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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非常规源氏》 15、第 15 章(第3/4页)
小乌coser脚步停下,他把卷住手腕的蛇扒拉下来,顺手丢到旁边的膝丸coser身上。
脑袋上挂了条蛇的青年眼神清澈愚蠢,还有脸问怎么了。
“以后它归你管。”
小乌coser不再理会被他的态度刺激得瑟缩的青蛇,虽然上次是例外,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下次,一想到有人曾经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膝丸coser闷声应下,乖乖把小蛇揣进口袋。
一早上吃了两次闭门羹,难道是因为他睡醒先睁开的左眼吗?
[惨遭抛弃了呢,蛇蛇。]
[蛇蛇委屈,蛇蛇发抖。]
[弟丸的表情也好委屈,你委屈个什么劲儿啊?又不是扔得你。]
[嘿嘿,反正我代了,蛇塑弟丸是极好的。]
[楼上的同事有品啊!]
后山的林间尚弥漫着露水的湿气,不知年岁的树木叶子绿得发黑,浓密的树冠挤挤挨挨,隐隐有参天之势。
昨夜被涉足的山峡边早已褪去雾气,下面的景象未有不同,一条狭窄的山涧顺着岩石缝流出,如同细细的银色缎带,经阳光晕出粼粼的水波。
一只幼鸦蹦蹦跳跳地跃下枝头,啄食土壤里的谷粒。
前方的空地上出现大摊谷粒,乌鸦歪歪头,敏锐地发现谷子上方被细树枝支起了一个竹筐。
粗鄙的捕猎手段。
幼鸦红色的豆豆眼里浮现一丝鄙夷,它展开翅膀飞过去,挑衅地在竹筐上跳来跳去。
突然,下方的土地松动陷出一个大坑来,幼鸦受惊慌忙扑腾翅膀飞起来。
刚升到半空,一张大网倏然落下,毫无准备的乌鸦被直接罩住,被裹着掉进下方的大坑里。
躲在草丛里的付丧神一跃而出,趴在坑边观察不停挣扎的乌鸦,嘎嘎的谩骂声不绝于耳。
“哦吼,效果不错嘛。”鹤为自己的新发明竖起大拇指。
*
源氏部屋内,小乌coser他们正在接待新认识的付丧神。
因为晚起没去领早饭,所以任劳任怨的厨师长把饭端过来了。
戴着眼罩的帅气付丧神取出木质餐盒,递过来的动作间,一股母性光辉闪到了coser们的眼睛。
小乌coser感激地接过食盒,手里感受了下份量,疑惑道:“请问里面包含〔髭切〕殿那个白痴的份吗?”
重量太轻了,虽说早饭重在精简,但三个男刃怎么看也不够吧。
烛台切被这句话震了下,好歹听出是关心,“〔髭切〕殿平时不爱吃东西,前段时间膝丸殿到来才将三餐纠正过来。”
膝丸coser一愣,怪不得兄长吃饭时一个劲往他碗里夹菜,还以为是太关心他,原来是不爱吃吗?
[一边说敬语一边骂人家白痴啊……]
[咪酱听出来是关心了!]
[关心哥哥就好好说话啊,还夹枪带棒的。]
[谁懂我的笑点,虽然很地狱,但只喝露水的仙女切。]
[够了,正在心疼哥切的我差点笑出来。]
[管家咪酱欣慰点头,很久没见少爷吃得这么开心了。]
小乌coser眨眨眼,〔髭切〕在收拾完隔间后便离开了,他还以为那家伙起码会去吃个早饭,结果压根不是吗。
虽然他食欲也较为贫乏,但总要保持身体机能,在这个灵力如此稀薄的本丸,食物便成了付丧神维持形体的主要能量,不吃不喝的〔髭切〕要靠什么补充灵力?
“我劝过他,但似乎没有被放在心上。”
送过来的食物从来没有被动过,久而久之,连烛台切也逐渐忘记了髭切的那份。
或许是看到膝丸coser脸上的心疼,烛台切光忠考虑到他们的关系,又多说了两句。
“本丸虽然资源短缺,但也绝对支撑得起大家的三餐,膝丸殿能帮忙劝劝吗,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膝丸coser立即应下,他决定要时刻监督兄长按时吃饭,是人是刀都给他好好吃饭,绝食是想进医院了吗?
送完餐后的烛台切光忠满意地离开了。
小乌coser回屋,将散发着热气的饭菜摆出来,日式早餐的口味着实让他适应了有一阵子,但是不得不说,烛台切的手艺真的很棒,从此爱上吃饭。
膝丸coser取了两个软垫过来,他盘腿坐下,仰头看向对面的少年。
他的本体被放置在里屋,只有挨近小乌coser时,才能感觉到属于单主的微小的灵力波动,带着一点点欢悦的情感被他吸收进体内。
青年暗暗窥探少年此刻的心情,尝试主动搭话活跃一下气氛,他清了清嗓子,在即将出声时被小乌coser的反应堵在嗓子眼。
少年突然轻呼了声,身体也僵住。
“怎么了?”膝丸coser关心道。
小乌coser哽了下,他通过联系感应到伴生灵那边的状况,透过幼鸦的眼睛看清远在后山的付丧神。
——某位雪白的鹤撅着屁股趴在坑边试图把网里的乌鸦给捞上来。
“先吃饭,吃完再说。”
少年默默咽下嘴里的生菜,怎么老有人窥视他的伴生灵?
*
清晨,〔髭切〕如约而至。
新旧伤都被治愈的他一身轻松,付丧神脚步悠闲地迈入三条部屋,在外面的走廊遇见品茶的三日月宗近。
一身轻装的付丧神姿态端庄,作为众多审神者求而不得的存在,他只是坐在那里便能吸引无数目光。
三日月放下茶盏,他舍弃了弯弯绕绕似的兜圈子方式,开门见山地道:“你遇见主公了吧?”
他目光犀利,能够给如今的〔髭切〕造成这样的伤势,也只有本丸的审神者波多野了。
“咦,我一般不把恶鬼奉为主上哦。”
奶金色的太刀纠正三日月话里的漏点,他似乎对审神者深恶痛绝。
“他一上来就问三日月在哪儿……”
〔髭切〕捏着下巴歪头,打量面前被誉为最美的名剑,他忽然恍然大悟地握拳击掌,“原来如此,你们暗地里还有联系吗?”
“只是他临走前嘱托我的事项罢了。”
三日月宗近不动声色,他想得知〔髭切〕和审神者发生了什么。
用不着套话,〔髭切〕自然能看出他的目的,轻描淡写道:“还真是忠心,他想要带你走,只不过没料到带队出阵的会是我。”
真可惜,没有把他另一条手臂也砍下来,这样就能带战利品回来给弟弟了。
目睹太刀惋惜的神情,那轮新月般的眼睛里浮上丝浅淡的悲伤,三日月轻叹,并未理会〔髭切〕话里的试探。
他只是想知道,那个人真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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