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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负距离》 20-30(第17/18页)
开放式工位,只划定了部门区域,座位却不固定。方颂安每次出门,都能直撞上在她办公室附近坐着的贺年。
自从两人吵架后,贺年每日的“骚扰信息”也停了,两人几乎完全没有联系。忽然看到他的脸,方颂安竟觉得一阵胃疼。
气的。
幸而何欢走了过来,看着她扶腰的动作,贴心问道:“方总要不要先吃点药?”
方颂安点点头,何欢拿出近期包里常备的奥美拉唑,递到她手上。
“下午Vision那边的人要来谈广告拍摄,不然让品牌部的人对接吧。”
方颂安却摇了摇头。
“第一次会议我怎么都要参加的,后面再让他们follow。”
何欢记挂着她的身体,中午提前便订好了饭。然而运营的商讨会延迟了半小时,还没喘口气歇下,Vision的人已经到了。
方颂安匆忙吃了两口,便前去确认广告安排。下午的会议一个接一个,直到下班才歇了口气。长时间的工作已经让她饿过了劲,也没吃什么东西,直接驱车回家。
下了电梯,她却猛然停下脚步。
家门口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贺年靠在墙边,长腿交叠,双手插在口袋里,好像等了许久的样子。
听到电梯打开的声音,他瞬间直起身。
方颂安缓步走过去,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冷声道:“查岗查到这来了?”
贺年一听就知道她气还没消,当即软了下来。
“没有查岗,是我想你了。”
贺年这几天过得并不舒服。他日夜辗转难眠,每天都在惦记着方颂安去了哪里,在干什么,还有没有在生气。
几天的精神折磨下来,他也想通了。不管是社会地位还是感情,他和方颂安本就是不对等的。
他爱方颂安,想陪在她身边,但不能要求她也给自己同等的爱。
爱她是他自己的事,与方颂安无关。他不该计较自己在这段关系里的委屈,那是他主动要去承受的,更不该因此去质问她。
他已经做好准备,方颂安会如何教训责骂他,可她的反应却是意料之外。
“我给你拉黑了?”方颂安问道。
贺年被她问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方颂安继续道:“这么多天连个消息都没有,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贺年一怔,直在心里叫冤。方颂安那天走的时候,说他越界了,他倒是想联系她,可生怕再看到越界两个字,心里承受不住,也怕方颂安觉得他烦,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可他更加清楚,若是现在旧事重提,敢提起“越界”两个字,自己今天就死定了。
方颂安正在气头上,解释是没有用的,不如直接示弱认错,说不定还能博得一丝她的心软。
他抬眼看向方颂安,眼睛湿漉漉的,像找到主人的小兽。喉结滚动了两下,刻意放轻了声音。
“我错了,姐姐。”
方颂安眼角微动,手指猛然握紧,冷冷扫了他一眼。
撒娇也没用!
绕过贺年,她按下指纹打开门,却不成想贺年跟在她身后挤了进来。
她眉心微蹙,就要把人推出去,贺年却忽而上前小半步,把她圈在玄关,睫毛垂下时,在眼下投出小片委屈的阴翳。
“我今天看到何欢姐给你拿药了,胃还疼吗?”
说着,他手掌便覆到她的小腹上方,灼热的触感瞬间包裹住她的胃。
方颂安偏过头,不想理他。
贺年帮她脱了外套,又半跪下去,帮她脱掉鞋子,半抱半扶地把人带到沙发边,让她靠着扶手半躺着,双腿放在沙发座椅上。
“我帮你揉一揉,会舒服一点。”
说完也没等她同意,跪坐在地板上,手掌轻轻揉按起来。
方颂安吃过药,现在并没有胃疼。
但她却没阻止贺年,由着他鞍前马后地殷勤。
按着按着,有些人就开始心猿意马。
贺年今天第一天上班,能看出有认真地打扮过。外面穿着亚麻的短袖西服,里面搭了一件白T,简单大方。
方颂安却不想让他大方。
她今天就是看贺年做什么都不顺眼。
心底里藏着的那一丝恶劣在作祟,她掀开西装的衣襟,凭着经验找到位置,隔着T恤直接碾了上去。
“嘶……”
跪在地上的人疼得直抽气。
“消肿了吗?”方颂安恶意而直白地问他。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结束时,贺年的上半身变成了什么样子。
贺年张了张嘴,却怎么也无法把话说出口。
当然没有!前几天面试的时候,他都是贴的胸贴才能出门。今天是穿的纯棉T恤,才敢暴露出来,却没想到会被方颂安这样蹂躏。
见他不说话,方颂安愈发起了兴致。
“不说?那我可要自己看了。”
贺年一惊,下意识收回手,按住自己的衣服下摆。
方颂安冷哼一声,不满溢于言表。
“不给看?”
贺年感觉到只要他敢说一个不字,方颂安下一句话就要赶人。立刻回答道:“给的!”
可话容易说,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只拉住方颂安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襟里,放到该放到的位置上,声音委屈至极。
“姐姐,要轻一点,疼。”
方颂安却半点没心软,直接掐了上去。
贺年顿时弓起身,发出一声惊呼。
“发什么骚?不疼怎么让你长记性?”
贺年疼得双眼含泪,惨兮兮地看着她,却不知这幅样子更想让人好好欺负他一顿。
方颂安忽而抽回手,一副不耐的样子。
“这也不让玩那也不让玩,你过来是干什么的?”
贺年脸色一白。
方颂安从来没有对他这样过。
以前提这些过分的要求,都是半哄半骗,等着他缓解掉羞耻,同意了才上手。
可今天,好像真的把他当成彻头彻尾的玩物。
即便知道她是半真半演,想给自己一个教训,大部分都是为了情趣,可他心里依旧很难过。
好像他把那个底色温和的,对他很好的方颂安弄丢了。
他恐慌,自责,轻轻抱住方颂安的手,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声音嘶哑,像是在低泣。
“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别这么对我。”
不问了,他以后什么都不问了。
方颂安心里一颤,见贺年哭得如此可怜,她有一瞬间的心软。但更多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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