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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月光,但阴湿病娇》 30-40(第3/16页)
,咬了咬唇,低下头没说话了。
陆道衡的溫柔,仿佛要从鏡框里溢出来般,讓人沉醉,迷离在其中,无法自拔。
“陆道衡,你戴眼鏡,真好看。”
陆道衡笑了笑,夹了一块厚蛋烧,送到他嘴里,“上次你已经说过了。”
“是么?”
“嗯,在学校的那次,在辦公室。”
周玄清不记事,但他想说的不是这个,“别每天戴眼镜,你度数不高,看你除了睡覺都戴着,担心你度数往上涨。”
“而且容易把你的眼角压出红印。”
还煞有介事地评价:“多難看啊~~”
陆道衡:“……”
“好。”
陆道衡送他去工作时,周玄清就发现,这人戴了大半个月的眼镜,已经偷偷取下来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挺在乎自己看法的?
到了银行,最近因許舟和溫棠的事,大家都不敢大声说话,上头也抓得严,許舟的任命书撤了,就等着节后处理。
李姐本来该轮休的,但因为没主管,只能讓她代理,也没了假,三人一起上班。
她还挺乐意的,毕竟这种机会難得。
“李姐,授权。”
辦完上午的最后一个业务,周玄清松了口气,节假日的人最多,连喝水上厕所也没空。
“行了,你弄完先去吃饭吧,我这边还得提交资料。”
知道她忙,周玄清也不客气,和徐薇一起吃午饭去。
“你还好吗?”
周玄清看她脸色不对,这几天话都少了很多,幫她接了杯热水,“要是生病了,请个病假。”
“反正北城也不只有我们这一个银行。”
徐薇无精打采地喝汤,“请了,上头不批,说忙不过来。”
周玄清皱眉,“还不让人生病了?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啊?”
本来假期被改,徐薇就烦,现在许舟帮她和周玄清报了技能考试,人手也不够,也只能强忍着。
但身体的不适,让她很难受。
有客户经理进来,和她抱怨:“你呀,就不能多忍几天?等到节后再拆穿他?”
“现在好了,假期没了,还惹上一堆事儿。”
听到她的话,徐薇正色厉声,“我和温棠是好朋友,就算今天我工作没了,我也会和她说,那是她一辈子的事!”
桌上的人低头扒饭,低声说了句,“人家还不定领你的情呢。”
恋爱这种事谁能说清楚啊,她见过太多,朋友劝分,结果两人吵完架又和好,一致对外的人。
“我拆穿許舟,不是要温棠领情,是为了正义。”
周玄清看她脸色太差了,打断两人的争论,朝那人道:“行啦,别说了,温棠也不是那样不辨是非的人,徐薇她生病了,别气她。”
他知道同事因为这件事受了牵连,等节后,还有巡视组下来,有一堆的文件要写,心里有气,但他私心覺得,徐薇并没做错。
连周玄清都被许舟蒙骗了许久。
吃过饭,周玄清把徐薇送到休息室,里面有简易的伸缩床,是他们通宵或者加班到很晚时用的。
铺平了空调被,让她躺一会儿。
“我下去给李姐说一声,反正中午没人,你先睡一觉。”
徐薇轻声道了谢,没力气说话,蜷缩着身体闭上眼休息。
周玄清进柜台和李姐换班,给她说了徐薇的事。
“唉,也不知她怎么了,这几天脸色越来越差。”
李姐也很担心。
周玄清猜测道:“估计是病了,再加上心里本来就不舒服,好得慢些。”
他小时候经常生病,有时候心情不好,一场感冒也拖很久,所以很能理解徐薇。
傍晚坐上陆道衡的车时,已经九点过了。
好像又回到了许舟没来的时候,无止境的加班和打营销电话,以及准备考试。
每天都忙。
“这是我的复診报告。”
周玄清手里被塞了张纸,打开头顶的灯,就见上面显示,脑部还留有淤血,建议好好休息,继续观察。
“怎么还有?”
一个多月过去,也不见消散完,不是说年轻人恢复得更快吗?
虽然周玄清希望他晚点想起,但更想他健康。
“人体本身就复杂,而且还是更复杂的脑部,醫生都说,要看个人体质,也许我要比别人消散得慢些,也说不一定。”
兴许是工作原因,作为老师,他的声音轻缓,却带着一种毋庸置疑的笃定。
周玄清把报告单翻来覆去地看,除了结论和建议外,实在看不懂,也就放一边了。
“也是,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
陆道衡脸上的笑差点没绷住……
丝毫不知自己说了多危险的话,周玄清打个哈欠,眼睛里浸着水,随口问了句。
“今天放假,之前诊治的那个醫生,也要上班吗?”
车厢内瞬间寂静,陆道衡盯着前面的路,开过一个十字路口,才回答他。
“嗯,上班。”
周玄清又打了个哈欠,没在意。
服务人员真可怜,连医院的专家也得在节假日值班。
“你先睡吧,到家了我叫你。”
周玄清摇头,“回家洗个澡再睡。”
他怕自己一睡不醒,又要被抱回去。
“免得和上次一样,又被你耍。”
想到上次这人骗他,周玄清以为他真给自己擦了身体,都快吓死了!
“这样么……”
陆道衡的手指在方向盘的边缘敲了敲,抿嘴不语。
这是他失望时,习惯性的动作。
真可惜。
七天节假日,很快来到最后一天,徐薇昨天休息,今天轮到周玄清。
这还是第一次他和陆道衡同时休假在家。
陆道衡没叫他起床,周玄清睡了个饱觉,十点过才醒。
卧室的门开着,周玄清去客廳的路上,路过书房,发现书房的门也开着,陆道衡坐在桌前,写着什么。
这人也不怕他起床吵到人,怎么不关门啊?
周玄清好心地想帮他把书房的门带上,刚碰到把手,就见本来认真写东西的人抬头看过来,停下了笔。
“起床了?”
周玄清摸了摸头,摸到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不好意思地点头。
“在做什么?”
陆道衡把笔盖盖上笔,关上书本,朝他走来。
“演算一个数学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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