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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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兄弟,行径卑劣,有失皇家体统,罚去盛京守陵,非召不得回京。”

    相当于流放。

    不管三阿哥如何磕头,纯贵妃如何乞求,皇上心意已定,并无转圜。

    与此同时,启祥宫传来消息,嘉嫔遇喜,已经满三个月了。

    皇上得知派人去敬事房查了记档,果然在圆明园避暑时召幸过嘉嫔,只一次便有了。

    坏消息是,嘉嫔腹中胎儿有些小,太医诊断过,说是饮食清减所致。

    “你既知有孕,为何不早早上报?”皇上忧心嘉嫔腹中龙胎,语气加重。

    嘉嫔委屈极了,哽咽着说不出话。

    彩云壮着胆子跪下说:“回皇上的话,娘娘有孕一事已上报月余,并非有意隐瞒,只不过无人理会罢了。”

    彩霞被皇上赏给傅恒做了侍妾,嘉嫔提拔了彩月在身边伺候。

    彩月更是大胆,直言道:“娘娘被禁足本就心情郁郁,骤然遇喜怎会隐瞒不报。然而消息送进圆明园好似泥牛入海,再无回音。娘娘以为皇上忘了娘娘,连龙胎也难以挽回,日日寡欢,不思饮食,竟至于此。”

    前朝与后宫向来泾渭分明,皇上将后宫全权托付给皇后。后宫妃嫔有孕,按规矩应先报到皇后处,再由皇后禀报皇上知晓。

    皇上闻言勃然变色:“皇后贤德,从未亏待有孕妃嫔,又怎会知情不报!”

    “都是臣妾不好,在圆明园误会了傅恒大人与鄂嫔有私情,让皇后娘娘烦心。”

    嘉嫔掩面而泣:“出了这样的事,皇后娘娘怎样罚臣妾,臣妾都认,可臣妾腹中龙胎是皇上的骨血,不容有失啊!”

    第46章 攻略臣妾还有很多暖心话,奈何周围人……

    当年傅恒与鄂婉的亲事差点让皇后被架空,即便鄂婉进宫,这件事仍旧不明不白。

    青梅竹马,郎才女貌,那日在九州清晏后的湖边站着,简直配一脸。

    何况两家长辈默认,准备议亲,想不生出情愫都难。

    哪怕一个进宫,另一个被赐婚,也难保彼此钟情,身在曹营心在汉。

    在嘉嫔看来,鄂嫔与寒哲如此相像,皇上一直给位份却只看不吃,心中不是存疑,便是认定了什么膈应着。

    上回她算计鄂嫔,反被利用,自然恨毒了对方。既然天不绝她,让她再次有孕,便要好好利用,一棒子将人打死。

    鄂嫔之所以在后宫平步青云,不过是因为容貌酷似寒哲,但皇上忌讳着她与傅恒的私情,一日不宠幸她,她就一日越不过自己去。

    对方能在后宫兴风作浪,真正依靠的并不是皇上,而是皇后。

    皇后正位中宫,又有嫡子在手,嘉嫔不敢妄想扳倒皇后,但让皇后如前些年那样被架空,拼上腹中龙胎应该能办到。

    打蛇打七寸,她不会像纯贵妃那么傻,一次次打草惊蛇,最后被反噬。

    按宫规,皇上每月初一、十五应该歇在皇后宫中,促进感情,为天下夫妻做表率。

    皇上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的,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必然歇在长春宫,雷打不动。

    今日正是十五,皇上一头扎进启祥宫,再没出来。

    皇上不来,皇后心中惴惴难安,哪里睡得着,枯坐一宿。

    靖秋瞧出不对,偷偷派人告知鄂婉。早起请安过后,鄂婉主动留下陪七阿哥玩,顺便给皇后解心宽。

    “西南不太平,皇上许是被紧急军情绊住了。”

    鄂婉一边给七阿哥摆姿势,推着他练习膝肘爬行,一边安慰皇后:“皇上不来,娘娘自行安置便是,何必自苦。”

    皇宫里的卧房并不大,拔步床也有些窄,一个人睡刚好,再多一人目测会挤。

    因睡眠不足,皇后眼下有淡淡的乌青,唇边挂着招牌式微笑,然而笑意不达眼底。

    她静静看着七阿哥耍赖,将头扎在软垫上,无论鄂婉怎样鼓励,始终不肯抬起。

    “嘉嫔在圆明园侍寝一次便又有了孩子,而我用了足足七年。”

    才说出一句,泪珠滚落,皇后忙拿了帕子擦:“七年间,每一个日夜都泡在苦水里,吃什么都是苦的。午夜梦回,总会梦见永琏虚弱地靠在我怀中,睁着大眼睛问,额娘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再生一个。额娘生下弟弟,会忘了我吗?我不想被额娘忘记。”

    “别人轻轻松松便能完成的事,于我千难万难。”

    眼泪越擦越多,仿佛要将七年积攒下来的泪水一次性哭干:“纯贵妃养大了两儿一女,嘉嫔很快会有第二个孩子,愉妃将五阿哥养得那样好,只有我……我的永琏养到九岁,忽然就没了!”

    宫里的孩子难养活,养到九岁夭折,难怪皇后伤心至今。

    听说秘密立储的诏书当时已然放在乾清宫的正大光明匾之后,所立之人正是二阿哥永琏。

    逝者已矣,日子总要过下去。鄂婉在七阿哥的抗议声中托起他的小脑袋,让一个保姆在身后轻拍他小屁股,吩咐另一个保姆拿着拨浪鼓在前面引逗。

    “娘娘忘了,娘娘也有一儿一女呢。”

    鄂婉心底掠过忧伤,仍旧扬起笑脸说:“和敬公主今年十五岁了,皇上心疼公主,不忍心让公主嫁去蒙古,受风沙之苦,特意许驸马留京。”

    清朝公主多远嫁,只乾隆一朝五位成年的公主全部留京,委实可圈可点。

    乾隆对儿子严厉,却格外疼惜女儿。

    “是啊,和静明年就要嫁人了。”

    不知在宫里压抑久了,还是天性使然,皇后想事情总习惯往最坏的方面想:“驸马虽被皇上留在京城,可和静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出了宫再想回来恐怕要费上一番周折了。”

    皇后身上背负了太多痛苦,唯有皇上的安慰可解,别人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听了鄂婉的话,皇后又因女儿即将出嫁黯然神伤,午膳用得极少,觉也睡得不安稳。

    鄂婉不放心,没回咸福宫,在从前住过的西配殿歇晌。

    皇后产后一直不调,月信紊乱,时有腹痛,在圆明园避暑时略有好转,回宫之后卷土重来。

    这日午睡后,身.下居然见了红,慎春急得火上房:“娘娘的月信前几日便没了,怎么又来了?”

    忙跑去承禧殿找鄂婉,带着哭腔说:“没来由地下红,莫不是……血山崩?”

    古人所谓的血山崩,大多指子宫异常出血,且出血量大,持续时间长。

    放在后世,但凡不是器质性病变,比如宫颈癌等,都能治好,但在古代,只有静养或静饿两种办法可治。

    命大的也许能捡回半条,通常只能等死。

    “别胡说,娘娘产后月信不准,早来晚来都是有的。”

    不等人伺候,鄂婉趿鞋下地,一边朝外走,一边问慎春:“请了太医没有?”

    慎春点头:“太医在来的路上了。”

    “养心殿那边呢?通报了吗?”鄂婉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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