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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40-50(第6/28页)
些话藏在心里多少年了,皇上不问,她也不会说。
慎春服侍在侧,早吓傻了竟忘记退下。
听皇后终于说出心中委屈,她立刻跪下道:“皇上,哲悯皇贵妃临盆那日,先帝病重,太医都在养心殿,无暇他顾。太后得知此事晕倒,皇后娘娘分身乏术,只得留下纯贵妃和嘉嫔在潜邸看顾哲悯皇贵妃,带着高贵妃匆匆赶去景仁宫侍疾。那日奴婢跟过去伺候,景仁宫也传不来太医,还是皇后娘娘壮着胆子掐了太后的人中,才让太后悠悠醒转。”
当时乾隆本人就在养心殿,比谁都清楚情况有多紧急。
可回到潜邸,看见浑身是血早已没有了温度的寒哲,和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他内疚、愤怒、焦虑,却不知该怪谁。
当时景仁宫都传不来太医,更何况是他的潜邸。
罢了,到底是他迁怒了皇后。
乾隆将皇后扶起,揽她入怀:“是朕不好,辜负了寒哲,也对不住你。”
多年心结解开,皇后再难克制,伏在皇上怀中压抑痛哭。
午睡醒来,发现皇上仍在身边,皇后红了脸,趴在皇上枕边问:“含韵斋的事,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乾隆偏头看皇后:“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都听你的。”
皇后想一想说:“寒笙不敬主位,以下犯上,已然受到惩罚。鄂嫔打人,下手太重,罚抄《女戒》一遍。”
“《女戒》才多少字,只罚抄一遍是不是太轻了?”乾隆抬手将皇后鬓边的碎发拢到耳后。
皇后莞尔:“臣妾就说臣妾该避嫌,那皇上说罚多少遍合适?”
乾隆沉吟:“看在皇后面上,抄两遍吧,但要字迹工整。”
一遍和两遍有很大区别吗,皇后看破不说破,又问:“鄂嫔还未侍寝便已封嫔,后宫多有不服,皇上打算何时让她侍寝?”
乾隆哼一声,别开眼:“她为何进宫,你想必也猜到了,朕怎么可能让鄂尔泰那个老匹夫的奸计得逞,给西林觉罗家诞育皇嗣的资格!”
人还没侍寝呢,皇上都想到皇嗣了,是不是太早了一些,皇后苦笑。
乾隆无奈闭了闭眼,痛骂鄂尔泰:“三年那一次大选,朕看见西林觉罗氏就知道鄂尔泰在想什么,所以撂了她的牌子。七年之后,要不是傅恒痴恋于她,非要娶她过门,朕何至于留人在身边!”
皇后在心里撇撇嘴:“是是是,都是傅恒的错,皇上才不会被美色所惑。”
随即话锋一转:“鄂嫔是皇上的妃嫔,皇上也不必委屈自己。不想让她生孩子大可循养心殿后头围房的例,或赏避子汤,或让司寝嬷嬷解决,也是一样的。”
乾隆转头看皇后,似乎不敢相信如此残忍的话会从皇后口中说出。
鄂婉不是皇后的心肝宝贝么?
