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上校被触手怪俘虏以后: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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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母团磕磕巴巴哭道:“肚子里。”祂又补充了句,“我的。”

    卵是祂的,祂拥有对这个东西的所有权,不能怪祂。

    得知这个信息的谢浔面色白了一瞬,离奇又合理。

    谢浔心情复杂地把水母团放在洗手台里,默默冲手指上的口水,顺便……清洗水母。

    水母团飞快瞟了眼,触手迅速勾起纽扣塞进嘴里。

    谢浔动作微顿,当没看见。

    流动的水冲掉身上的灰尘和眼泪,祂又抽抽嗒嗒地缠绕谢浔的手,拟态的吸盘在alpha手背上吸附出小小的红色圆印,凝落在谢浔指尖的水珠被悄悄吞噬。

    谢浔低敛着眉,疑惑不解也没有把水母团拽开,由着祂缠绕。

    一只水母竟然害怕水。

    水母伤心是因为祂是脏的,祂不想让上校看见,即使祂委屈也不觉得自己吃卵有什么错,但祂会主动认错:“哥哥,是我不好。”

    谢浔眉梢微挑,他在意的不是吃卵这件事,生物自产自销在大自然很常见,但对方是只有意识的水母。

    祂清楚的知道那些卵曾经呆在那里,荤素不忌的吃了,谢浔心里阵阵恶寒,思想不受控。

    水母团察觉到哥哥心情不好,触手讨好的把共生卵献宝贝一样塞进谢浔手里,仰头眨巴眨巴眼睛,谄媚道:“给哥哥吃。”

    冰凉的卵如同烫手山芋,谢浔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手上没有动作,语气故作轻松:“你是什么生物,水母怪?”

    祂歪歪脑袋,触手们表现的异常激动,缠绕的愈紧。

    它们想和低等的水母拉开界限:“触手,”祂的触手张牙舞爪的展示,“我是触手…怪~。”

    祂说话时很兴奋,偷偷观察谢浔脸上的细微表情。

    谢浔伪装的滴水不漏,不着痕迹把卵放在洗手台边,顺着水母团的话问:“会变成人的触手怪?”

    两者怎么都不沾边。

    水母团看着谢浔的眼睛,迟迟没有回答,祂不知道怎么的回答会让哥哥接受。

    祂拥有很多拟态,只要祂想,祂可以是任何,只得弱弱地喊了声哥哥。

    谢浔没指望水母能回复什么,他和水母团圆溜溜的眼睛对视,移开视线。

    牙刷的刷头并不大,对比水母团的嘴还是要大些,终端又响了两声被谢浔关机,他对水母说:“乖,张嘴。”

    水母团生理性害怕都,触手紧巴巴瑟缩。

    祂不想,还是听话地张开嘴巴。祂不会拒绝哥哥任何合理的要求,如果这样哥哥可以留下祂,那就更好了。

    水母的行为更加印证谢浔的猜想,谢浔没给别人刷过牙,动作笨拙又轻缓。

    牙刷的刷毛对于软软的水母来说太硬了些,谢浔放弃牙刷,抽张湿巾给水母团擦牙齿。

    水母团的牙齿很小,像人类的缩小版。

    水母长了牙……

    如果水母达到自产自销的话就不会饿死,谢浔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开始怀疑自己的精神状态,他恐吓水母团:“下次再吃,把你晒成水母干。”

    湿巾丢进垃圾桶里,谢浔重新抽张新的,嫌弃擦手。

    水母歪头疑惑看了一会,举起自己的两根触手。

    给祂也擦一擦吧。

    谢浔凝视两根黑漆漆的小触手:“……”你有八根你不知道?

    沉默中,谢浔想了想实验室,皮笑肉不笑地给水母团擦触手。

    触手外表没有黏糊糊的粘液,软的像柔韧的水,没有语言足够贴切形容。

    每擦一条对方都要抱着吹吹,再抬起新的来,湿巾越往触手顶端,水母团敏感的往后躲,小脸囧在一起,硬是没缩回触手。

    多少有几分可爱。

    谢浔微翘的嘴角缓缓压平。

    暗骂自己神经质。

    谢浔捏了捏对方的触手尖,想起困扰的梦。他吃过水母团的触手,触手能长出来,梦里的却断了:“断了还能长出来吗?”

    水母团正吹着触手,闻言张了张口,触手以前长不出来,现在可以,“哥哥,我不知道。”

    水母的触手又变得皱巴巴,谢浔没再说话,给水母团擦干净每条触手。

    吹风机插上电,省的对方吹不干。

    “闭上嘴。”谢浔道。

    水母很听话,呜呜的冷风吓得祂紧紧缠在谢浔的指缝里,比之前都要紧。

    谢浔能清晰的感受到吸盘吸在手上,胳膊上激起一层小疙瘩。

    谢浔对着手吹了会,觉得差不多干了,拿毛巾裹着水母团离开浴室。

    吹风机能吓成这样,看起来好弱。

    谢浔不会忘记水母变成人握着他手腕的劲,有理由怀疑祂想把自己的手给掰折。

    谢浔把水母送到沙发上又去浴室洗手,右手上明显可见的粉色吸盘痕迹像某种烙印,一圈一圈和小腿上的黑蛇象征寓意很像。

    谢浔眼不见心为静,摁两回洗手液,谢浔仔细清洗每根手指。

    两人的早中餐朴实无华,营养液。

    水母触手卷着营养液,一直没动静,一个劲地盯着跑步机上的谢浔。

    脸上写着大赤赤的我不会喝。

    谢浔念叨着实验室,又给祂喂了一次,恶声恶气:“要学会自己喝,以前你都是怎么活下来的?”都学会洗衣服了。

    “尸|体,尸|体。”祂回复。

    果然吃的也不正常的,“少吃那些东西,把你脑子吃坏。”

    触手怪没有脑子。

    谢浔在跑步机上跑步,水母团在沙发上玩脑袋上的毛巾,一人一怪相安无事。

    谢浔停职一天的安排很简单,跑步、撸铁偶尔去阳台吹吹风。

    晚上五点多,谢浔收拾妥当准备去商场买菜,他一直不喜欢喝营养液,军部食堂的菜并不合胃口。

    “别跟着我。”谢浔低头看地上的水母团,严词拒绝,“去看电视。”

    “哥哥,我……车。”

    谢浔甚至考虑了一丝可行性,垂眸,门砰的一声关上。

    他怎么可能带危险的水母出门。

    悬浮车到商场,家里什么都没有,买的东西比预想的要多,两个小机器人来回送到车里花了两趟。

    谢浔不太想回公寓面对水母,在市区漫无目的地游荡两圈被交警机器人敲了窗户。

    这些小交警机器人会识别车牌号对应车主id,它在同一个地方识别谢浔三次,敲窗户给予警告,提醒谢浔快回家,不要在路上逗留。

    晚上很危险。

    谢浔打开车窗往小人工怀里塞了两张钞票,被小人工追着还钱。大晚上的他开着悬浮车遛小人工,没一会甩远了。

    那些小人工下班可以买汽油喝。

    水银市虽然位处于繁华的市中心也存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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