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太子他疯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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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他就不会抓到这个把柄了。

    我恨透了谢言,如果他此时站在我面前,我定要用刀将他捅得鲜血淋漓,可是我更恨我自己,我为何要喝酒,为何要喝醉了与谢言说这些。

    该死的不是我爹,明明是我啊!

    为何要害我爹呢?

    我才是最该死的人啊。

    “啊,公子,你的脚流血了。”

    小满听见声响推门进来时,便见到我赤着脚踩在碎片上,面上还无知无觉。

    我任由他小心翼翼地帮我包扎,看着他将铜镜的碎片都收起来,忽而开口,“小满,你过来。”

    “小满,公子床下有个锦盒,里边有很多银票和银两。之后你要离府,就将它们都拿走。”

    “还有锦盒里边有许多废纸,你直接将它们都烧掉。”

    “公子,我不要这些,你不要吓唬小满,小满胆子小,再受不了别的惊吓了。”

    小满冲着我拼命摇头,似乎怕我继续说这些不详的话,又忙不迭地跑出去了。

    锦盒里其实装了一些我写给谢言的情书,小满指望不上,但我还有自己。

    我将那些书信抽出来放在书案,并未翻开,我似是无法面对那段可笑的过往。

    我高烧依旧没退,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我的眼泪没有停过,眼睛肿得像两颗核桃。我以为我会无法入眠,但我的身子被那人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实在过于疲倦,竟然涌起了沉重的睡意。

    “呵,你可真贱啊,封九月。”我幽幽对自己说。

    谢言碰我的时候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笑我,如那些人一般笑我自荐枕席,亦或是强忍着满腹的恶心在做戏呢?所以此人为了锦绣前程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曾经的怀疑都成了现实,我甚至比不过他养的那条狗,至少谢言对它还有几分真心。

    我这般又哭又笑地竟也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了我的娘亲,她与我的确长得很像,只是她比我更为娇媚,也更为出挑。

    她穿着美丽的紫藤萝花裙,身姿窈窕,面上却充满了恨意,她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眼瞳里满是恨意。

    “你这个扫把星,你害死了我就算了。你还要害我相公,我做错了什么才生了你这个可怕的怪物。”

    “你去死吧,去死,去死!”

    我没有挣扎,甚至嘴角还挂着恬淡安宁的笑意,试图去拥抱她,“娘亲对不起,娘亲我好想你。”

    她没有松手,我感觉我的呼吸逐渐微弱,可惜那只是个梦。

    原是我喘疾又发作了,等我平复下来,才注意到此时已将近午时。

    我从衣橱里拿出了一身干净的白袍换上,我爹曾说过我穿这一身好看,那我穿这样去见他,给他赔罪,他应该会快些原谅我。

    我将头发梳得齐整,可以算得上是衣冠楚楚,稍觉满意后,我将腰带卸下,扔上横梁,脚踩着凳子。

    我手上是从锦盒里拿出来的书信,我将它们全部撕得粉碎,看它们如花瓣一样片片凋零,落在地上,如同我那颗被轻贱被踩踏的真心。

    我立于矮凳上,悠悠望着窗外的远山。我尤记得小时候,我爹爹公务还没如今这般繁忙,他常带着我去爬山,我年纪小,身体又孱弱,爬到一半便要他背我。

    我爹从来都不会拒绝我,那般高耸入云的山峰,他硬是背着我上去,又驮着我下来,他背上都被汗湿,我却睡得香甜。

    这就是我的爹爹,被我害死的,我的爹爹。

    午时的钟声沉重又急促地响起,如尖锐的刀剑刺破我的心脏,我果断地将脚下的凳子踢倒,将头投入白圈之中。

    谢言,我好恨啊!——

    我叫封九月,字慕秋。

    我死在了十九岁的第二天。

    我是个爱上了坏人的怪物,我一出生就害死了我的娘亲,后来又害死了我的父亲。

    我曾以为死亡会给我带来解脱,可当我从长而久的混沌中睁开双眼,却又重新见到了这个世界。

    眼前的侍从见我睁开眼,立刻露出惊喜的神色,与我说,“公子,你终于醒了!”

    他的这声称呼让我想起了我的侍从小满,他性子单纯,也是这般跟进跟出地叫我“公子”,可是眼前人不是小满。

    我额头上传来尖锐的疼痛,环顾四周,发现此处的景致又的确是姜国特色的布置,我问那人,“如今是什么年份?”

    “公子你莫不是摔傻了吧?”侍从瞪大眼睛看我,还关切地想来摸我的额头,被我躲过,讪讪道,“如今是大姜元年啊。”

    大姜元年,我死后的第三年。

    第29章 “我到底是谁”

    “这是哪里?”

    “我为何会在这里?”

    我分明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如今又为何会死而复生?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脖子,那处被丝绸勒住的窒息感还残留在喉内。

    难不成我是被人救下了?可是就算被人救下了,我醒来怎么也不该是三年后。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大脑疼痛异常,额角还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我伸手去摸, 才发现我原来受了伤, 额上缠绕着层层厚重的纱布。

    “公子, 这里是仇府, 是公子的家。公子不在家里,要在哪里?”

    “我家?”

    这哪里是我家?

    我望着房内四处的景致,分明和丞相府古朴简约的建筑风格大相径庭, 到处都弥漫着虚荣的味道。

    角落里摆放的古董花瓶价值不菲, 镶嵌着金丝的锦被和头枕,头顶垂落的明黄色纱幔,成套的华贵紫檀木桌椅,满目皆是用银两堆砌出来的富贵逼人, 无处不在告诉旁人,我们很富贵很有钱。

    而我爹操劳半生, 到头来两袖清风, 身首异处, 又哪里来的闲钱布置这些?

    等等, 仇府?

    仇府是什么地方?

    我少说也在京城生活了十九年, 因我爹在朝为官的关系, 接触的达官显贵不在少数, 对京城各系高门贵族皆有耳闻, 但我从未听过仇这个姓氏。

    同时还有一件更为诡异之事, 眼前的侍从口口声声地叫我公子,面上的神色半点不似做假,可我却从未见过他,更不可能是他的什么公子。

    我心中涌起一种可怕的猜测,指尖颤抖着抚上脸庞,连语气里都带上了几分惊慌,“镜子,镜子在哪里?!”

    那侍从被我这番着急的反应吓到,连忙扶我到镜前。我将视线投向镜中,连浓黑的眼球都开始震颤。镜中人身着白袍,身形孱弱纤细,病态怏怏,惹人垂怜。

    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及地的柔顺乌发垂在清瘦的脸侧,细长的眉似蹙非蹙,带着化不开的愁绪,桃花眼微微上挑,含着潋滟水光,鼻梁挺而巧,饱满的唇珠粉又圆,偏偏就是差了右眼下的那颗红痣。

    我颤抖着手抚上右眼,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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