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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童话恶毒后妈》 22-30(第6/20页)
被兄长称为‘玩物丧志’的公主,终于学会要戴上面具。
宫女们开始停止人前人后两副嘴脸,所有见过她的人,都称她为王国之内最美的女孩,上门求亲的人几乎踏破宫殿门槛。
他们送来珠光宝翠的大礼,带来能够踏平别国的军队,甚至还有求亲的人为她大打出手。
父亲和兄长对收到的礼物东西眉开眼笑,连带着对她的态度也好上不少。
天哪!他们为了娶她,竟然愿意付出如此多的代价。
天哪!这难道不是证明了克里斯蒂娜,是十分有价值的公主吗?
天哪——她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受尽万千宠爱的公主啦!
他们公开表明,谁送的礼物最好,谁就能够娶到公主。
克里斯蒂娜只觉得无趣至极。
她果断拒绝所有上门求亲的男人。
父亲一改不苟言笑,头一回勃然大怒,
“克里斯蒂娜,你是个公主,什么时候才能明白你的职责是什么?”
她有什么不懂的?
妈妈为父亲做过什么,她也必须要做什么,她得嫁给有权有势的王子,为他生下和她一样漂亮的一儿一女。
一位可以继承王国的王子。
一位可以继续联姻的公主。
她又开始怀念妈妈了。
她从来不会要求她长大。
她只会对她说,
“我希望蒂娜永远不要有烦恼的事情,但愿你永远都是个孩子。”
她咬死了不愿意嫁给他们,气急败坏的父亲惩罚了她禁足。
天哪,她又不是最受宠爱的公主啦。
后来,又有一个小国的王子前来求亲,他和别的王子不大一样,没有送名贵的首饰,也没有许诺军队,拿来是两个银色匣子。
父亲和哥哥都看不上那两个匣子,只让仆人把东西随手丢在她的面前,说是丢了可惜,不如给她解解闷。
她手指抚摸着银质匣子上精致的花纹,多希望那里头有一只猫。
猫咪或许可以陪伴她度过乏味的宫廷生活,可里头却躺着一支美丽的玫瑰。
花瓣就像是血液一般艳红,可它被迫离开土壤,即便能够暂时保持美丽,克里斯蒂娜知道那也是短暂无比的。
她感到些许失望,随手将花瓣丢到一边。
她打开另一个匣子之时已经兴趣缺缺,却在见到漂亮夜莺扑闪着翅膀飞跃而出之时,双眸顷刻变得明亮无比。
它大抵是被关了太久,在空中盘桓整整三圈才重新停下,它选择的栖息地是蒂娜的手掌。
她看着掌心的夜莺,嘴角忍不住洋溢起欢快笑容,直到——夜莺开始唱歌。
它拥有着世上最美妙的嗓音,却无端端让她想起五音不全的妈妈。
她喜欢一遍遍给她唱着故乡的歌谣,每一个音节之中,都饱含着她对外头的思念。
歌曲结束之时,她的母亲总是潸然泪下。
她从前不明白为什么,也不敢发问,现在好像明白了她到底在为何哭泣。
她记得故乡的旋律,却永远都无法再回去,只能被迫困在这看似华美的牢笼之中。
她们是,它也是。
她的泪水也顺着脸颊止不住划下。
她不要嫁给王子,任何一个。
她用坚决地语调告诉国王自己的决定,这一次,她被禁足的时间更久。
久到,她都不确定有多少个日升月落,可只要夜莺与她日夜相伴,她便不觉得孤单。
她想要它一直陪着自己,却也明白这与父亲或是兄长,或是那些无聊的王子没有任何不同。
于是,她许诺在她自由之时,也会将它送回天空。
她来到花园正打算履行自己的承诺,结果小夜莺却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它蹭蹭她的额头,继续在她身边唱着让人心驰神往的音调。
一曲终了,她说,
“你还是走吧,替我看看我看不到的天地。”
夜莺恋恋不舍。
她好像听懂了它的话语,
“我也想你看见它们,所以让我把我看过的所有地方,都唱给你听吧!”
然后呢?她漫长的,没有自由的一生已经足够痛苦,怎么还能自私到再禁锢一个人。
这才不是公主所为。
蒂娜狠下心用石头砸它。
它飞啊,飞啊,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天到底有多高?蒂娜还没能得出问题的答案,他就这样突兀出现了。
他是个灰头土脸的猪倌,她本不想听他多言,可他却拿出一个崭新的魔方。
他说,
“殿下,只要你给我一个吻,我就把它送给你。”
她想,一个吻值几个钱?
他不是王子,肯定不能把她困在宫里。
克里斯蒂娜不知道到底是谁疯了,竟然同意了她的要求,踮起脚给了他一个吻。
猪倌始料不及,错愕地红了脸。
克里斯蒂娜夺过魔方,毫不客气嘲讽道:“你自己要求的吻,别假惺惺的装害羞。”
猪倌支支吾吾的,倒有些可爱。
后来,他拿来各种各样的玩具,大多她都在母亲手里见过。
他说是她自己做的,她也懒得深究,只想听他说那些或真或假的故事。
最后一次,他拿来一个做工拙劣的木偶,木偶在她跟前演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戏。
克里斯蒂娜看着丑陋的木偶,却突然想到自己。
哈哈,她和木偶与他编排的木偶戏有什么区别呢?她的人生也是如此莫名其妙,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他说,
“公主,只要你给我一百个吻,我就把它送给你。”
克里斯蒂娜觉得他眼中的欲望恶心至极,却依旧没产生丝毫的犹豫,
“好啊。”
她的人生再莫名其妙一点吧。
好歹比嫁给王子,再给他生几个小孩来的有意思。
恰好在一百个吻的时候,父亲出现了。
毫无疑问,老国王勃然大怒,
“你给我滚出去,再也不要回来!”
很奇怪,那一刻,克里斯蒂娜竟然没有为父亲的愤怒感到恐惧,她甚至感到些许兴奋。
她提起裙摆淡淡行了个礼,头一回听话的像是个乖孩子:“好的父亲,再见。”
她和猪倌一起被丢出宫殿,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外头的空气都是自由的。
她踹掉让人脚后跟疼的高跟鞋,外头太大,她还没想好要到哪里去。
于是,她看向一旁猪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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