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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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秋没有正面回答,将小玉瓶递给鄂婉后,忽然凑在她耳边说:“不然你以为魏贵人因何在别处下功夫,得宠之后却一直没有身孕?”

    说着朝她神秘一笑,又道:“没有这秘药,谁受得了皇上那份折腾。有孩子的那些妃嫔,除了已故的哲悯皇贵妃,谁不是适应了好几年才怀上龙胎。纯贵妃那样的出身,从小便被专门调.教,最开始也耐不住。亏得她有全褂子的武艺,这才能陆续生下三个孩子,母凭子贵。”

    鄂婉:到底是擎天柱还是打桩机,你说清楚啊。

    长春宫有四个大宫女,只靖秋在外头跑,知道的最多,也最会开车。

    什么后宫有四绝,纯贵妃的胸,嘉嫔的嘴,魏贵人的柔荑和陆贵人的脚,都是靖秋偷偷告诉她的。

    鄂婉还没侍寝,已经把皇上的特.殊.癖.好摸了一个门儿清。就在她准备创造出后宫第五绝的时候,靖秋一上来就爆.核.弹,拿了皇后压箱底的秘药给她。

    就差告诉她,不用想第五绝了,泡了秘药直接上。

    第47章 后劲很有一种“我花开过百花杀”的霸……

    跟着敬事房的接引太监来到养心殿,鄂婉手心里攥着小玉瓶,攥得直冒汗。

    上辈子在金融圈混,她同时跟好几个富二代耍朋友,也有耍到床上去的。但那些人通常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都软绵绵的,提枪上阵也就几分钟的事。

    再加上小雨衣有润滑剂,闭上眼很快过去。

    从前靖秋给她讲后宫四绝的时候,鄂婉以为皇上也跟那些富二代差不多,十几岁开荤,睡到如今恐怕只剩技巧了。

    所以才会衍生出各种变.态的癖.好来。

    直到即将侍寝,她才搞清楚,之所以出现后宫四绝,不是因为皇上不行,而是太行。

    不行的她见过很多,太行的……换谁谁不害怕。

    然而在上.床之前,还有一件尴尬事,那便是沐浴后光着身子让太监检查。

    鄂婉穿来也有七八年了,进宫不过一年多,还是适应不了太监这么个物种。

    她身边都是宫女,只让太监在外头跑,等闲不见面。

    今天却要光着身子,被太监检查,想一想脚趾都能抠出三居室来。

    走进浴房,鄂婉松了口气,浴房里伺候的不是太监,而是嬷嬷和宫女。

    搜身的时候,小玉瓶不可避免地被发现了,宫女拿给司寝的嬷嬷,轻声询问是否能用。

    司寝嬷嬷打开瓶盖一嗅,含笑说:“不愧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儿,竟是连这好东西都有呢。”

    之后让宫女撒了一些在浴桶里。

    梳洗过后,鄂婉果然感觉皮肤滑溜溜的,好像涂上了一层油膜。

    副作用是,私.处有些痒。

    “嬷嬷,等会儿还要再检查一遍吗?”其实鄂婉想问,必须让敬事房的太监检查吗。

    那嬷嬷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呵呵说:“娘娘头一回侍寝,位份又高,皇上特意交代下来,让松佳嬷嬷验身。”

    时令已至深秋,养心殿早已烧上地龙,但在配殿沐浴后还是有些冷,鄂婉才赤身裹上崭新的喜被,松佳嬷嬷便来了。

    例行检查过后,鄂婉裹着喜被伏在敬事房太监背上,终于来到养心殿的卧房。

    没有刻板印象中的花里胡哨,可见乾隆早期还没受到西方洛可可艺术风潮影响,卧房仍旧简素,低调而奢华。

    很像她居住的咸福宫。

    熟悉的卧房环境,熟悉的松佳嬷嬷,鄂婉绷紧的腰身终于放松下来,听松佳嬷嬷吩咐背她的敬事房太监:“把娘娘放在龙床上。”

    见那太监迟疑,又说:“皇上亲自交代过的,让你放你就放,出了事我担着。”

    鄂婉裹着喜被坐在龙床上,赤着脚不知该往哪里放,听松佳嬷嬷又道:“西南来了战报,皇上不会太早过来,吩咐奴婢伺候娘娘先睡,等皇上回来再叫醒娘娘。”

    原来是这样。

    抬眼看窗外,一番折腾过后,天已然黑透了,鄂婉等了一会儿便有些困倦,由着松佳嬷嬷服侍睡下。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床板似乎陷了一下。鄂婉早忘了今夕何夕,身在何处,被吵醒之后有些不耐烦地翻身,背对帐外亮光。

    被子掀开又放下,热身子被凉风一激,人逐渐清醒过来。

    眼前到处都是明黄,鼻畔盈着陌生的龙涎香,鄂婉想起什么,惊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朕才沐浴过,身上有些凉,是不是冰着你了?”鄂婉想要转身,腰却被手臂箍住,动弹不得。

    背后能感受到细腻的衣料,想来皇上穿了寝衣,而她……

    脸皮再厚,此时也腾地烧了起来,脑中全是空白,空白到有些耳鸣。

    男人的手很规矩,拢在她腰间,只是身子紧紧贴着,说话的热气扑在耳骨上,有些痒。

    “西南来了战报,处置起来很麻烦,让你久等了。”声音低醇,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哑,喷出来的热气中隐约有酒香。

    “皇上饮酒了?”鄂婉尴尬地没话找话。

    男人收拢手臂,将她牢牢箍在怀中,笑了一下,胸膛震动:“傅恒自请去西南督军,朕同意了,便邀他小酌两杯。”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皇上并不急于滚.床.单,反而谈兴正浓:“傅恒向朕要人,说想带你二堂兄一起去,你怎么看?”

    说起正事,鄂婉暂时忘了眼下的羞耻,匀平气息说:“臣妾的二堂兄与傅恒同年,如今傅恒已是军机处行走,而臣妾的二堂兄仍旧在銮仪卫当差。男儿不展凌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二堂兄想更进一步,臣妾并不意外。如果可以,求皇上成全,允许西林觉罗家的子弟上战场,为朝廷建功,为皇上分忧。”

    身后半天没有动静,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了,鄂婉就知道二堂兄想上战场没那么容易。

    “臣妾知道,皇上厌烦党争,也知道党争一日未平,皇上一日不会重用西林觉罗家的人。”

    鄂婉忽然明白了自己升到嫔位,却迟迟没有被召幸的原因,她在说别人,也在说自己。

    “伯祖父死后,西林觉罗家注定被清算。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眼前有片刻模糊,鄂婉抬手拭去:“如果可以选,西林觉罗家的子弟更愿意马革裹尸,而不是寂寂无闻消失在牢狱中。”

    用力挣脱腰间的桎梏,鄂婉回头,与皇上四目相对。

    “这些漂亮话,都是谁教你的?”半晌,男人微眯了眼,声音越发低沉。

    鄂婉含泪摇头:“并没有人教臣妾,全都是臣妾的肺腑之言。而且臣妾相信,西林觉罗家的子弟也都是这样想的。”

    泪珠将落未落,鄂婉努力仰头,她要坚强,也必须坚强。

    可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仰起头的瞬间,唇刚好蹭到皇上颈间凸起的喉结。

    慌忙低头,任由眼泪落下,顺着皇上敞开的领口,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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