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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70-80(第22/24页)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夜恐怕她要受点罪了。
然而想象中因为干燥带来的疼痛并没有出现,鄂婉紧闭的双眼睫毛轻颤,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被撩起的寝衣下摆。
自云端坠落的瞬间,她才被填满,身体是圆满的,心也跟着圆满了。
男人抱紧她,哑声说:“婉婉,三个孩子太少了,不保险,咱们多生几个,好不好?”
此前宫里的孩子接种人痘,通常需要单独隔离一个半月,身边只有乳母、保姆和太医。
这回双生子种痘,哪怕是在宫里,太后也不放心,天天都要带上鄂婉去御花园散步等消息。
接种第一天,两个孩子都有些低热,太后焦心不已,第二天没等到天亮便驾临翊坤宫,非得拉着鄂婉过去打听。
“太后何需亲力亲为,派个人去就好了。”鄂婉一连几夜侍寝,哪里起得来,直接被太后堵在了被窝里。
幸亏皇上早起上朝去了,不然多尴尬。
双生子种痘发热,做娘的居然还能睡得着,太后眼睛都立起来了:“当年皇上被带进宫种痘,一个多月,哀家吃不下睡不着,人都瘦了一大圈,好像大病一场。”
鄂婉是穿越者,对牛痘很有信心,却也能体会太后此时此刻的心情,赶紧收拾好,换上一副担忧的神情,陪太后去打听消息。
不出预料,两个孩子仍在发热,但并没烧起来,吃喝如常。
听说扎针的时候永琦哭了一鼻子,太后心疼得直抹眼泪。又听说永瑞没哭,还把永琦哄好了,太后这才破涕为笑,对鄂婉道:“永瑞那孩子是来报恩的,还是你有福气。”
午后靖秋过来禀报:“娘娘,两个小阿哥退热了,太医院的人说精神很好。”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鄂婉还是长长吐出一口气,松开捏紧帕子的指尖。
七日后,永琦和永瑞被送回翊坤宫,两人的小胳膊上都有一处红肿,那是接种过牛痘之后留下的。不出意外将在一个月内发脓、结痂,最后留下一个浅疤。
没等鄂婉带着两小只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太后已然登门,一手搂一个乖孙,问鄂婉:“不用一个月吗,怎么七天就出来了?”
宫里给小阿哥种人痘,至少需要单独隔离一个月,确保退热且没有传染性了再放出来,过程非常磨人。
接种牛痘其实根本不用隔离,在南直隶那些贫苦百姓哪里有多余的房子用来隔离,不过是宫里的皇阿哥娇贵,这才多住了几日,由太医院的人日夜守护。
“牛痘疫苗剂量小,不会传人,住七天满够了。”鄂婉含笑解释。
双生子成功种痘的消息很快传到宫外,没几日太医院在京城各处设置的临时接种点都忙碌起来。
蝉鸣响起时,王公大臣家没有接种过人痘的孩子全都种了牛痘。
九月天高气爽,永琛在绛雪轩种痘成功,三格格也在转过年满三岁的时候完成了牛痘疫苗的接种。
“皇兄,宗室的孩子都种过牛痘了,怎么没人管和亲王府?”想起当初自己为了不让幼子接种牛痘,又是出活丧又是求太后,弘昼再浑脸上也有些发烧。
他本不想来自己打自己的脸,奈何福晋催得紧,说别人家的孩子都种痘了,只和亲王府没动静显得很不合群。
因为永琮种痘夭折,和亲王府后来添的孩子都没种痘,存货积压严重。
彼时乾隆正在练字,闻言抬头看弘昼:“朕怕你没死够,再出一次活丧。”
弘昼就知道会被打脸,干脆自己抬手轻轻抽了自己一耳光,腆脸说:“臣弟向皇兄保证,从此再不干那等荒唐事了。”
没人捧场送银子,净出洋相了。
好巧不巧,才在养心殿被皇兄打了脸,走到夹巷又遇上了皇贵妃,弘昼也是服气。
狭路相逢,躲是躲不开的,弘昼硬着头皮上前行礼。
“王爷怎么顶着大太阳进宫了?”不是鄂婉嘲讽人,主要和亲王特别怕晒,好像有日光性皮炎,通常不会选这个时辰进宫。
还不是中午养心殿人少,他跑来求皇上不想被太多人看见。他刚才已然求了皇兄,以皇兄对皇贵妃的宠爱,想要瞒她是不可能的。
早晚要丢脸,不如一次性丢干净算了,弘昼苦笑:“臣弟求皇上准许太医院派人去臣弟府上给几个孩子接种牛痘。满京城王公勋贵家的孩子都接种完了,单剩下一个和亲王府,显得多不合群。”
和亲王从来眼高于顶,在她面前很少称臣,更不要说自称臣弟了。*
鄂婉受宠若惊,听弘昼又道:“当初皇嫂好心提醒,被臣弟错当成驴肝肺,白白错过了为皇兄分忧的机会,臣弟懊悔不已。”
皇嫂?鄂婉闻言倒退一步,环顾四周,板起脸说:“本宫不过是皇贵妃,不敢当王爷一声皇嫂,还请王爷慎言。”
皇上曾对她说起,他们弟兄几人当中,就属弘昼心眼最多。奈何他没赶上一个好额娘,这才不得不装疯卖傻,退出皇位之争。
这些年做下的出格行为,也不过是为了明哲保身。
鄂婉很怕被人暗算了而不自知。
谁知弘昼大咧咧笑道:“皇兄的心臣弟向来看不懂,但皇兄对皇嫂的心,几乎摆在明面上了。不仅臣弟能看懂,前朝后宫又有谁看不懂呢?”
第80章 爱她婉婉,朕想与你生同衾,死同穴。……
牛痘疫苗在全国如火如荼接种的时候,西北传来好消息,与大清打了七十多年的准噶尔起了内讧。其中一方的大贵族阿睦尔撒纳带着不少部族和牛羊归顺大清,阿睦尔撒纳本人更是主动提出为清军带路,攻打准噶尔汗国。
乾隆大悦,决定出兵准噶尔,开拓圣祖爷和先帝都没有完成的王图霸业。
然而当他在朝会上提起时,却遭到了朝臣们一致反对,连傅恒都觉得阿睦尔撒纳不可信,奏请皇上三思。
“当年三藩作乱,所有人都说要和谈,稳住吴三桂,让他在西南当他的土皇帝。他老了,还能活几年,他那几个子侄没有一个顶事的。”
乾隆憋了一肚子气,到翊坤宫就是发泄,不管鄂婉听不听得懂,都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换成是朕,也会坚决撤藩,不论付出多少代价!”
有永琛这个耳报神,鄂婉对前朝之事也有一些了解,知道皇上想干什么,也清楚朝臣们的反对。
但皇上没提准噶尔,只说圣祖爷平三藩,鄂婉也不好联系时政,只静静听着。
“眼下准噶尔内讧,阿睦尔撒纳来归,是多好的机会,朕都心动了,可军机处那帮老东西被准噶尔吓破了胆,只会劝朕以大局为重,免起刀兵。”
乾隆冷笑:“他们以为先帝在时,朝廷的军队惨败给准噶尔,朕继位这么多年,还是不行!他们太小看朕了!”
眼见皇上心意已决,鄂婉不敢再劝,只是问:“兵部尚书张广泗怎么说?他也反对么?”
提到张广泗,皇上眯起眼笑了,挥手屏退屋里服侍的,将鄂婉抱在膝上亲了亲说:“当年若不是你劝朕留下张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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