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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韬略》 30-40(第14/15页)
赵从煊的后颈,指尖渐渐滑入他的发间,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
他的唇很软,带着一丝药草的苦涩,却因他急促的呼吸而温热起来。
两人身体的反应清晰地传来,萧伯瑀缓缓退开,他看向赵从煊臂上的伤,眉头紧蹙着,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他压抑着,伸出手想要整理赵从煊的衣襟,可刚触碰的一瞬间,赵从煊的身体软在他的怀中。
“我喜欢你……”赵从煊轻咬着他的唇,似乎全身心地依赖着他。
刹那间,萧伯瑀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他褪下了怀中之人的衣物,仅存的理智便是避开着他手臂上的伤。
本能般,他抱起怀中之人。
随着一声闷哼,赵从煊的双膝在他身侧收紧,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他怀里,痛楚般溢出一声低吟。
萧伯瑀含着他的唇温柔安抚着,身上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渐渐地,两人呼吸交缠凌乱,他攫取着怀中之人的气息,又偏爱听他的喘息声,与是渐渐往下……
赵从煊喉间溢出几声低吟,似乎是说着娶妻几个字,萧伯瑀听得不太清楚,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闻言,赵从煊身体微怔,又委屈又生气地在他肩颈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萧伯瑀闷哼一声,却不由地搂紧了他的腰身。
赵从煊身体一颤,目光近乎涣散,身体似乎陷入无底的深渊,他讨好地舔舐着萧伯瑀肩上的伤口。
萧伯瑀动作一顿,他捧着怀中之人的脸颊,吮着他艳红的唇瓣,血腥味弥漫在唇间。
随即,他稍稍退开,将手放在怀中之人的腰窝。
放肆而野蛮。
“你答应我,不能娶妻……”赵从煊紧紧地攥着他的手,声音分明是强硬的,听入耳中却犹如撒娇一般。
萧伯瑀听清楚了,却含住了他的唇,吞掉了他的声音。
后半夜中,赵从煊上臂上的伤口还是裂开了,他的身体极为狼狈,萧伯瑀自然不能让太医前来,只得愧疚地重新给他上药包扎。
动作小心而温柔。
待收拾狼藉之后,萧伯瑀轻轻拥住他,小心避开他的伤处,旋即在他额间落下一吻,“睡吧。”
迷蒙中的赵从煊朝着他又靠近了些,低喃道:“你答应我的……”
萧伯瑀指尖描摹着他的眉眼,神色温柔了下来,思忖良久后,他郑重地应了下来,“好。”
第40章 布局 萧相无形削兵权
四月的长安, 春阳煦暖。朱雀大街上,人影攒动。
今年科举放榜,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是继永顺帝后,重开的第一场科举。
因几年前的卖官鬻爵之策, 地方吏治混乱,虽在赵从煊继位后, 宰相府下令严惩横征暴敛的行为, 但眼下正是州郡各地缺贤良之才的时候。
殿试结束后, 赐进士出身和同进士出身的两百多人,几乎全部授予地方官, 或知县, 或教职。
而赐进士及第的三人便留在了长安任职, 无论出身, 均先担任郎官。
乐坊。
朱楼三重,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今科的探花郎李善诠坐在雅间内, 神色有些局促,他四下乱瞥,终于见一道人影推门而入。
初入长安的他尚不识权贵, 但唯有两家的人他不得不识,一个是当今宰相萧伯瑀,另一个便是兵权在握的太尉陈威。
今日请他过来的正是太尉陈威之子,陈伦。
探花郎李善诠出身地方的书香之家, 在当地也算得上是乡绅,但放在长安,便显得不值一提了。
李善诠霍地站起身来, 在殿试上侃侃而谈的他面对陈家,顿时结巴了起来,“陈陈都尉。”
陈伦轻瞥了一眼,神色藏不住地傲慢,但很快又故作一副大方爽朗的样子,“李探花,快请坐。”
“多谢多谢”李善诠不敢得罪陈家,只得小心翼翼问道:“陈都尉今日找在下,是是有什么事吗?”
陈伦不着急回答,只给他斟了一杯酒。
见状,李善诠受宠若惊,身形顿时一僵。
“李探花才学过人,殿试之上更是深得萧相的心啊。”陈伦微微一笑,话里藏话,“今日恰逢休沐,特备薄酒,还望李探花莫要嫌弃才是。”
“不敢不敢”李善诠连忙摆手。
陈伦见他惶恐,笑意更深,慢悠悠地又替他夹了一筷子菜,这才压低声音道:“李探花初入长安,想必对朝中局势还不甚了解吧?”
李善诠心头一跳,谨慎答道:“在下……在下初入仕途,确实有许多不懂之处,还望陈都尉指点。”
陈伦轻笑一声,指尖在酒杯边缘轻轻摩挲,目光却显得阴狠,“指点谈不上,只是有些话,想与李探花推心置腹地说一说。”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萧相虽为百官之首,但朝中并非他一人说了算……李探花若想在长安站稳脚跟,光靠萧相的赏识,恐怕还不够。”
李善诠额头渗出细汗,攥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他听出了陈伦话中的威胁之意,却又不敢贸然接话,只得勉强笑道:“陈都尉的意思是……”
陈伦忽然从袖中掏出三张银票,轻飘飘地推到李善诠面前。
李善诠低头一看,竟是三张五百两的银票,顿时惊得险些打翻酒杯。
“这这使不得!”他慌忙推拒。
陈伦按住他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却不容挣脱:“李探花何必见外?你初入长安,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不过是陈某的一点心意。”
他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更低,“你入宰相府办事,心里还有我们陈家,那这日后升迁调任,自有我陈家为你打点,否则……”
他眯了眯眼,“新科进士外放地方,若是偏远苦寒之地,那就可惜了李探花这一身才学啊。”
李善诠脸色煞白。他明白,自己若拒绝,便是得罪了陈家,日后仕途必然坎坷;可若答应,一旦事发,他的仕途也算是了结了。
见他犹豫,陈伦又缓和了语气,拍拍他的肩道:“李探花是聪明人,应当明白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这朝中是谁说了算,还望你明白这个道理。你为我办事,我绝不会亏待你。”
雅间内乐声隐隐,李善诠却如坐针毡。半晌,他颤抖着伸出手,将那张银票缓缓收入袖中。
陈伦满意地笑了,举杯道:“李探花果然识时务。来,我敬你一杯!”
宰相府。
探花郎李善诠进宰相府任郎官,协助起草、编撰令书,萧伯瑀忙于政务,便将人全交给王横去做。
王横神色欣喜,带着他在宰相府绕了几圈,只特意交代不得入萧大人的书房。
李善诠连连应是。
王横见他神色有些局促不安,便拍了拍他的肩,却不料他惊吓得一哆嗦。
“不,不必紧张。”王横神色一窘,原想安慰来着,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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