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abo耽美,然后开始玛丽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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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校园舞会的布置现场见到过,只不过那个时候没什么机会赏玩。

    余侨似乎是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陪着她在这个花房里漫步,为她介绍这些花的品种,时间倒也很快过去了。

    两人出了花房,管家发来消息,说已经应余侨的要求将药送到了,还送上了几瓶酒。

    余侨有些急,但他不能表现得太急了。

    他笑着对祁雨涯说:“我们该回别墅里,我带你参观参观别墅。”

    别墅昨天的时候祁雨涯就已经看的差不多了,没有什么可参观的,余侨带着她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介绍也比花房时敷衍的多。

    两人进了余侨的衣帽间,祁雨涯似乎有些兴趣,她打量着衣帽间内摆放着的诸多配饰和衣服,不由感慨:“学长的衣帽间好大……”

    “唔……毕竟要放很多东西。”

    祁雨涯目光落在了一个包装盒上。

    她指着那个盒子:“学长,你没打开看吗?”

    余侨有些心不在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脑子里早忘了这个盒子是什么时候放到那里的。

    随口回答说:“可能是阿姨收拾的时候没注意吧,这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出去吧。”

    离开的时候,祁雨涯有些意味深长:“学长,你的衣帽间真不错。”

    “是嘛,谢谢。”

    余侨现在满脑子都想着:吃药吃药。

    余侨拿到了药,却有些苦恼起来,昨天晚上被强烈的情感冲昏了头脑,一点矜持都没有了。

    他现在倒生出几分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怎么开口让祁雨涯吃药。

    好在祁雨涯并没有让他太过为难,她看着他手里的袋子,十分大方地问:“是药吗?”

    余侨红着脸:“……嗯。”

    祁雨涯微微一笑:“给我吧。”

    余侨将药递给了她,问:“你现在要吃吗?”

    祁雨涯一怔,笑着摇了摇头:“现在不吃。”

    见他失望着急的样子,祁雨涯倒十分悠然,她凑近余侨,眼神魅惑说:“学长,我之前在酒吧打过工,会调一些酒,学长想要喝一杯我的特调吗?”

    这算是调情吗?

    余侨愣愣望着祁雨涯,说:“好啊。”

    调酒倒也费不了什么功夫,祁雨涯转身,去取了酒杯和一些调酒用的器皿,很快就为余侨调了一杯酒。

    将蓝紫色的酒液推到余侨面前。

    祁雨涯说:“这杯酒叫‘鸢尾庭’,你尝尝看。”

    她自己拿着一瓶酒,直接和他碰杯,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干杯。”

    余侨喝下了酒,冰凉的酒液滑入他的口腔,舌尖先是捕捉到一丝欺骗性的甜,但那种甜转瞬即逝,很快辛辣的酒精从喉咙蔓延,像一团暗火,将之前的滋味烧灼、融合,最终化为一股深沉、复杂、带着危险诱惑的热流,沉入腹中,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他不常喝酒,这个时候却像是上了瘾一样疯狂迷恋这种味道,一杯酒很快就被喝完了。

    整个人也变得晕晕乎乎起来。

    他将酒杯倾倒:“学妹,我喝完了。”

    祁雨涯摸着余侨的头颅,触碰到他柔软的发丝:“学长真乖。”

    余侨露出笑容,大概是酒壮人胆,他撑着头看着她:“祁雨涯,你什么时候吃药啊?”

    祁雨涯冰凉的手滑落到他的下巴,她抬起余侨的下巴,凑近了仔细观察他的异瞳。

    她笑了,那是一种阴谋得逞的微笑说:“学长,药当然是被你吃了啊。”

    余侨闻言,整个人如坠冰窟。

    第67章 第67章余侨大脑想被钝……

    余侨大脑想被钝器击打了一样,表情空了一瞬间。

    话说到这份上他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余侨惨然一笑,喉咙里挤出:“你报复我?”

    祁雨涯失笑,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说:“这怎么能算报复呢?”

    她有些苦恼地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温柔地说:“应该算一种羞辱仪式?”

    她欣赏着余侨白皙的脸上不断蔓延的不正常的潮红,手背贴着他滚烫的肌肤,爱抚似的蹭了蹭。

    “羞辱仪式……”

    在听到这个词的瞬间,余侨终于忍不住自嘲地笑了。

    他再期待她给出什么答案呢?

    余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像是一把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把他点燃了一样,所到之处,自己的理智也被彻底烧尽了。

    浓烈地渴望从他心中蔓延,唇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死死咬住唇,生怕一不小心就泄露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的身体也变得敏感至极,质地极好的衬衫布料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而摩擦着他的身躯,让他感觉自己被禁锢着,余侨下意识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脱掉。

    祁雨涯冷眼旁观着余侨这幅样子,她为自己到了杯酒,晃动着酒杯轻声问:“余侨,这个药应该发作挺快的吧,我记得那天晚上好像我很快……很快就失去意识了。”

    余侨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整个人被欲-望驱使着不断想要靠近祁雨涯,他倾身抓住她的袖口,整个人向前探去。

    祁雨涯却无情地拍掉了余侨扯住她衣角的手,她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酒杯,像看好戏一样好整以暇地看着余侨狼狈不堪的模样。

    “学长,被人下药的感觉怎么样?”

    无论是报复,还是羞辱都已经不重要了。

    “帮我……”他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散乱下来的发丝贴在他的额角,余侨开口哀求:“我难受……求你了……帮帮我……”

    药效已经发作的很厉害了,余侨全身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起淡淡的绯色,他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整个人蜷缩在一处,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帮你?”祁雨涯挑眉。

    “好啊。”她欣然同意,她倾倒酒杯,冰凉的酒液顺着他的脸浇了下来,只短暂缓解了他身体的燥热,然而内心的空虚却始终无法被填满。

    他喃喃说:“我要的不是这种。”

    酒杯放到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是这种?”

    她抬起脚,踩到余侨的胸膛,轻易将他踢倒:“那是这种吗?”

    余侨起了反应,舒服地挺起自己的胸膛,抓住她的脚踝,失神地说:“帮我……”

    祁雨涯撤了自己的脚。

    “我可以帮你,”她俯身,凑到他耳边,施舍一般说:“但你总得做些让我高兴的事吧。”

    余侨已经丧失了理解能力,他神思迷乱地望着祁雨涯,眼中只有她开开合合的嘴唇,剩下的什么都如同浆糊一样搅作一团。

    余侨撑起身子凑了上去,嘴唇触碰到祁雨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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