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上校被触手怪俘虏以后: 8、(ó﹏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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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是长满獠牙的怪物,诡异离奇的梦境不停重复预演。

    祂站在那歪头看上校,天真又懵懂,上校眼里映着祂。

    祂喜欢上校嘴角下的小痣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上校笑起来很温柔似乎对祂独有的怜爱。

    一片荒芜的63区仅剩他们两个。

    小石子在空中化为纽扣,刻着帝国军徽的扣字在阳光下闪耀,背面错乱的刀痕掩盖着原有的字迹。

    漆黑的触手覆盖,祂欢呼雀跃接住,像小狗一样跑到上校跟前,希望再来一次。

    视线蒙了层缠绕的黑线,祂迟疑上前,始终看不清上校的脸。

    大雨倾盆,扣子滑落到泥水里,祂第一次觉得雨打在身上那么疼,庞然大物的机甲撑不起一片挡雨的地方。

    断的七七八八的触手无法挡雨,眼泪一颗颗砸落,比雨水落的多,祂在也没用。

    上校说不许哭了,比雨都大。

    他们想着这个冬天该怎么过,连秋天都过不去。

    身体被密密麻麻的尖针蹂虐,黑色的液体如同乌云般蔓延整个梦境,未知情绪占据制高点。

    水母猛地惊醒,身体表面肉眼可见的颤抖,蓝墨色尚不能汇聚的眼睛盯着床上睡着的人,许久触手才动了动。

    祂把自己埋起来,触手迟钝地挡着自己,后知后觉自己被哥哥带回了卧室。

    哥哥的梦是祂送的,真实存在过的,祂的梦也是真实的。

    祂熟练地爬到床边,没有凑近。黑漆漆的触手吸走周身的月光,目光一寸一寸刮过青年的身体,瞳孔中的复眼不正常波动。

    强烈的情绪让祂有些冲动,祂想和哥哥贴在一起。

    祂像液体一样探进被子里,听着青年的心跳声,重复呢喃着哥哥,眷恋的声音缠绕青年的皮肤上,激起一层小疙瘩。

    夜里常青藤信息素微不可察地包裹着祂,没有再做噩梦。

    事实上,正常的触手怪不会做噩梦。

    **

    谢浔醒来第一件事是洗澡,昨晚他不清楚怎么就睡了过去。

    谢浔在浴室花了半个小时,里里外外反复检查才放下心来,身体彻底干净,心情比之前好很多。

    点开终端差点让他两眼一黑,陆司令和俞承的消息被一封停职文件淹没。

    谢浔兴致缺缺地点开文件,时间往后延十天,意料之中。

    谢浔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他给陆司令拨了终端,毕竟是他的顶头。第一次对方没接,第二次快挂断时才接通。

    “司令好。”谢浔惺惺作态,声音听着坦诚,内心吐槽司令故意晾着他,终端戴在手腕上,陆沧整天在办公室浇花,没道理接不住。

    陆沧没提谢浔两次打alpha的事,“身体怎么样?”

    “活着。”谢浔简言意地回,路过电视桌边,机器人码好的卵全部消失不见,他简单搜寻一圈,没有收获,问机器人,机器人表示自己没有动。

    “好好休息,信息素紊乱频率怎么样?”陆沧关心道。

    诡异的好了。

    谢浔不会给自己添堵说出口,他倚着门,低头看切割在裤脚上的阳光,谎话张口就来,“一周一次,还好。”

    阳台边站着几只小麻雀,谢浔的眼睛漆黑如墨,吃了吗?那些卵。

    想起停职,谢浔道:“司令,不会只有我有处罚吧?”

    在军部,陆司令一定会双手托着下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说句你猜猜,完全不会透露一星半点,但当陆沧面对谢浔,他道:“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谢浔呵笑了声,心跳加快几分,讽刺的语气没有变化,反倒像真诚发问,“陆上将不喜欢现在这个结果吗?”

    没等回话,谢浔挂断终端,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去卧室看水母团,水母团还睡着。

    昨天半夜谢浔去客厅喝水,碰巧路过阳台,顺手把水母带回卧室,放不放在卧室都不重要,水母会自己爬过来。

    玻璃在一边放着,谢浔拿起戳了戳水母微微鼓起的脸颊,水母嘴里确实含着东西。

    谢浔眉头紧紧囧在一起,想到是卵,他头皮发麻,身上跟过电似的。

    谢浔拒绝想起卵从身体里滑出去的场景,太死亡了。

    “好能睡。”

    脸颊被光滑的东西顶了顶,触手察觉到没有恶意,主动缠绕。

    水母团缓缓睁开眼睛又困地闭上,继而猛地睁大,哥哥正盯着祂。

    青年刚洗完澡,上身穿着黑色紧身打底。视线扫过谢浔胸前的鼓起,落在劲韧的腰,祂眨眨眼,离得近可以闻到常青藤味混杂沐浴露的味道。

    哥哥的味道。

    毛巾被触手抓出褶皱,祂抱着卵挡着自己的脸,幸好祂是黑的,哥哥察觉不到。

    谢浔无法看透一只水母团的行为,他歪头盯着对方蓝黑色的眼睛,在水母团的脸颊看了眼,视线飘落抱着在卵上,打趣道:“能孵出小水母吗?”

    水母团闻言怔了怔,好久才道:“没有水母。”祂不是水母,更不会有小水母会出生,卵没有受精,只是“普通”的卵。

    谢浔点点头,他的眉眼凌厉,眼睛又黑又亮,不笑垂眸看人时容易让人紧张,“你,”他故意停顿,“吃了什么?”

    水母团莫名觉得空气焦灼,祂紧紧缩在卵后。祂明显比卵大的多,根本挡不住。

    水母怕哥哥要那枚扣子,衬衫上明明有很多,“……没有。”

    谢浔眼睛微微眯起,古怪的想法诞生,他拎起睡衣的几个角去浴室。

    什么都不知道的水母晕头转向的被谢浔搁在洗手台上,怀里依旧抱着那枚卵。

    谢浔抽张纸巾,“这个给我。”示意祂把卵放在纸巾上,谢浔担心祂把大的也给吃了。

    祂看哥哥的指尖,不情愿的往后缩了缩,吐出两个字,“不要。”

    哥哥会捏碎,但祂只有一个。

    终端震动打断谢浔的话,是何沉年,估计有消息了,谢浔转身出了浴室。

    “……哥哥。”水母小声地喊了声,谢浔没有听到。

    失落的水母,小发雷霆的把卵轻轻放在纸巾上。

    如果哥哥再多说一句,祂兴许就给哥哥了。

    这颗卵的确有所不同,共生卵。顾名思义和祂的生命一样漫长,除此让身体变好,没有任何作用,也不好吃。

    祂在洗手台百无聊赖地玩水开关,仔细清洗自己的每一根触手,祂足足有八根触手,争起水容易打结。

    过会瞄眼门,才珍惜地捧出嘴里的扣子对着流动的水,触手生出的小吸盘紧紧吸着,不会被冲走。

    终端那边何沉年依旧是阴不死阳不活的语气,天塌下来有他的声音顶着,“老大,查不到啊,信息源早被删了或许根本发不出来。”

    非人生物等容易造成群众恐慌不安的信息,会杜绝在星网上传播,更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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