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身陷病态修罗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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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收留 对不起

    林深时慌乱逃離酒店, 匆忙之下没有来得及穿上鞋,他光着腳走在深夜的马路上,碎石子硌得腳底生疼, 深冬的温度更讓他瑟瑟发抖。

    但他根本无暇顾及,腦袋里一片乱糟糟。

    梦境荒谬。

    现实更加荒诞。

    梦境里, 为什么虞蘭昭会和祁连出现在同一间公寓?

    现实里, 为什么虞蘭昭的做派会越来越像祁连?

    一个惊人的猜想浮现在林深时的腦海, 但他却不敢相信。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不知是不是受梦境影响,林深时看着面前的世界出现了残痕,有的地方像是马赛克般模糊不清, 有的地方像是从别的地方平移过来了一块,异常突兀。

    他跌坐在地上。

    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颗地雷,嗡嗡的疼。

    他痛苦地低喘着,緊闭双眼, 眼皮灼热似火, 帶着几乎要把眼球融化的滚烫温度。

    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手覆上他的眼睛,指尖微凉,驱散痛苦, 帶来清爽。

    林深时贪恋着向前贴近。

    然后, 跌进那人怀中。

    *

    林深时渐渐苏醒。

    汽车微晃, 他正躺在某人的膝弯之上。

    纤长的发丝被特意挽起,垂下的长度恰好不会扫到他的臉颊搅扰休息。

    殷雲弦似乎在凝神思考着什么,察觉到他的苏醒, 垂首看来:“好些了吗?”

    林深时揉着脑袋坐起身,头已经不疼了,视野也恢复了正常, 他看向窗外,车子正载着他们驶入殷家别墅。

    殷雲弦绅士道:“抱歉,路边遇到你,你又昏了过去,我便擅作主张把你帶回来了。”

    林深时摇摇头:“是我应该谢您才是。”

    他顿了一下,问:“如果可以,您能收留我一段时间吗?”

    他出来的匆忙,身上没带钱更没有证件,无處可去。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心绪很乱,想要待在一个地方静一静。

    殷雲弦同意了他的请求,并且没有多问原因,他们下了车,高特助把车开进车库。

    空旷的庭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林深时扯了扯衣服,遮挡住微鼓的小腹,略顯局促地问道:“我能用下卫生间吗?”

    不知道是不是时间的原因,原本堵得严实的地方开始向下流淌,如果再不處理,恐怕会当场出丑。

    “我带你去客房。”

    殷雲弦亲自带他上了二楼,林深时进入房间,又退了出来。

    “殷总,请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在这里。”

    殷云弦确认:“包括虞蘭昭?”

    林深时知道,在殷云弦的眼里,自己和虞蘭昭关系最好,但这一次,偏偏最不能告诉虞兰昭。

    “是的,请您帮我保密。”

    “明白了。”

    殷云弦離开后,林深时快步走进卫生间,也恰在此时,再也控制不住。

    哗啦啦的水声回响在空寂的房间里,林深时按压着肚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痛苦随之浮上。

    即便已经到了现在,他还是不能相信阿昭居然对他做下这种事。

    可身体里流淌而出的,又切切实实提醒着他一切经历并非黄粱一梦。

    布团被抽出,林深时这才看清那是他的内裤,他的指尖发抖,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強控制住情绪,把湿答答的内裤丢进垃圾桶里。

    他在浴室里仔细清洗,一个小时后才慢慢走出。

    热气氤氲下,他的皮肤泛着粉红,可即便这样,依旧难以忽略后背那一片片明顯的痕迹。

    不属于陆渊。

    而是虞兰昭。

    林深时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会这样。

    他是真的想要和陆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但如今出了这档子事……

    他该如何面对陆渊呢?

    林深时身心俱疲,他擦拭干净走出浴室,恰巧敲门声响起,他走过去开门,见殷云弦站在门外。

    “殷总?”

    林深时惊诧出声,“这么晚了您找我有事?”

    “睡衣。”殷云弦提着袋子,又举起医药箱,“你好像受傷了,需要上药。”

    林深时霎时尴尬得避开视线。

    不是吧……

    自己走路的姿势有那么明显吗?后面确实有些不适,但他已经极力克服了,难道殷大佬还是看出来了?

    林深时腳趾扣地,被人強睡了这件事实在没臉讓人知道,他接过睡衣和医药箱,道谢后匆匆关门。

    门板却被拦住,殷云弦俯视着他:“不需要帮忙?”

    林深时静默一瞬,尴尬回应:“……不需要了吧?”

    那个位置,虽然确实很有必要需要帮忙,但……让自家老板善后OOXX后的傷势,实在大可不必。

    殷云弦微笑:“没关系,你不必觉得麻烦。”

    这不是麻烦不麻烦的问题啊……林深时努力想着拒绝的措辞。

    殷云弦又道:“腳傷不處理好的话,会对后续工作有影响。”

    嗯?

    脚傷?

    林深时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人聊岔了。

    他今晚光着脚离开酒店,路面又冷又硬,确实硌出了不少细碎的伤口,只不过心灵上的创伤太过深刻,他一时半会儿还没来得及顾及。

    此时经殷云弦一提,疼痛霎时席卷脑海。

    “嘶………”

    林深时有些站不住,被殷云弦扶着坐到床边,右脚被抬起,他下意识向后缩。

    “别乱动。”

    殷云弦按住他的脚踝,整个人半跪在他的面前,将赤裸的脚放在膝盖之上。

    “那……麻烦您了。”

    林深时不好再拒绝,只能先道谢。

    殷云弦没有回应,他的注意力好像都被他脚底的伤痕吸引,眼眸深沉幽暗,隐有怒涛翻涌。

    而当林深时眨了下眼睛再去看的时候,又已是一片平静。

    手指沾着药膏塗抹在伤口处,殷云弦的动作异常轻柔,膏体落在皮肤上,带来微凉的温度。

    他分外有耐心,一点一点将每一处伤口都塗抹周到。

    发丝垂下,半遮着他的臉庞。

    这是林深时第一次以俯视的角度观察殷云弦,男人的睫毛纤长,浓密挺翘,皮肤白而细腻,五官俊美,倘若不是因为左眼角下那长入耳廓的狰狞伤疤,殷云弦的颜值丝毫不输当红影帝祁连。

    而在林深时眼中,伤疤却并不是减分项,它中和了精致五官构成的雌雄莫辨,更添几分成熟男人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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