嘴上却道:“凡事都有万一,且鄂嫔诡计多端,从不按常理出牌,还是谨慎些好。”
皇后就知道皇上一味嘴硬,动真格的又舍不得了。
第43章 碰瓷难道她有万人迷的金手指而不自知……
九州清晏这边心结解开,岁月静好,鄂婉也等到了抄《女戒》两遍的惩罚。
“两遍要抄三千多字,也太多了。”鄂婉上辈子学过毛笔字,奈何每次练字最多不超过五十个,一次性抄三千多字,想累死她呀。
玉糖闻言睁大眼睛:“三千多字还多,皇后娘娘抄经书消遣也比这个字数多。”
寿梅也说:“奴婢原来服侍纳兰氏,她为讨太后欢心,抄了整整一百零八遍《心经》作为寿礼献给太后。”
鄂婉:“……”
鄂婉自恃有靠山,铁了心不会抄《女戒》这种封建社会糟粕,考验过玉糖和寿梅的字,心安理得把罚抄之事扔给了寿梅。
话说寒笙去九州清晏闹了一通,皇上答应惩罚鄂婉,让她回来等消息。
等了小半日,并没等来皇上身边的人,反而看见皇后身边的靖秋往主殿去了一趟。
然后御膳房送了晚膳过来,主殿开始用膳。
用过晚膳,鄂嫔扶着玉糖的手在廊下走了两圈消食,回屋去了。
掌灯时分,御膳房又送了点心水果来,鄂嫔赏了底下的人,主殿言笑晏晏。
直到熄灯,也没见鄂嫔受到惩罚,痛哭流涕。
“寒笙真是没用,一个鄂嫔也对付不了。”纯贵妃说这话时,自动忽略曾经在鄂婉手上吃过的瘪,只骂别人。
丹芷是纯贵妃身边最得力的宫女,嘴也最甜:“谁说不是呢!娘娘看她怼嘉嫔的时候,多嚣张,连娴贵妃都得听两句排揎。可遇上鄂嫔,寒笙被打成了猪头,跑去九州清晏闹了也没用。”
纯贵妃冷笑:“也是她没福气,还不如鄂嫔生得像寒哲,难怪皇上要喜新厌旧了。”
“依奴婢看,鄂嫔也不是很像哲悯皇贵妃。”
丹芷回忆着说:“哲悯皇贵妃纤纤弱弱一个人儿,鄂嫔比她丰腴许多,胸都要挺到天上去了,也就眉眼有几分相似。”
“当年寒哲若是有鄂嫔这副身板,也不至于胎大难产,母女俱亡了。”
提起当年事,纯贵妃问:“那个鄂太医如今怎么样了?”
丹芷朝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娘娘别怕,嘉嫔虽然被禁足了,但以她的手腕,鄂太医恐怕很难活着走出京城。”
纯贵妃嗤笑:“脏活累活都是嘉嫔做的,我不过顺着皇上的意思,给寒哲送了些好东西过去,我有什么可怕的。”
嘴上说着不怕,心却早已虚了。
丹芷觑着纯贵妃脸色,陪笑附和:“是奴婢不会说话。哲悯皇贵妃自己羡慕娘娘好生养,生出来的阿哥身强体健,孕期恃宠而骄补养过剩,才导致胎大难产,与娘娘并不相干。”
纯贵妃轻轻蹙眉,不想再提旧事:“寒笙不中用,总要找个中用的人来压一压鄂嫔的气焰。”
丹芷立刻会意:“奴婢这就去安排。”
黄昏时分变天,暴雨如注。鄂婉无聊坐在廊下赏雨,忽见雨中走来一队人,为首的是一个高大清俊的少年,约摸十八九岁的样子。
“来者何人?进门不通报,好生无礼!”鄂婉正在欣赏少年郎的美貌,站在她身边的寿梅已然开口,十分不客气。
鄂婉看寿梅,见她脸色有些发白,色厉内荏,猜到来者不善。
对方还没回答,却见寒笙披头散发从配殿跑出来,跑到少年跟前为他撑伞,絮絮地说:“一场秋雨一场寒,阿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差事可办完了?快进屋去,仔细受寒。”
少年瞧见寒笙这副模样,红了眼圈:“听说姨母受了好大委屈,我不来,姨母是不是也打不算告诉我?”
寒笙到底还有些理智,抹了一把眼泪说:“后宫纷争与阿哥无关,身子要紧,快些回去。”
鄂婉坐在廊下,感觉眼前的景比雨景精彩多了,转头问寿梅:“这便是大阿哥永璜?”
她第二次参加选秀时,西林觉罗家还有意让她嫁给永璜来着,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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