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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月光,但阴湿病娇》 50-60(第7/16页)
“在画画吗?”
周玄清抬头看他,正经问到:“陆道衡,你说我去考个艺术类的研究生,怎么样?”
“想学的更扎实些,我在网上有名气,自然也不用营销,接单没问题,但没实力迟早会损失掉灵气,想走得更远,除了多加练习外,也要注重专业知识。”
“可是,这样会很累。”
周玄清:“我不嫌累。”
既然他都决定了,陆道衡当然全力支持。
但是——
“周周,银杏树黄了。”
今年,两人怕是没时间到银杏树下散步了。
第55章 说错了 陆道衡怎么能和他一样呢?……
吃过午飯, 陸道衡被一个电话叫走。
“有个会要开,你能自己回去吗?”
周玄清以前从不知道,他在学校这么忙, 听到他问自己,不由得又心疼又想笑。
“陸老師,我在华大的时候, 你还在国际理工大学解数学题呢。”
陸道衡也跟着笑起来,是了,忙昏头了。
“那我去实验樓, 你到辦公室等我, 忙完帶你回家。”
听他像哄小孩儿一样哄自己, 周玄清摆摆手,讓他快走。
“陸老師, 我二十六岁了,下个月满二十七,不是三岁。”
许是陆道衡也觉得自己啰嗦了,没再多说, 不舍地捏捏他的指尖, 匆匆去实验樓开会。
他们项目组大多是不能外传的, 连手机也不能帶, 也难怪陆道衡会一再叮嘱,就怕出来找不着人。
看着陆道衡越走越远的背影, 周玄清中午被喂得多,想遛两圈, 便往辦公樓后面走去。
理学院的隔壁是医学院,辦公楼在两个学院中间,因为这栋楼的房间很多, 足以容纳两个学院的教职工,所以一到飯点,来来往往的人进出。
但医学院的老師和学生,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实验室,理学院的教授们又很纯粹,只对数理感興趣,所以出入的职工,要么低头看手机,要么干脆不打招呼。
和周玄清所读的经濟学院不同,他们那栋楼的老师,连上个厕所,都能说上两句。
望了望不远的经濟学院,不敢往前,担心和辅导员碰面。
虽然对方不一定认识他,但要是真在路上遇到了,他不打招呼显得不礼貌,打招呼也不知道说啥。
溜达着转身朝办公楼走,剛走到楼下,就听见花园的连廊里有动静。
出于好奇,周玄清往那边看了眼,这个季节的月季被学校的园林师傅剪得光秃秃的,完全不能遮挡。
不是本意,但里面的人却讓他住了腳步。
是关揚。
马路和连廊中间,只隔着一个绿化帶,里面种着四季常青的绿植,但只够遮住下半身。
里面的人说话,即使压着嗓子,也能听个大概。
“跟我回去,否则我会一直来找你。”
两人说的是外語,周玄清英語倒是不差。看向关揚,他气得甩开对方紧拉的手。
“我和你没关系了,那晚在山里,我就和你说得很清楚。”
嚯!
周玄清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这好像不是一夜情,更像是……
余情未了啊!
就在他看得正起劲时,一道冷戾的视线落到他身上,震地他站在原地,颤了一下,腳下仿佛有强力胶一般,迈不开腿。
对方纯种欧洲人,长得高大不说,身上的肌肉充实得让人胆寒。
仿佛一只手,就能把周玄清像扔铅球一样,扔到几十米开外。
“……”
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Hi~”周玄清没管那么多,先假笑。
“我和关揚是朋友。”
周玄清朝他身旁的人疯狂眨眼求救,还要分心解释,“不是故意听你们的谈话。”
“哦,”周玄清见他仍死死地盯着自己,继续胡言乱语,“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我不会英语,我四级準考证拿出来都能打扑克牌了。”
“嘿嘿。”
“………………”
场面一度尬掉,关揚无语地走出来,“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而且一年只能考两次四级,準考证再多,也不可能达到五十二张。”
周玄清白他一眼:就你会打扑克!
随着他出来,那位“彪形大汉”也跟着过来,走到周玄清的面前,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
周玄清瞬间像个小鹌鹑一般,巴不得躲到绿化带里去。
绿化带躲不进去,有关扬挡着也不错。
他躲到关扬身后,用不小的声音说:“这位哥的体格真好,现在我信你喜欢酒吧里那些蛋白质堆积的肌肉了。”
仗着对方是白种人,听不懂中文,周玄清无法无天。
“在山里那晚你是和这帅哥一起的?还是找了其他人?”
关扬:“……”
周玄清:“不过他看我的眼神为什么越来越吓人啊?感觉脾气很暴躁的样子,和他一起,你确定不会被家暴吗?”
关扬:“想知道他为什么暴躁吗?”
周玄清小鸟啄地,乖巧点头。
“因为他能听懂你说的普通话。”
周玄清:“…………”
他喜欢粉色的骨灰盒,也不知道陆道衡能不能趕得上帮他收尸。
三人去学校咖啡馆里买咖啡,男人去付钱,周玄清和关扬坐着等他,这才知道,男人叫卡里爾,是名拳击运动员。
不难猜出,他和关扬曾有一段故事。
关扬提醒到:“别看他长得老实,其实就是一整个花花公子,如果他追你,千万别答应。”
周玄清觉得他完全多虑了。
“拜托这种体格的男人,在我家,我睡觉都得在枕头底下藏根棍子好吗?”
“完全没興趣,而且我已经有温柔儒雅的陆老师了。”
关扬揉了揉眉心,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温柔儒雅?”
“嗯!”周玄清认真到:“他可不像你这个男人,暴躁又可怖。”
话音落下,又觉得自己这话在关扬面前说,好像不对,万一两人破镜重圆,自己不就成了那个挑拨离间的人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在连廊那儿听了两句。”
关扬点头,又搖头,“你说对了,也说错了。”
“嗯?”
“卡里爾他确实性格不好,但陆道衡也没好到哪儿去。”
作为陆道衡的朋友,关扬本该顺着周玄清的话说下去的,但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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