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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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胸怀,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刚才柔软又挺拔的触感,心旌又是一阵摇荡,乾隆在心里又把鄂尔泰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用美人计考验皇上,注定失败!

    当晚传魏贵人侍寝,却怎么也找不到喜欢她的理由了,仿佛见识过名山雪峰,再也看不上土山丘陵。

    一连几日,换了几拨人,都味同嚼蜡。

    几日后,鄂婉被告知圣驾回銮的时间提前了:“今年为何这样早?”

    比往年提前了半个月。

    皇后也不知,只是猜测:“大约西南不安稳,皇上总是悬心,回宫处置政事比这里方便。”

    鄂婉惆怅道:“回宫之后,臣妾便要搬出长春宫,去咸福宫居住了。”

    “这是好事。”

    皇后让她把七阿哥放在炕上自己坐着,笑道:“上回你也听见了,皇上有意让傅恒娶西林觉罗家长房的姑娘,大有不计前嫌的意思,我猜与你有些关系。搬进咸福宫之日,便是你侍寝之时,若能让皇上满意,何愁心愿不能达成。”

    鄂婉受教,又惶恐:“娘娘可知如何让皇上满意?”

    明晃晃向自己打听床笫之事的,鄂婉还是头一个,皇后苦笑:“我与皇上是夫妻,夫妻敦伦不过例行公事,目的都是嫡子,过程乏善可陈。”

    皇后产后一直失调,很长时间无法侍寝,鄂婉问出来便后悔了,没想到皇后会说出这样一篇话来。

    听皇后又道:“后宫宠妃也有几人,比如潜邸时的纯贵妃,皇上御极之后格外受宠的嘉嫔,这两年圣眷隆重的魏贵人都是很好的例子。”

    皇后朝她眨眨眼:“你问我,不如去问慎春和靖秋,或者松佳嬷嬷。”

    正说着,有宫女走进来禀报:“娘娘,九爷求见。”

    皇后看向鄂婉,鄂婉会意起身,顺手将七阿哥抱了出去。

    等傅恒离开,鄂婉将七阿哥抱回来,却见皇后眼圈红红,好像哭过。

    “娘娘,出了什么事?”鄂婉诧异。

    皇后用帕子按了按眼角说:“西南乱了,贵州都督张广泗出兵平乱。皇上不放心,派人前去督战,傅恒毛遂自荐,七日后启程。”

    原来是这样,鄂婉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皇上给傅恒赐婚,让他娶西林觉罗家长房的姑娘,并不是因为我,而是与西南有关。”

    傅恒这几年平步青云,走的一直是文官路线,忽然让他去做监军,资历尚浅,武官多半不服。

    尤其还是张广泗这样厉害的人物。

    “等纳兰家准备好,皇上再下一道赐婚圣旨,傅恒便是西林觉罗家的女婿了。”

    说出这句话,心中仍旧酸酸的,鄂婉垂下眼睫:“贵州都督张广泗是臣妾伯祖父一手提拔上来的,傅恒有了这一层关系,想来张广泗会卖西林觉罗家的面子,不会为难他。”

    想了想又说:“若娘娘还不放心,可以提醒傅恒,让他带上臣妾在銮仪卫的堂兄过去,以安张广泗之心。”

    皇后怜惜地看向鄂婉:“一步错,步步错,都是命啊。”

    鄂婉抬眼,眸中尽是坚毅:“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没有的,臣妾也不会强求。”

    九州清晏前殿,乾隆处理完政事,盯着书案左侧小小一只金镶宝石朝冠耳炉发怔。缕缕青烟从香炉中溢出,甜香的气息顿时将他笼罩。

    在若有若无的白色烟气中,他问李玉:“你说傅恒自请去西南督军是为了什么?”

    他本属意内阁有资历的大员前去,代表他向张广泗传达朝廷对西南的重视,同时监视张广泗的一举一动,防止他耍花样。

    谁知话说出口,内阁老臣还没反应,傅恒先站出来毛遂自荐。

    李玉见问,缩了缩脖子说:“皇上有意让傅恒大人娶西林觉罗家长房的姑娘,不就是存了这个意思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乾隆哼笑:“有这么明显吗?朕若真有这个打算,不如直接安排西林觉罗家长房的人去西南监军。”

    何苦隔靴搔痒。

    李玉有些傻眼,既然不是为了西南战事,皇上为何一反常态答应富察家与西林觉罗家联姻?

    若说皇上不在意这些,鄂嫔又是怎么来的?李玉清清楚楚记得,当年因为这桩亲事,皇上与皇后娘娘别扭了好长时间,甚至一度架空皇后,让娴贵妃协理六宫。

    莫非皇上因鄂嫔之故,想要高抬贵手放弃对西林觉罗家的清算?

    皇上厌烦党争,对鄂尔泰很不满意,且隐忍多年,不像是能轻易放弃的。

    而且鄂嫔进宫明显是鄂尔泰使的美人计,皇上每每想起就恨得咬牙,又怎会轻易中计?

    “哗啦”一声,耳炉落地摔得粉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雪中春信的甜香铺天盖地袭来,呛得李玉直咳。

    圣驾回銮,鄂婉也要跟着回去。

    她坐在马车上,掀起帘子朝外看,惊喜地发现护送她的侍卫中竟然有个熟面孔:“二堂兄,你不是在銮仪卫吗,怎么跑这边来了?”

    早听说二堂兄被拨到了銮仪卫,没想到能遇见。

    二堂兄看见她也很高兴,骑在高头大马上含笑说:“今日我本不当值,奈何圣驾回宫,后边缺人手,便自请补了这个缺。”

    说是自请,鄂婉从二堂兄疲惫的脸上不难猜出他可能被人临时抓了壮丁。

    西林觉罗家煊赫的时候,子弟在御前当差,不要说抓壮丁,就算当差时溜号也能被描补过去。如今家族失势,能进銮仪卫已经很好了,待遇自然比不得从前。

    怕二堂兄难堪,鄂婉看破不说破,转而问起家中情况。

    “多亏你机警,让傅恒来家传话,逼着分家,再晚一点,长房和二房都要被三房拖累。”

    二堂兄疲惫的脸上露出一点后怕:“当初祖父执意送你进宫,祖母还抱怨过,说家中男儿无用才会让姑娘支应门楣。等三房出事,家中才体会到宫里有人的好处来。祖母夸你虽是姑娘家,审时度势的本事不输朝廷大员。”

    这事前赶后错也是凑巧,鄂婉何尝不后怕,自谦两句又道:“傅恒自请去西南监军,皇后娘娘很担心。如果可以,二堂兄不如想办法随他同去,争取立些军功回来。”

    皇上有意让傅恒娶西林觉罗家长房的姑娘,不过随口一说,直到今日赐婚圣旨也没颁下。

    即便圣旨颁下,傅恒不过是西林觉罗家的准女婿,如何能与长房嫡子相比?

    大堂兄虽为长子嫡孙,分量更重,却是文官,上战场难免有风险,不如二堂兄自幼习武来得便宜。

    “这样好的机会,我当然想去。”

    二堂兄闻言脸上的疲惫感一扫而空,欢欣雀跃起来,不难看出他在銮仪卫当差并不如意。

    鄂婉伏在窗框上给他出主意:“我已经向皇后娘娘举荐了你,你得空多在傅恒身边转悠转悠,让他想起你来。”

    “后宫不得干政,你向皇后娘娘举荐了也没用,傅恒倒是能说得上话,可最后做主的还是皇上。”说到具体操作,二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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