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折辱清冷公子后: 15、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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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大人心里琢磨着朝堂上面的公事,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个欣儿。

    他端着茶盏疑惑,“什么?”

    温夫人又跟他重复了一遍,说是蒋姨母养在庄子上的那个庶女,叫曹欣的,蒋姨母的夫家姓曹。

    温父这才想起来,蒋姨母原先有个女儿没多久便夭折了,找法师超度的时候,在做法事的道场捡到了一个女婴,便带回来放在身边养了。

    养了没几年,蒋姨母触景伤情,见她不免伤心,又把人放了出去。

    因此那个庶女记在曹家族谱上,人却是养在庄子上的,逢年过节会回京里来,依稀记得年节走动时见过?

    是挺乖顺的吧。温父印象不是很深刻,含糊点头。

    温夫人高兴问事情能成的吧?

    曹欣庶养女的身份,给做温祈砚的妾室也算是抬举了,但这都不要紧,重要的是表哥表妹,知根知底,亲上加亲。

    “纪绾沅身上有了,我听老妈妈说,祈砚虽然跟她在同一屋檐之下,却分房而睡。”

    “想来也不奇怪,毕竟两人总归没什么情意,但咱们儿子血气方刚,正值好年岁,必然要多多开枝散叶啊。”

    温大人蹙眉,跟温夫人说这件事情恐怕不妥当。

    “怎么不妥?”温夫人反问。

    言及此,她屏退了小丫鬟又跟温父说了两人新婚之夜闹的事情。

    说是老妈妈从温祈砚身边随从那听来的,纪绾沅如今有着身孕都不为自己考虑,竟然还给温祈砚下药。

    两人新婚之夜的前半宿,闹的颇是厉害,就连喜服都给撕破了,檀木床架都挠了划痕,这得多激烈?

    谈及儿子的房中事,温夫人也不免尴尬,但不得不说。

    下药……

    温大人并不意外,纪绾沅有前车之鉴,的确是她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

    只是,“……”

    “老爷是担心纪家那边?”温夫人问。

    不只是纪家那边,他主要是担心纳一个人进来,破坏两人之间的“情意”,叫纪家大小姐冷了对温祈砚的热情,届时搅和了圣上交托的事情。

    开枝散叶固然重要,却越不过朝廷的事情。

    “是。”温大人不好跟温夫人一个妇道人家讲公务,点头应是担心纪家。

    “纪丞相和纪夫人疼爱嫡生独女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此刻把人给纳进来,恐怕是不成。”

    “那过些时日吧?”温夫人也考虑到了这一点。

    温大人想了想,“过些时日看了情况再说吧。”一口回绝,怕温夫人心里又不快了。

    “也成。”温夫人讲她回头跟蒋姨母说一说。

    “对了。”一只脚踏出去,温大人又转回来跟温夫人说,“不要把纳妾的风声给放出去,免得落到纪家人耳朵里。”

    这表面的纪家人说的是纪丞相和纪夫人,实际上还是纪绾沅。

    说到底,她是温祈砚利用的关键棋子。

    “我做事,老爷还这样担心?”温夫人没好气,说她又不是没分寸。

    “哈哈,夫人别恼,我这也不是不放心夫人,而是觉得家中近来事情太多了,累了你,怕你忘记了。”

    “我忙着公务实在是帮不上夫人什么,这不是只能动动嘴皮子功夫了?”

    这一番话说得漂亮,以退为进肯定了温夫人,又哄了她,当下温夫人的脸上便露出了笑意。

    “还有一则,纪绾沅给祈砚下药的做法的确不好,但……两人新婚,只要不太过分,动了胎气什么的…随两人去吧。”

    温夫人听出弦外之音,“老爷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夫人还是要多劝导一下,不要叫两人分房了,传出去不好听也难做人啊,眼下消息只是在咱们温家里面打转,万一哪个嘴不严的下人说漏嘴了,岂不是被人诟病么?”

    “祈砚那边我去劝,纪绾沅那边就交给夫人你了。”温大人拍了拍她的手腕。

    温夫人长叹一口气,“行吧行吧。”

    都是为了里子面子,她也希望家宅安宁些。

    “好,那我便出门上朝了。”

    “……”

    父子俩人出门的时辰碰不上,散朝自然是在一处的。

    待林家嫡长子林斯年与温祈砚说完话分开以后,上了马车,温父才开口。

    但也没有单刀直入,他先问林斯年任职的大理寺那边可曾查到什么消息了?

    温祈砚说没有,“贺循身家干净,查不到太多消息。”

    提到这个人,温父思忖片刻道,“倒是不意外。”

    “贺循是他亲自挑选培养的人,但不是为了纪家培养,听内线消息说,是给纪大小姐做赘婿所用的。”

    赘婿?

    温父还在说话,加上马车行驶起来,即便是在京城平坦的大道之上,可还是免不了颠簸。

    所以他没有察觉到他说出赘婿两个字的时候,他旁边出色静默的儿子,眼睫微抬,就连执着卷宗的手都顿了一下。

    “……”

    “这个贺循也的确是不错,我之前去大理寺的时候打过照面,是个有才学的人,看着倒也谦逊,温和有礼。”

    “一举高中之后拨到大理寺,官职不算高,但他背靠着纪家,想要快速晋升,明明可以让纪家帮忙,可看着他却没有这个心思,大理寺的大人们说他做事很是踏实,纪丞相为自己掌上明珠费心挑的人当真是不错。”

    温父多感叹了几句。

    转头之时对上了温祈砚的目光。

    他罕见的从卷宗上挪了视线看过来,温父疑惑,“怎么了?”

    “父亲觉得这个贺循如此好?”

    温父觉得他话茬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以为温祈砚是担心从贺循这边下手没什么进展,便宽慰他道,“放心,既是跟纪家沾边,又费心培养了多年,纪丞相不可能丢掉这个棋子的。”

    “斯年跟你是同窗,他又是贺循的上司大人,有他盯着这个人,出不了差错,长此下去,定然能抓到马脚。”

    提到林斯年,温祈砚想起在宫门分开之时,对方提到这个贺循也是道了好几句赞许。

    “父亲还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

    “啊?”温父险些没转过弯来。

    “这个人如此之好?”温祈砚问,“比之儿子如何?”

    令人惊疑的发言,温祈砚竟与人比较,温父疑惑不解。

    想了想,刚要说话,温祈砚又道,“父亲不必顾念我们之间的父子情义,实话实说便可。”

    言罢,他的视线已经挪回了书卷之上,语气很淡,温父看着他,还是辨不明白,温祈砚怎么突然这样问?

    不解归不解,不知道他比较的是哪方面,温父道,“各有千秋?”

    温祈砚似乎不是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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