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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70-80(第12/24页)
。永远是乾隆十年,背负全族希望,在绛雪轩前婀娜玲珑的小姑娘。”
说着闭眼吻了吻她的唇:“但朕最爱的,还是那年琼岛春阴,你站在白塔上俯瞰朕时的模样,青春懵懂,娇俏可人。看你一眼,朕感觉自己都变年轻了。”
鄂婉眨眨眼,调皮地用睫毛扎男人高挺的鼻梁:“原来皇上那时候便喜欢上臣妾了吗?”
她一直以为是在进宫后,准确点说应该是在那年的水嬉宴上。
因为从那次水嬉宴开始,所有人都在说皇上对她有意。
乾隆鼻梁被摩挲得有些痒,心里更痒。
鄂婉不方便翻身,他自己挪到另一侧,从背后抱住人,揉着桃儿说:“是,朕早就被你迷住了。”
鄂婉被他揉得直哼哼,颤声问:“那皇上喜欢臣妾什么?桃儿大还是花样多?”
耳珠也被咬住了,轻轻舔舐吮吸,男人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哑:“这样舔过的地方,朕都喜欢。”
热意从脸颊顿时漫上全身,鄂婉感觉自己在男人的唇舌之下,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不知何时叫了水,鄂婉被男人折腾得从“精神小妹”到“觉主降临”,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半睡半醒间,仿佛听见有人说:“朕不是前明那些窝囊皇帝,被臣子耍得团团转。”
鄂婉以为自己在做梦,谁知到了月底,前朝风波再起。
傅恒牵头调查的伪抄邸报案有了最新进展。经查,第一份伪抄邸报出自江南落榜的举子。此人自幼胸怀大志,奈何志大才疏,总觉得怀才不遇,时常聚众斗酒,偶尔也会说些大逆不道的言辞。
这样一个小人物的酒后之作,为何会被夹进邸报流传出去,就很值得深思了。
查到这里,原本配合傅恒办案的上虞备用处,越过傅恒这个牵头人,将始作俑者与江苏史家捆绑在一起,并且认定这个举子是江苏史家旁支,欲上报治罪。
正在这个当口,反对鄂婉晋封皇贵妃的声音悄然被这场风波压了下去。
“苏家不是富可敌国吗?怎么这样没用!”娴妃搬进钟粹宫之后,通过纯贵妃从前的旧仆,与江南首富,纯贵妃的母家搭上了关系。
苏家答应帮她复位贵妃,甚至染指中宫,条件是让她收养六阿哥,并且将其托举上皇位。
提也没提被送去畅春园看房子的纯贵妃。
到这时娴妃才明白过来,曾经强到不可一世的纯贵妃也不过是江南巨贾手中的棋子。
一旦失去作用,成为弃子,就什么也不是了。
与苏家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她也可能成为像纯贵妃那样的弃子,奈何对方开出的条件太有吸引力了,根本没办法拒绝。
娴妃不甘心,不甘心被鄂婉取代,甚至被超越。更不甘心今后几十年都在鄂婉的手底下讨生活,仰人鼻息。
丹若觑着娴妃神色,递上一杯茶:“娘娘有所不知,这次扇动御史反对贵妃晋升的人正是文渊阁大学士史大人,江苏溧阳是他老家。史大人并未参与伪抄邸报,却被上虞备用处揪着不放,说明皇上生气了,但不想把事情闹大,这才利用伪抄邸报一案,敲山震虎。”
见娴妃蹙眉,并没接那碗茶,丹若斟酌道:“咱们这位天子在前朝向来是一言堂,顺他者昌,逆他者亡。仅先皇后病逝那段时间,多少封疆大吏落马,不光史大人害怕,苏家也怕。”
“这事就完了?让本宫坐等贵妃封皇贵妃?”
娴妃咬牙:“若是这样,本宫与苏家的合作还有什么意思!”
丹若走到娴妃身后,轻轻给她揉肩膀:“没完,当然没完。贵妃不过仗着肚里那团肉才敢肖想皇贵妃之位,若是不小心没了,便是皇上也不好再提。”
说起这个,娴妃不由有些小得意:“原先没有苏家助力,我也防着她呢。你看贵妃的肚子,六个月时便像是足月了,与当年哲悯皇贵妃在潜邸时的怀相何其相似。即便她比哲悯皇贵妃身子强健,把胎养得太大,也未必能生下来。”
鄂婉怀着双胎的事,除了翊坤宫屋里伺候的,只有皇上和太后知晓,并未对外公开。
为了防止娴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不断耍花样,鄂婉每天都让人熬煮娴妃送来的那些好东西,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分送去明玉和愉妃处。
娴妃一直以为鄂婉肚子大得不正常,是因为吃了她送去的补品。
丹若早知娴妃不简单,可她觉得光有这些远远不够:“奴婢听说当年哲悯皇贵妃生大阿哥的时候就不顺利,也是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可贵妃生九阿哥十分顺利,好像没怎么疼便生完了,说不定这回也能让她逃出生天。”
纯贵妃与贵妃已然撕破脸,若让贵妃得势,苏家作为纯贵妃名义上的母家怎么可能落着好。
娴妃本来笃定鄂婉养大了胎,一定逃不出哲悯皇贵妃当年的宿命,可听了丹若的话,心里又有些不确定了。
丹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赶紧趁热打铁:“奴婢记得魏贵人好像养了一只异瞳波斯猫,体型非常大,平日最爱在御花园玩耍。若是那猫,一个不小心,扑在贵妃肚子上……”
猫发.春一般在春秋两季,此时正是深秋,情绪不稳定倒也说得过去。
“可宫里的猫都经过猫狗房的调.教,即便发.春也不会随便扑人。”娴妃自己也养了一只波斯猫,还是公猫,春秋两季会有些躁动,稍加安抚就好了。
丹若抿了嘴笑:“娘娘养的是公猫,并不知道母猫揣崽后有多凶。”
娴妃心中一动:“明日你便抱了雪松去御花园,想办法让魏贵人养的母猫尽快揣上崽。”
一连半个月皇上都宿在翊坤宫,偶尔叫水,让江女医怨念丛生。某日忖着皇上快到了,她忍不住跟鄂婉八卦:“母猫揣崽之后,公猫都忍着不碰母猫,可笑这世间的男人还不如猫。”
鄂婉知道她在含沙射影谁,才要开口提醒,就听门口响起低醇男声:“什么公猫母猫?谁家母猫揣上崽了?”
江女医目的达到,自然不敢跟皇上较劲儿,如实说:“奴婢听说魏贵人养的母猫揣上崽了,娴妃养的公猫对它百般呵护,有好吃的都叼给母猫吃。”
乾隆如何听不出江女医是在嘲讽谁,不过是当着鄂婉的面不好发作罢了。
也不理江女医,只问候在门外的李玉:“宫里怎么会有能让母猫揣崽的公猫?”
娴妃那只猫是有来历的,李玉把自己知道的说了:“那只公猫是进贡来的,来的时候没骟。当时正赶上娴主子升贵妃,太后将便那只猫赏了娴主子。猫狗房找上门是要骟的,但娴主子舍不得,就耽搁了。”
“现在让猫狗房的人过去,把猫骟了。”乾隆迁怒道。
“……”
皇上口谕骟猫,猫狗房怎敢不用心,娴妃又怎么敢拦,于是公猫很快为爱情献身,喵呜一声变成太监喵。
公猫去势之后,皇上也收敛许多,来了不过是陪鄂婉说话解闷,主殿夜里不再叫水。
也不知是猫狗房下手太重,还是波斯猫命不好,被骟过之后那只公猫居然没挺过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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