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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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的肉永远长在最该长的地方,有时候看见她抱着个大肚子走路,乾隆都想替她托着点,生怕哪天折断纤腰。

    就在鄂婉又一次瞌睡点头时,乾隆挥手示意屋里服侍的都出去,他自己脱鞋上炕,轻轻托住了鄂婉再次点下来的头。

    抱着她朝后靠向迎枕,奈何肚子太大了,仰躺着不舒服,鄂婉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抱着硕大的肚子点头。

    乾隆拖了另一个靠枕过来,抱鄂婉侧着躺下,又拉了薄被给她盖好。

    看着女子甜美的睡颜,乾隆觉得她这样睡着就很美,又怕她永远这样睡下去,再也看不见那双灵动却诡计多端的杏仁眼。

    一转眼珠一个主意,馊主意比好主意多,有时候连他都得打起精神应对。

    想着人已然凑到她近前,吻自有主张落在她精致的侧脸上。

    怀孕之后,她不再用香,只让人用鲜花鲜果熏衣裳,气味香甜。

    鄂婉抱着肚子睡得正香,忽然感觉有些窒息,下意识张开嘴,口腔瞬间被肆意入侵。

    她吟出声,想要动一动身体,却被大肚子坠住了,动弹不得。

    对方听见她的喘息,越发没了章法……

    能无声无息走进咸福宫大门,通过层层关卡来到她的内室,屏退屋里服侍的亲她上她的,除了九五之尊的那个男人,再不可能有旁人。

    他是爽了,她却只是预热,还没到境界,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得紧。

    “我还没到。”她背对着他,半是娇嗔半是求。

    放眼东西六宫,哪个妃嫔侍.寝之后不是一脸娇羞,哭着求饶,独她没够。

    大着肚子,还要再来。

    美人计里的美人果然都是极品。

    “不成,等你到了,孩子跟着出来了怎么办?”乾隆隐晦地问过太医,太医诧异看他,也隐晦地表示最好不要。

    临近年关,政务繁忙,他好几日不曾召幸妃嫔,也是想得厉害了,才没忍住要了她。

    实在太不应该。

    乾隆在心里检讨,余光却瞄见那女人费力地转过身,前襟刚刚被扯到松散,隐约露出一道浅浅的沟壑。

    她睁着湿漉漉的杏仁眼看向他,颊边早飞起红霞:“皇上……”

    他不敢再冒失,却有办法让她尽兴。

    天生的尤物啊,自从有了她,后宫那些妃嫔于他而言就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全然变成了传宗接代的工具。

    等清洗完,重新换了衣裳,乾隆才想起来意,把钦天监的故事讲给鄂婉听。

    说起正事鄂婉立刻不困了,被皇上扶起,软软靠在迎枕上,含笑说:“居于北方,病势沉重的皇子……是三阿哥?”

    乾隆看她一眼,哼笑:“苏家能耐不小,居然买通了钦天监来给朕讲故事。”

    鄂婉就知道乾隆不信,先帝信佛都不是真的,更何况是他这个职业皇帝。

    她让傅恒出面,请钦天监帮忙,不过是找一个在皇上面前提起三阿哥的理由。

    若没有一个合适的借口,她与纯贵妃素来不和,骤然为三阿哥求情,皇上多半会起疑。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鄂婉打蛇随棍:“父子哪有隔夜仇,三阿哥到底是皇上的血脉,总不好让他继续留在盛京受苦。”

    替三阿哥求情还不忘拉踩纯贵妃:“与其让苏家上蹿下跳地搅和,倒不如把三阿哥接回来,放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看着。”

    说着抚上自己的肚子,抬眼看皇上。

    又拉了皇上的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肚腹上,感受胎动,笑道:“臣妾此举不是为了帮纯贵妃,而是身为人母之后,总是见不得孩子受苦。”

    这是要唤起他的孺慕之情么?乾隆还没搞清楚鄂婉图什么,自然不会轻易松口:“不是朕心狠,朕给过永璋回来的机会,可他是怎么回报朕的?他跟朕耍心眼,见大阿哥哭灵不够伤心受罚,找各种借口拖着不肯回来。直到皇后丧仪结束,纯贵妃才向朕提起,朕怎能容他?”

    果然是因为这个。

    三阿哥对先皇后不孝不敬,鄂婉也烦他,但三阿哥不回来,鄂太医怎么回来?鄂太医被困在宁古塔,大阿哥如何能查清楚哲悯皇贵妃难产殒命的真正原因和幕后黑手?

    鄂婉握住皇上的手,撒娇撒痴:“皇上让三阿哥回来吧,权当为臣妾腹中的孩子祈福了!”

    乾隆默默听着鄂婉的心声,听到“哲悯皇贵妃难产殒命”的时候,眉心猝然跳了跳。

    她不是在帮纯贵妃和三阿哥,而是在帮大阿哥调查当年之事。

    寒哲难产去世的原因,当年他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整个潜邸心照不宣,互相配合的结果。

    时间回到雍正三年,当他得知皇阿玛选定了富察家的姑娘为他的嫡福晋,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忧虑。

    欢喜的是,富察家几代煊赫,皇阿玛指了这样人家的姑娘给做嫡福晋,可见对自己的看重,等于对外宣布了继承人。

    忧虑的也是富察家几代煊赫,这样人家的闺秀大都有城府有主意,难驯服。

    就像八叔的嫡福晋郭络罗氏,被皇玛法戏称为胭脂虎,让八叔从此背上了惧内的名声。

    他不想要这样的名声。

    于是他故意偏宠寒哲,让她以庶长子生母的名义管一部分潜邸的庶务,分富察氏的权。

    大婚之后,他一直在观察富察氏。她端庄娴静,与他所料不差,有城府也有主意,甚至还有一点不易觉察的占有欲。

    她嫉妒寒哲第一个入侍,并且很介意寒哲生下庶长子,却囿于嫡妻的身份,无法发作出来。

    直到寒哲临盆那日,她带走了高氏,将难产的寒哲丢给了同样嫉妒到眼红的苏氏和金氏,借她们的手除掉了心头大患。

    尽管皇后一而再再而三地解释,也洗刷不去他心头的疑云,他嘴上说着相信,却根本听不进去。

    所以说寒哲之死,是当时潜邸所有女人心照不宣,默契配合之下的杰作。

    她们联手杀死了她,并且全身而退,他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不能为寒哲报仇。

    富察氏是嫡妻,生了永琏,另一个始作俑者苏氏虽然只是格格,却也生了永璋。

    他不可能为了寒哲,治罪整个潜邸。

    大约是他演戏演了全套,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对寒哲情深似海,其实寒哲也不过是他削弱福晋的工具。

    可她到底因他而死,且死相凄惨,让他对她心有愧疚,这才格外厚待她的母家,和寒笙。

    这么多年过去,他不想旧事重提,更不想将潜邸的龌龊撕开给别人看,可当年调查的时候,鄂太医只是失职,并没有太大嫌疑。

    乾隆不知鄂婉如何能在十几年后,追查到鄂太医身上。若此事当真另有内情,查一个清楚明白也能给寒哲在天之灵一个交待了。

    几日后,皇上终于松口,许三阿哥回宫过年。

    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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