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身陷病态修罗场: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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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里……”

    “这里不是——”

    手腕上突然传来拉力,林深时始料未及,整个人骤然扑向床面,世界旋转翻滚,待视野重归清晰,殷云弦沉沉压在他的身上。

    浓郁的酒气喷洒在面颊,涌入鼻腔,林深时怔愣看着上方。

    长发微松,半遮着朦胧的眼眸,殷云弦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沉沉地凝视着他,幽深的眼底蓄满深切的情意。

    柔声呼唤:

    “老婆。”

    殷云弦的声音又低又轻,透着股小心翼翼,就像是在担心,过高的声调会惊扰了什么。

    林深时哭笑不得。

    原来是把他误认为殷夫人了啊。

    “殷总,您认错人了。”

    他出声提醒。

    在林深时的的印象里,殷大佬向来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而这是第一次,他在那张成熟稳重的脸上看到类似于茫然的神情。

    不过很快便消失在笑意之中,殷云弦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神情笃定。

    “我不会认错。”

    “永远不会。”

    第86章 心意 我喜欢你。

    “我永远不会认错。”

    温热的大掌撫摸上他的脸颊, 殷云弦深情地凝望着他。

    纤长的发丝半垂在空中,发梢落在锁骨上傳来痒痒的触感。

    林深时无奈叹气。

    果然是……喝醉了啊。

    老婆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

    别墅里没有人,殷夫人是出远门了?

    殷云弦似乎累了, 整个人趴到他的身上,脑袋埋在颈窝, 绵绵情意缓缓诉说:“老婆, 我好想你。”

    低哑的嗓音傳进耳廓, 像是过了電流般,林深时心尖一颤。

    他伸出手想去推开殷云弦,但鬼使神差的, 最后手掌落在后背,轻轻拍撫着。

    一个是公司大老板,一个是新签约艺人,明明两人还是近乎半个陌生人的关系, 但却在宽阔的大床上緊緊相拥。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 男人的胸腔隨着呼吸一起一伏,每一处的动作都隨着相贴的肌肤傳导过来,没有人比他们更加亲密。

    林深时理智上觉得不妥,但却默许了殷云弦醉酒后的越界。

    他只是认错了人。

    可……自己呢?

    没有缘由的, 林深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識, 这个房间, 这张床,还有緊紧相贴的这个人……

    每一处都透着熟悉,就仿佛他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一般。

    即視感太过强烈, 以至于一瞬间林深时甚至觉得那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床头灯的光晕朦胧,林深时迷茫地仰望着屋顶。

    好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以他的记忆力, 如果真的进过这间房间,不可能没有印象。所以……真的只是即視感吧……

    殷云弦已经睡着,林深时动作小心地把他放平在床上。

    细长的发丝凌乱在脸颊,林深时伸手帮他捋顺,见男人的脸上泛着潮红,他环顾房间,走进浴室打湿毛巾替他擦拭着。

    等一切收拾利索,林深时关上了灯,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房门关闭的瞬间,本该熟睡的人却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墨瞳中流淌着眷恋,殷云弦望着林深时消失的方向,伸出手摩挲在大床的另一侧。

    冰凉,冷冽。

    而原本,该由他躺在这里。

    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共度一个又一个夜晚。

    而现在……

    殷云弦沉沉呼出一口气,唇角勾起凄然的弧度,他下床走到窗前,静静望着樓下。

    不一会儿,林深时走出别墅,清瘦的身形在黑夜里独自行走着,直至消失在视野之中。

    ……

    *

    林深时已经回学校两天了,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再收到陸淵的联络。

    如果不是行李箱里还放着出发前陸淵精心为他准备的物品,林深时简直要怀疑世界上是不是真有陸淵这么一个人。

    在回校的第三天,林深时终于忍不住主动发去了消息。

    “我回来了。”

    或许陸淵只是不清楚他回归的日期,自己主动告知,他肯定会回消息的。

    然而……

    林深时等啊等,等到晚上也没有等来回复。

    聊天框里空荡荡的,再上一次的聊天记录还是下雪那日陆渊说要开车去接他。

    也是从那天开始,他们的关系彻底崩塌。

    其实也不怪陆渊不理他,林深时知道是自己那天说的话伤了他的心,可当一个直男隐约意識到自己变弯,又被人以那样的方式戳破,受到的打击堪比世界末日。

    窗外已经擦黑,林深时再也等不下去,離开寝室,穿过人工河来到了对面的办公樓。

    他敲响了803室的门。

    没有人回應。

    林深时喊道:“陆老師,你在吗?”

    还是没有人應声。

    林深时咬着下唇略微沉吟,拿出手机拨打了陆渊的電话。

    电话没有接通。

    他是不在?还是不想见他?

    就在林深时落寞思考的时候,隔壁门被从里面推开,表演课另一位授课老師李老師走了出来,见到他站在门口问道:“你找陆老师?”

    “嗯……”林深时点点头,“但他好像不在,您知道他在哪吗?”

    李老师摇了摇头:“你有急事?”

    林深时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下周要外出拍戏,想找陆老师签假条。”

    “假条?”李老师面露错愕,“可是……陆老师已经不再担任辅导员了,你不知道吗?”

    林深时僵在原地:“什么时候的事?”

    “就上周。”李老师叹了口气,“而且我听说,陆老师有意辞掉学院里的工作。哎,他要是走了,表演课可就只剩我一个老师,到时候忙都忙不过来。”

    林深时只听到了陆渊要辞职,而后双耳一阵嗡鸣,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办公楼,等意识回笼的时候,他正奔跑在马路上。

    夜晚霓虹遍布,行人热闹,而一切全都与他无关,他的脑袋里不断地重复着:

    陆渊要辞职。

    陆渊要辞职。

    陆渊要辞职。

    …………

    一遍一遍,直到再也见不到陆渊的恐慌如洪水漫上,将他整个吞没。

    林深时粗喘着站在公寓门前,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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