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大小姐的霸道管家: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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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哄小孩一样给她唱摇篮曲讲睡前故事的哄她睡觉。

    系统:“……嗯?为什么不可以呢?”

    相长歌:“??”

    -

    晚上十点二十分,四人座的观光车停在主屋门口。

    很快,一个穿着白色条纹睡衣的人从车上下来,打着伞的进了主屋。

    十点二十二分,电梯叮的一声,在三楼停下。

    房间里,窝在自己大床上看着书的余清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她合起书抱在怀里,慢慢的从被子里探出头,往房间里看了眼。

    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她不喜欢开太亮的灯,所以这会儿房间里的光亮来源只有床头壁上的那两盏满月形书灯而已。

    橘黄色的温暖亮光洒在床边,而床之外的地方则有些昏暗。

    往房间门口的地方看了看,余清又回忆了一下,确认自己刚已经把房门反锁了,就算那人有钥匙也进不来之后,余清又放心的躺回了被子里。

    刚掏出未看完的书准备接着继续看,猝不及防的,余清忽然听见了自己房门被人敲响的叩叩声。

    连续三声的敲门声,没有回应后又敲了一遍,接着就是沉静。

    支着脑袋侧耳倾听的余清:“……”

    听错了听错了,她肯定是听错了,根本没有人敲门,是幻听。

    “……”

    五分钟过去后,确认真的没人来开门,相长歌问系统道:“她在干什么?”

    系统:“……缩在被子里抱着耳朵闭着眼睛。”

    很典型的掩耳盗铃姿态。

    相长歌:“……她有困意了吗?”

    这回系统隔了会儿才回道:“经过计算,此刻女配并没有困意,她应该能在床上躺到凌晨五点三十分这样才会有想睡觉的感觉。”

    相长歌:“……”

    得了,不多说,相长歌继续敲门。

    这会儿她是连续的敲。

    叩叩叩的声音像木鱼似的在房间内回荡,明明都捂着耳朵了,余清却感觉自己耳边有位大师在诵经。

    又坚持了六分钟,余清受不了了,她掀开被子下了床,怒气冲冲的打开了房门。

    很快,走廊外明亮的灯光透过打开的门,照亮里头黑发凌乱眼神空洞又冰冷的人。

    “相、长、歌,你最好是有事!”

    余清一字一顿语气怨念深重的道。

    她又开始思考成为一个穷光蛋的可能了。

    也穿着睡衣的相长歌冲她露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虽然在余清看来那说是挑衅更为切合的表情。

    “当然,大小姐,我是来提供睡前服务的。”

    余清脸上的怒气像被一阵风吹散般的消散了许多,挺翘的睫毛在空中翕动。

    “睡前……服……务?”

    这是什么东西?

    管家还有这种服务吗?

    她以前怎么没感受到?

    等等,听这个名字,不会是在她国外学到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没等相长歌解释这睡前服务到底是什么内容,余清就连忙拒绝道:“我不用,你走吧。”

    睡觉而已,她要的是自己玩到累极睡过去,才不用什么服务呢。

    “没事,我硬要提供。”

    余清:“?”

    她要不要听听她在说什么?

    余清气笑了:“强买强卖吗?”

    相长歌坦坦荡荡的点头,还张开双手示意了一下:“我在这里,不就是最好的案例么?”

    -强买强卖的案例。

    谁说不是呢,解雇她还会让自己丧失继承权,这不就是最典型又生动的例子。

    余清靠在门框上,打量了眼穿着跟病号服似的睡衣和踩着洞洞鞋的相长歌,冷笑了一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相长歌:“谢谢。”

    说完,她就轻推开虚掩的门,越过余清,跟回自己家一样的进了房间,找到上午坐的那把椅子,拉到床边,大刀阔斧的坐下。

    看她那姿态,知道的说她是来提供睡前服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监工的——监控余清的个人睡眠工作。

    余清站在门边,看着她这如入无人之地的动作,将牙咬了又咬:“相长歌,你真以为我不敢辞退你吗?”

    这才上班第一天呢,她就跟故意和自己作对的一样,处处的挑衅她,余清都不敢想象有相长歌这么一个管家在,以后她会过上什么样的痛苦生活。

    和前面几回一样,都要习以为常的相长歌听着余清的话,语气和面色都沉静得厉害。

    她淡淡的回道:“辞退我?可以。”

    相长歌隔着有些昏暗的房间和余清对视:“我想,余小姐你应该知道,根据你父母的遗嘱和与我签订的合同,你要是单方面解除和我的雇佣关系,你将无法继承你父母的财产。”

    相长歌这会儿甚至都没用上尊称了,宛若古代的摄政王似的,胜券在握般的冲余清道:“换句话而言,你解雇我,你就会变成穷光蛋。”

    盯着相长歌那张在床头墙壁暖色书灯的照耀下,多了几分柔意的面容,跟相长歌杠上的余清也很是沉静的回道:“你以为我在乎?”

    不就是钱么,一个每天都觉得生活无趣至极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活着的人,会在乎钱吗?

    相长歌听着微微挑眉,灰棕色的眸子像是探寻灯似的,紧落在余清的脸上,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哦,是吗。”

    “这样,那我和你确认一遍。”

    坐在椅子上的相长歌抱着手,指尖在自己手臂上有节奏的轻点着:“你解雇我之后,你名下的两个流浪猫、一个流浪狗救助基地,将会因为无资金投入而无法运转。”

    “你正在资助的两百二十九位贫穷女学生、五个爱心基金会和七十二个乡村希望小学以及覆盖贫困地区三省五十六市的助学奖学金项目,也会因为无资金投入而终——”

    “停。”

    背对着门外明亮的走廊路灯,面容隐在昏暗的房间里的余清,抿着唇制止了相长歌继续往下细数的内容。

    她用力的闭了闭眼,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了几个字:“你,相长歌,你很好!”

    相长歌轻轻一笑,摊了摊手:“老板,谢谢夸奖。”

    “那现在,您可以来接受我的睡前服务了吗?”

    余清气急反笑。

    老板?她吗?

    不,她不是,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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