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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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自到咸福宫来禀报。

    无巧不成书,慎刑司的主事前脚刚到,寿康宫派来问罪的乌嬷嬷也到了。

    皇上示意慎刑司主事先说,等他说完,才问乌嬷嬷:“嬷嬷此来有何贵干?”

    贵干?她这是找骂来了,乌嬷嬷心里苦,忙改口:“太后听说和敬公主冲撞了鄂妃娘娘,怕惊着娘娘的胎,特意让奴婢过来瞧瞧。”

    皇上朝她身后看一眼,哼笑说:“嬷嬷也是宫里的老人儿了,怎么看人空着手来?”

    就知道躲不过,乌嬷嬷硬着头皮说:“是奴婢老糊涂了,忘了拿太后给娘娘压惊的赏赐,这就回去取!”

    等寿康宫的赏赐送来,和敬公主没事,她的额驸被皇上撸了亲王世子之位。

    “皇上,揆常在如何处置?”李玉赶紧问。

    皇上眉眼不动:“居心叵测,杖杀。”

    揆常在是什么人,从前做宫女的时候是魏贵人身边的一条狗,如今成了常在也是。没有主人一声令下,如何敢对别人龇牙。

    可皇上把额驸的世子之位都撸了,也没提魏贵人。可见这得宠的与不得宠的,真得宠的与假得宠的,果然不一样。

    鄂婉心里有些酸,看一眼寿康宫送来的赏赐,对寿梅说:“茯苓粉看着不错,让小厨房做了茯苓糕来吃。”

    乾隆能听见鄂婉的心声,却很少能感受到她的心情,除非她内心有剧烈起伏。

    比如眼下,心里酸得不行。

    “怎么想吃茯苓糕了?是不是用午膳的时候醋吃多了?”他明知故问。

    鄂婉懒懒应了一声,朝后靠向迎枕,却被男人接住,抱在怀里:“朕今夜留下陪你。”

    “臣妾怀有身孕,不能侍寝。”

    鄂婉向旁边挣扎,又被男人捞回来,还是没好气:“魏贵人年轻貌美,风骚狐媚,花样多,皇上何必留在臣妾身边自苦。”

    这女人心里越酸,乾隆心里越甜:“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是是是,皇上教训的是,臣妾的嘴巴也不如魏贵人甜。”

    这女人惯会口不应心。

    乾隆倾身,吻了一下她的唇:“是么,不够甜?朕尝着很甜呢,像蜜罐子一样。”

    抬手探入前襟,在寿桃上捏了捏,一边封住她的唇,不许她犟嘴,一边絮絮说:“魏贵人太年轻,哪有你花样多。论起床上的花样,整个后宫加起来都不如你多,不如你会。”

    前三个月她都没忌口,更不要三个月之后胎像稳固了,鄂婉少不得侧着身子,让他来了一回。

    先皇后病逝,本来不用早起请安,奈何纯贵妃协理六宫之后,积极要求进步,每天非要带领众妃嫔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

    “先皇后在时,有孕妃嫔都可免了请安,可咱们这位纯贵妃很会调.教人呢,每天让你挺着肚子来回跑。”咸福宫在西六宫的西北角,寿康宫在东南角,路程并不近,明玉见鄂婉鬓边有汗,心疼得不行。

    她向太后提起,太后只是不接话。明玉知道太后因为和敬公主的事,还在迁怒鄂婉。

    春末夏初,一天比一天热,鄂婉所幸早起,趁着凉快散步到寿康宫,权当锻炼了。

    来得早些,也能跟明玉说会儿话。赶上太后心情好,还能给太后奉个茶,拿个佛珠什么的,刷刷好感。

    “我挺好的,慎春她们都说怀着孩子要多走动,临盆的时候才好生。”

    古代女人生孩子不亚于鬼门关一日游,鄂婉再懒得走动,也不敢懈怠,生怕拿到单程票,有去无回。

    想起太后这两日对明玉的态度,鄂婉严肃提醒她:“别替我求情啊,我愿意多走走。现在受点罪,生的时候才能少受罪。”

    不过明玉在太后这边还是有点影响力的,纯贵妃她们过来请安,都是站着,没有座位,鄂婉却有一把舒适又稳当的圈椅。

    屋里脂粉味重,太后特意让鄂婉坐到门边,许明玉在身旁照顾。

    “今日嘉贵人怎么没来?魏贵人好像也没来。”平日这俩最积极,哼哈二将似的跟在纯贵妃身边,鄂婉小声问明玉。

    明玉跟她咬耳朵:“八阿哥被人推下炕,摔断了腿,落下残疾,皇上大怒,把八阿哥身边的乳母、保姆乱棍打死。嘉贵人也因为选人不当被禁了足,半年之内恐怕出不来了。”

    至于魏贵人,她也不知道。

    太后眼尖,瞧出魏贵人不在,问纯贵妃:“魏贵人怎么没来?”

    揆常在曾经在魏贵人身边服侍,太后不信揆常在挑拨和敬公主,魏贵人半点不知情。

    纯贵妃闻言脸上笑容不变:“回太后的话,魏贵人病了,怕过了病气给太后,连着几日告假。”

    太后哼一声:“病了?什么病?怕不是心病。”

    纯贵妃强笑:“延禧宫早起派人来向臣妾告了假,臣妾也没问是什么病,等会儿问过再来禀报太后。”

    “先皇后病着的那段时间,娴妃协理六宫,可不敢这样模棱两可地回话。妃嫔病了告假,连什么病都不清楚!”

    纯贵妃知道自己被太后迁怒了,可她又能怎样呢,只得捏着鼻子跪下请罪。

    纯贵妃跪下了,其下所有妃嫔都得跟着跪。鄂婉才握住椅子的扶手准备起身,听太后说“鄂妃你起来做什么,不晓得自己怀着龙胎吗?还不快坐下!”

    得,她也被太后迁怒了。不过这样的迁怒她喜欢,鄂婉松开椅子扶手,惬意坐下。明玉也因为要照顾她,没有跟着罚跪。

    看了一上午好戏,鄂婉心满意足回到咸福宫,才走到院中,见寿梅迎上来说:“娘娘,金常在求见。”

    鄂婉挑眉:“哪个金常在?”

    说话间,早有人从屋里迎出来,上前含笑行礼:“嫔妾金淑雅,与娘娘同年选秀,得了娘娘的福泽才得以入侍。今日冒昧前来,只怕娘娘不记得嫔妾了。”

    经过对方提醒,鄂婉恍然:“你是选秀时站在我左边的金姑娘,镶蓝旗佐领的女儿。”

    算起来两人也是同年了。

    鄂婉带着金常在进屋,问她今日所为何来,金常在笑吟吟说:“娘娘出身镶蓝旗,嫔妾的阿玛听说娘娘遇喜,特意托人带了不少人参、燕窝进来孝敬。”

    伯祖父病重那段时间,因为大选名额的问题,没少派人请这位姓金的镶蓝旗佐领上门,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的名字加上。

    鄂婉在长房侍疾,与这位金佐领有过一面之缘,见他穿着朴素,甚至有点寒酸。

    她问过伯祖父镶蓝旗佐领的俸禄,伯祖父如数家珍,说镶蓝旗佐领的年奉大约是105两银子,外加105斛米,另有养廉银200两左右。

    实在算不得多。

    哪怕佐领管理一方,有些外快,想来也买不起人参、燕窝这样名贵的滋补品。

    回想选秀那日,这位金常在的穿戴,似乎也简素得紧。

    金常在送了东西,同鄂婉寒暄几句便走了,似乎并无所求,当真是应家人之请才来的。

    “这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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