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身陷病态修罗场: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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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时回到了寝室收拾,陸淵也来帮忙。

    几个月没住人,寝室里落了一层灰, 他们忙着擦擦洗洗。

    九月底的天气仍帶着盛夏的余熱,二人忙活完, 皆是一身湿熱的粘腻。

    “冲个澡再走吧。”

    林深时拿起自己的浴巾递给陸淵, 陸淵没有接, 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确定?”

    深邃的眼神如有实质,林深时顿覺烫了一下。

    他的脸颊泛起红晕:“你、你正经点儿。”

    陸淵牵起他的手,十指交握:“你喜欢正经的?”

    林深时低着头没说话, 陆渊手肘发力,下一秒,他就被帶到了男人的腿上。

    灼熱的大掌掐着他的腰,他被按壓在緊实的腿根处。

    陆渊眸色加深:“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林深时心尖发着痒, 几个月没见, 不止陆渊,他的身体也悸动不已。

    只可惜时间和地点不对,他强忍下欲.望,推了推陆渊的肩膀:“等忙完这阵, 我去你家住几天, 好吗?”

    “我等你。”掐在他腰上的手臂收緊, 陆渊呼吸帶着壓抑不住的急促,“但今天,总得让我先吃点利息。”

    “利息?”

    林深时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陆渊托着他的屁股抱起他,带着他一起走进浴室。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瞬间打湿他的衣服。

    陆渊解开他的扣子, 亲吻上锁骨。

    “等、等一下……”

    林深时被吻得脚尖一抖,颤着声音叫停。

    这趋势……怎么看都不像是“利息”那么简单啊……

    “别擔心,”陆渊吻着他的脖子,“我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

    更多的话语被堵在唇齿相交间,水流顺着发丝从头上流下,单薄的布料紧贴在肌肤之上,水带走了暮夏的余热,却在胸腔间激起更加难以遏制的炽热。

    熊熊燃烧,几乎要将林深时焚烧殆尽。

    ………

    林深时躺在床上,回忆起刚才的激烈羞红了脸,又不得不愤懑地吐槽陆渊,的确是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他丫的真是除了最后一步其他什么都做了!

    又是被文字游戏坑害的一天。

    浴室里水流哗啦啦响,陆渊仍在里面冲洗着。

    林深时半张脸埋进枕头里,琥珀色的眼睛中迷蒙起湿漉漉的情意。

    脑海中控制不住地回想着刚才的画面。

    身后的胸膛炙热,所有的地方都被照顧到,在陆渊之前,他就已经受不住地率先缴械投降。

    大腿交错摩挲着,好像仍有残留的触感在肌肤内侧,滚烫又坚硬。

    “啊啊啊啊啊!”

    林深时无声呐喊,彻底把脸埋进枕头里。

    又过了半个来小时,浴室的水流声停止。

    米白色的浴巾围在陆渊的胯骨上,他赤.裸着上半身,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过来。

    浴室中没有水汽,偶然溅到手背上的水珠透着冰凉。

    林深时一愣。

    他起身去摸陆渊的头发,同样的冰凉彻骨。

    “怎么用冷水洗澡?”

    陆渊无奈地看着他。

    林深时瞬间明了,尴尬地收回手:“哈哈,你渴了吗,我去拿水……”

    想要逃离现场的人下一秒就被抓了回来,陆渊啄吻着他的唇角:“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林深时哪里听得了这个,生怕一会儿又被壓在床上大战八百回合,赶紧轉移话题:“我帮你擦头发。”

    其实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但陆渊没有戳穿他,任由他把自己按在椅子上,拿着毛巾擦来擦去。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陆渊伸手拿过来,是院里的消息。

    “我下周要出差,不能接送你了。”

    林深时点点头;“你去忙,我自己可以的。而且明天阿昭回来,后续的路演我们可以结伴去。”

    陆渊沉默一瞬,暗自喟叹,他站起身,将林深时压在怀中垂首深吻。

    林深时手没拿稳,毛巾掉在地上。

    怎、怎么又……

    陆渊就像是亲不够般,辗轉摩挲,而后压着他的唇仔细叮嘱:“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自己注意安全。别人给的东西不要乱吃,别人给的水和饮品也不要乱喝。”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林深时嗫嚅着。

    “听到没有?”

    “听到啦!”

    得到他的回应,陆渊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林深时覺得陆渊就是擔忧太过,不过也怪自己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刚刚确定关系就在剧组半封闭式呆了小半年,如今刚回来,又要分开不知道多久。

    他抚摸着陆渊的侧脸:“别担心,我会照顧好自己的,你也要注意身体。”

    指腹擦过左眼尾,有一处不同于其他肌肤触感的粗糙,林深时指尖一顿,目光随之移过去。

    洗完澡的陆渊没有戴眼鏡,金丝眼鏡被放在一边,林深时难得地看到了镜框遮掩之下的样子。

    仔细来看,这处的皮肤有着些微的不同,颜色更淡透着粉白,长长一条延伸至耳边。

    “这是……?”

    林深时讷讷询问。

    陆渊拉下他的手,重新戴上眼镜:“没什么,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不知道为什么,林深时的心尖突然泛起揪痛,他张了张嘴,最后鬼使神差地没有再追问。

    陆渊换好衣服离开了寝室,林深时躺在床上,莫名地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

    睡梦里出现了新的场景,但却模糊地看不清,他听到了尖叫,还有液体滴落的声音,谁人癫狂呐喊:

    “死!你去死!”

    林深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天边刚刚亮起,手機显示才早晨五点多,而他无论如何都再也睡不着。

    他抹了把脸,干脆起床提前收拾。

    虞蘭昭的飞機在中午,林深时去机场接机,乌泱泱的人流从出站口出来,他翘着脚尖向里张望。

    可奇怪的是,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也没望见虞蘭昭的身影。

    “人呢?飞机明明已经到了啊……”

    林深时暗自纳闷,他拿出手机想给虞蘭昭打电话,却在转身的瞬间撞进一个硬挺的怀抱。

    那人比他要高许多,林深时顾不得看清来人的长相,低着头道歉: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你没事吧?”

    那人没有回答他,却伸手探上了他的额头。

    过分亲密的举动让林深时下意识后退半步,心中不悦,却有熟悉的声音传进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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