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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40-50(第12/28页)
要她抱着转圈圈。
又抱着转了一圈,转得鄂婉头都晕了,忙把七阿哥递给保姆。
保姆团可遭了殃,抱着七阿哥一直转一直转。七阿哥的笑声充满整个长春宫,连院中当差的宫人们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什么事让永琮这样高兴?”门帘掀开,皇上走进来问。
见皇上来了,众人纷纷停下行礼,七阿哥不干了,啊啊啊鲤鱼似的在保姆怀中扭动,比比划划要转圈圈。
皇后含笑*说:“永琮被鄂嫔抱着转了一圈总不肯停下,一直要人抱着转呢。”
皇上看鄂婉一眼,从保姆手中接过鲤鱼打挺的七阿哥,亲自抱着转了一圈,把七阿哥逗得咯咯直笑。
大约皇上身量高,被皇上抱着看到的景象不一样,保姆再去接的时候,七阿哥不跟,只让皇上抱。
皇上索性将人放在腿上摆弄,七阿哥最喜欢被摆弄,笑声就没停过。
“皇上不要惯着他,到时候可择不下来呢。”皇后眸光柔柔落在丈夫和儿子身上,难得现出满足的神情。
皇上坐着摆弄七阿哥,自己也被孩童的天真逗笑了:“永琮身子弱了一些,胆子却大,像朕的儿子。永瑢看着结实,胆子小得很,看见朕跟避猫鼠似的,一味地躲。他小时候朕也抱着转过圈,才转了一圈就吓哭了。”
说着举起七阿哥朝上抛,稳稳接住。
七阿哥笑个不停,再不满足抱着转圈圈,只让皇上抛他。
皇后有些苦恼:“皇上再换花样,保姆可要累倒了。”
鄂婉也劝:“七阿哥还小,禁不住这样抛,要大些才好。”
“永璋跟永瑢一个样,随苏氏胆子小,满周岁都不敢让朕这样抛。”
皇上把七阿哥当玩具,七阿哥把皇上当成游乐场,父子俩玩得不亦乐乎。
听皇上提到纯贵妃,鄂婉趁人不备朝候在门边的寿梅点点头,寿梅会意悄然退下。
七阿哥到底还是个小婴儿,陪皇上玩了一刻钟便困了。眼睛竭力睁开,很快又黏在一起,用小拳头揉一揉,脑袋一点一点活像小鸡啄米。
皇后接过七阿哥,递给保姆哄睡。
保姆才抱七阿哥离开,愉妃便顶着烂桃子一样的红眼睛哭着过来了,当着皇上、皇后的面把五阿哥在阿哥所的遭遇全都讲了一遍。
“三阿哥带人吃了皇上赏给永琪的点心,吃了也就吃了,永琪伤心难过一阵会自己哄好自己。”
说到此处,愉妃早已泣不成声:“可三阿哥不该让人盯着永琪,晚上吃完两大盘豆面糕,吃不完不让看书也不让睡觉。永琪吃完了,半夜积食高烧,到今日身子骨都没好利索!”
她越说眼神越惊恐,身体也跟着打摆子似的抖起来:“那日是豆面糕,过几日还不知是什么呢,求皇上、皇后娘娘给永琪做主!”
清宫里所谓的豆面糕,便是后世的北京小吃驴打滚了。糯米粉做皮,红豆沙做馅,吃下去饱腹感非常强,特别不好消化。
五阿哥今年才五岁,晚上被人逼着吃下两大盘驴打滚,别说积食,没噎死都算命大。
看来三阿哥只是恐高,胆子一点都不小。
皇后一听急了:“难怪你这两日眼睛肿成这样,我问你出了什么事,你为何不说真话?”
愉妃脑子转得再慢也知道打蛇随棍上:“当时纯贵妃也在,她素来溺爱孩子,臣妾不敢说!臣妾若说了,纯贵妃在娘娘面前不会表现出什么,私下肯定会找臣妾的麻烦,连永琪也难保不受牵连。若非这回三阿哥实在做得太过,永琪又病得厉害,臣妾害怕了,是绝不敢说出来的!”
“糊涂!”
皇后恨铁不成钢地说:“永琪不是你一个人的孩子,永琪是皇阿哥,你怎么敢知情不报!”
见愉妃以头抢地,皇后平复心绪看皇上:“皇上刚才还说三阿哥像苏氏胆子小,如今看来都是表面功夫了。永琪才多大,三阿哥就敢逼着他吃下三大盘豆面糕,已经不是简单的兄弟间的玩笑或龃龉,有害命之嫌。”
纯贵妃与魏贵人一样都是从长春宫走出去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皇后也难辞其咎。
皇后起身跪下:“都是臣妾教导无方,才铸成今日大祸!”
愉妃只说了一句豆面糕,到了皇后嘴里就变成了害命之嫌和大祸,调子定得不可谓不高。
若论告状,愉妃不知要被皇后甩出多少条街。
事实摆在面前,鄂婉并不觉得皇后夸大其词。给一个五岁的孩子,那个孩子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晚上吃两大盘驴打滚,三阿哥是魔鬼吧!
掐指一算,三阿哥今年也才十一岁。
乾隆静静听完鄂婉的心声,额角青筋鼓起多高,扬声吩咐李玉去查,同时让人将五阿哥带来问话。
宫里养孩子向来遵循“四时欲得小儿安,常要三分饥与寒”,愉妃又是个没注意的,五阿哥养在她身边时就不胖,这会儿搬去阿哥所受了委屈,大病一场,更是瘦成了皮包骨头。
他有气无力地伏在保姆怀中,想要下地行礼,被皇上按住了。
皇上问他为何生病,五阿哥只说贪嘴积食,但红了的眼圈和眸中泪光出卖了他。
愉妃此时已被人扶起,坐在外间炕下的绣橔上,额头一片乌青。
“永琪,都是额娘没用,护不住你!”
愉妃才止住的眼泪又如扯断的珠链一般往下掉:“好孩子,跟皇阿玛和皇额娘说真话,不用再替谁遮掩。”
五阿哥闻言“哇”地一声哭出来,眼泪好似决堤,哽咽着将满腹委屈倾倒出来。
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若非亲耳听说,很难想到十一岁的孩子能坏成这样。
“三哥、三哥……不让儿臣说!”
五阿哥哽咽到打嗝,缓了半日才说出一句整话:“三哥说儿臣若敢说出去就……就打死儿臣,纯贵妃也会想办法弄死……弄死儿臣的额娘!三哥还说,四哥从前不听话,被他打折了腿,只敢说是自己……自己调皮摔断的!”
皇上才被七阿哥唤醒孺慕之情,骤然听说这些,脸都气白了,立刻命人将三阿哥押来问话。
三阿哥十分机警,听说五阿哥被养心殿的人接走就知道要坏事,书也不读了,脚踩风火轮跑去钟粹宫搬救兵。
皇上派去的人在上书房扑了一个空,最后还是纯贵妃亲自领了三阿哥过来负荆请罪。
说是负荆请罪,纯贵妃只让人绑了三阿哥的手。
“皇上,都是臣妾教子无方,皇上要罚就罚臣妾好了!永璋才十一岁,他不懂事!”
纯贵妃身段放得很低,几乎是哭着走进来。
皇上冷哼一声,没说话,皇后接口:“子不教,父之过。纯贵妃你这样说是在指桑骂槐,指责皇上没有教好永璋吗?”
纯贵妃是什么出身,没人比皇后更清楚了,肚里没有半点墨水,偏要装江南耕读世家的闺秀,常常露怯。
她曾经在皇后身边学规矩,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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