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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进abo耽美,然后开始玛丽苏》 60-70(第13/18页)
余侨整个人晕晕乎乎,茫茫然中他不知是在幻想还是记忆复苏了,脑海里居然闪过一些记忆里遗失的画面碎片。
校园舞会上,余桥身穿一身浅蓝色西装站在衣香鬓影间。
一个穿着侍应生服饰的身影如同轻盈的小鹿一般,灵活地穿梭在人群里,为参加舞会的宾客送上饮品,也闯入了余桥的视野。
余桥被那抹倩影吸引,目光忍不住追随者她。
然而人来人往中,她的眼中却骤然失去了她的踪迹,他的目光四处梭巡却始终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身边人和余侨说着话,他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身边人身上,拿着酒杯,换成一副春风和煦的样子与对方交谈,实际上却心不在焉,连对面说什么都不清楚,只一味附和。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喝酒,一杯一杯酒液流入余侨腹中,他也越来越醉了,酒精作用下,余侨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十分敏锐,周围的所有事物仿佛都离他很远,他感受的并不真切。
行走间,余侨的肩部被人群中不晓得是谁的人撞了一下,手中酒杯倾倒,杯中澄净的酒液洒落出来,泼到一边正在为别人提供饮品的侍应生身上。
酒杯碎裂的声音传来,他定住望着对面的侍应生,眼神凝聚在她身上的污渍上,她的腰侧被酒液给打湿了。
这不是他的错,他没必要为此而道歉,余侨想。
然而撞他肩膀的罪魁祸首已经远离,只留下他站在原地面对着她。
舞会的光线昏暗,眼前侍应生的脸庞在他面前不断晃动,余侨睁大眼睛,却始终看不清楚她的长相。
恍神间他生出一点疑惑,自己为什么想要看清一个侍应生的长相呢?
余侨觉得自己刚才突如其来的想法有些可笑,他暗暗嘲笑产生这种想法的自己,并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舞会上一件再平常不过的意外,自己没有什么好为此在意的。
他的手有些颤抖地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不知道多少钱,只知道是很厚的一沓,露出一个不甚在意的笑容,抬手将钱塞进眼前侍应生的口袋中。
带纸币是校园舞会的一种传统,营造一种老派有格调的氛围,其次是为了方便给在酒会上的侍应生小费,余侨每次在酒会上都会带上许多,给了这个侍应生,他整个口袋都瘪了下来。
余侨没有数有多少钱,把全部的钱给了她。
他言简意赅地说:“赔偿。”
周围吵吵嚷嚷的声音掩盖住了他的声音。
余侨挥了挥手,让她离开。
然而他整个身体却因为这个动作而有些歪斜,眼前的侍应生见状,抬手掺住了他的手臂,隔着衬衫袖口余侨感受到她掌心温热的触感,那层布料好像不存在一般,他心中莫名一跳,目光触及到她扶着他的手。
余侨能察觉到她似乎在打量着他,目光十分直白。
他被她看得不自在,心里觉得古怪至极,他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忍不住自己低头看着自己,他看到自己穿着一身流光溢彩的蓝色鱼尾长裙,余侨吓了一跳,他闭上眼再睁开眼,那条长裙重新变回了浅蓝色西装外套。
余侨松了口气,他扶住额头暗想,真是奇怪的幻觉。
对了,现在是校园舞会,他想要离开去跳舞的。
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余侨清醒了一点,他终于想起来挥开那个人的手。
他整个人却失去了支点,双腿晃晃荡荡像踩着棉花一样,跌跌撞撞不知迈向哪个方向,身边没有其他人,。
他望向身后的人,那个人已经收回扶住他的手,转身离开了。
随着那个面目模糊的侍应生知情识趣地离开,眼前的一整个画面也消散在余侨的眼前。
他被顶了一下。
下个顺瞬间那个早已离开的人又变成了他的舞伴,两人立在舞池内,她穿着被酒弄脏的侍应生服装,凑到他身前,重新抓住了他的手。
他听到那个人对他强调:“抓紧我。”
他十分乖顺地听从了她的建议,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初学者。
余侨的腿伴随着舞步打开,或者是闭合。
他紧紧攥着那个人的手,生怕她放开了他,他就会滑落,然后跌倒在舞池里。
余侨比舞伴会跳舞,但整支舞的节奏却始终被对方牢牢掌握着。
来来回回,前前后后。
伴随着她的动作,他勉强调整起了自己的节奏与肢体,却仍旧被冒失的她踩到脚,或者是被她带着失去了平衡,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控制着他,节奏却十分混乱,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根本一点都不会跳舞的样子。
她凑近了,又远离了他。
过了许久,两人身上都出了很多汗。
余侨最终还是失去平衡跌倒了,整个人贴着冰凉的地面,那个人跌在他的身上,他撑着地,想要翻身推开她,她却反而将全身重量压倒他的身上。
大概是喝醉酒的缘故,余侨没有什么力气,祁雨涯毛绒绒的头颅蹭着他的脖子,余侨感到一阵瘙痒,他抬手揉了揉她湿掉的头发。
天旋地转中,他有些分不清现在是在舞会上,还是在衣帽间呢?头顶的白光刺痛着他的眼膜,余侨眨眨眼,眼角滚落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是舞会的灯光,还是衣帽间的?
他听到很多嘈杂的声音,然后变得寂静,身边只剩下女人的喘息声,那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幻觉?
时间是在四年前,还是四年后?
意识模糊间,时间和空间的界限他已经分不清了。
余侨回过神,回头望着祁雨涯,目光触及她的那一刻。
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都是虚假的,都是他幻想出来的,大概是药物的作用吧。
他笑了一下。
即使余侨已经到了临界点了,却还是觉得不够。
他伸手往身后无目的的乱摸了一通,终于找到祁雨涯的手,将她继续往前拉。
很快那种空虚的感觉消失了,余侨露出满足的笑容。
这才是能触及到的真实的。
祁雨涯手指拢了拢自己散乱的发丝,语气虚弱说:“……我不行了。”
“嗯……你骗人……”
余侨已经失去了对祁雨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了,他现在完全不想听她说什么,只看她做什么。
他不满道:“你之前都是骗我的,不准敷衍我……”
信用破产的祁雨涯无奈,说:“这次是真没骗你。”
余侨翻了个白眼,声音沙哑:“额……你可以。”
祁雨涯有些崩溃:“……这回是真不行了。”
余侨鼓励她,试图激励起祁雨涯的一点点斗志,他拍拍祁雨涯的手:“相信自己,你很有潜力……”
这是鼓励鼓励就能做到的吗?!
说话间,余侨失神片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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