溃散,谢浔还未反应过来,刀已经没入对方的心口。

    回神时,对方的半边脑袋逐渐被黑色液体包裹吞噬,漂亮的五官融化,吓的谢浔瞳孔骤缩,彻骨的寒意在脊背上乱窜。

    比他想的还要非人。

    谢浔抓起刀柄,利落翻身下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的怪物,开始为自己的性命担忧的同时更加明确一点,他不可能杀死怪物。

    床上躺着的人眨眼消失不见,凭空冒出的黑水母团拔腿就跑。床对祂来说实在太大,没跑多远就被反应迅速的谢浔拎在手里。

    谢浔还处于懵圈的状态,抓住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赤着脚站在床边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才捏了捏水母的触手,手心全是汗。

    触手又软又凉,糟糕的记忆完全不给人打招呼齐齐涌来。

    谢浔捡起刚刚的领带,快速在水母团上缠绕,几圈下来,一个谈不上漂亮的死结,可怜的触手们被迫捆在一起。

    谢浔随手把水母团丢在床上,三两步离开卧室,他现在一点都不想那个东西留在身体里。

    一圈无果,谢浔最后在垃圾桶里看见咬断的治疗仪。

    上面有刁钻的牙印。

    谢浔:“……”

    杀了吧……

    消音器组装,谢浔站在卧室门前,犹豫不决。刚刚他看清了,是在外区枪杀的水母。

    枪根本没用。

    卧室内,触手钻进领带细微的间隙,轻易解开死结。

    事实证明上校不想见祂,祂的喜欢再一次让上校为难,祂想躲起来,躲起来下次就很难见面了。

    触手皱巴巴的宣泄它们的不满,它们认为把哥哥带走是最佳选择,哥哥不会受伤,祂也不会变小,只有一点不好,祂得不到喜欢。

    怪异的情绪爬满身体,祂试图把自己的委屈吃掉。

    凌晨四点多,谢浔简单的冲了个澡,巨大的疲惫将他拖往床上。

    水母团安静地躺在那,谢浔从柜子里拿新的被子将自己完全裹起来,背对着水母团,思考两秒,转过身。

    声音透过薄被传来,谢浔色厉内茬道:“敢乱碰,你就死定了,哭也没用。”

    他本来考虑睡主卧,事实上对方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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