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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白月光,但阴湿病娇》 80-87(第3/13页)
走到客厅时,两人还是默契地对视上。
“怎么起来了?才躺下没过半小时。”
周玄清走过去抱紧他肌肉分明的手臂,“你走了,睡不着。”
陆道衡吻他,安慰道:“我不过是来做饭了,不是说最喜欢我做的饭吗?”
周玄清撇嘴,他好像也得病了,即使陆道衡在眼前,却感觉十分遥远。
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变得怅然若失。
“好了,出去吧,小心烫到你。”
“睡不着就找尹慕儒玩游戏,或者拿平板画画?”
周玄清摇头,“提不起精神。”
陆道衡见他黏人,脸色不对劲,伸手试了试他的温度。
自省道:“我没做很久啊……”
周玄清松开他,难为情地离远了点,“你是没做很久,撞一次就让我叫一声老公!”
陆道衡笑起来,“我也没办法,老婆叫这两个字的时候,它总是很激动。”
“不信你看!”
周玄清:“……”
谁要看啊!
这次不用陆道衡给他找事儿做,自己就跑到书房躲起来了。
不过他不想画画,也不想玩游戏,有些无所事事。
看到桌边放了许久的礼盒,才想起这是丁妈妈给的黄金。
“这人也不放好,还扔在这儿。”
周玄清第一次觉得这人心大。
过去抱起,想放进书桌另一侧的保險箱里,却不小心弄掉了旁边的小狗摆件。
周玄清只好放下东西,弯腰下去找,小狗正好卡在书桌的缝隙中。
可不能弄坏了,陆道衡宝贝得紧。
周玄清跪在地上,想拿出来,却无意间看到了书柜底部,最里面放着的另一个保險箱。
“怎么会在这儿?”
他记得保险箱在书桌的另一头来着。
周玄清没多想,打开书柜,将重重的保险箱抱了出来。
输入自己的生日,咔哒——
门开了。
不过里面的东西,好像有点不对劲。
映入眼帘的,是好多信封。
第82章 十七岁的他 “老婆,别丢下我……”……
保险箱有两层, 周玄清最先看到的,便是堆满整整一层的信封,暗黄的牛皮紙信封有的已经发旧, 看起来像是放了很久。
但陸道衡保护得很好,平整地叠满了保险箱的最上层。
被压在最底部的信封,露出个角, 还有几封和别的颜色不同,花花绿绿的,看起来像是女孩子会用的漂亮信封。
因是陸道衡的隐私, 周玄清没去翻动, 而是看向底层。
入目的是一个熟悉的紙袋, 和当初关揚给他装報告單的那个一模一样。
拿出来一看,里面有颗粒撞击瓶身的哒哒声, 周玄清忙不迭打开,果然看到里面从未被打开过的药盒。
这一段时间,陸道衡竟然一颗药也没吃!
每次问他,还骗自己说按时吃了药……
周玄清皱緊眉, 想拿出去问他为什么不吃药, 頓了頓又收回脚, 拿过电话, 联系关揚。
电话接通,对面的人声音嗡嗡的, 应该在睡覺。
周玄清一愣,“你这是出国了还是睡到现在才醒?”
那边关揚的声音有些模糊, 好似面前有一堵墙挡住了,“卡里尔有比赛,我陪他回去。”
“抱歉, 打扰你休息了。”那边正好是深夜。
关揚嗯了一声,声音大了点,想来是被他彻底吵醒了。
“是这样的,上次你给的药,陸道衡没吃,但他最近除了情绪低落,也没别的症状,我想找你确定一下,要不要重新开始吃药?”
见状,周玄清也不浪费时间,直接说明了来意。
关扬在那头轻笑一声,“周周,你为什么不找他,来找我呀?”
周玄清老实说到:“我找他,他肯定马上就吃了,但我想对他的病了解得更多些,若是以后这样的情况,我不在他身边……”
周玄清顿了顿,继续道:“如果是必须吃的,一定得要你盯着才行。”
“你不在他身边?你要去哪儿?”
“最近我不是在上手绘课的学校嘛……”
周玄清敷衍了句,就听到关扬调侃,“你们这每周见面还不够?我和卡里尔一个赛期就见几面,一只手就能數清。”
周玄清干笑几声没说话,若是关扬在他面前,便能看到他脸上的苦涩。
电话那头的人拉回正题,道:“不用吃,这些药副作用都不小,而且在国外时他就不愛吃,对他神经也有影响,他的工作本来就要高强度使用腦子,早些年也不知道扔了多少药。”
“是吗?”
关扬:“是啊,你放心吧,陆道衡他不想被这些药掌控,所以即使发病,也会极力控制自己。”
话音一转,开玩笑到:“看来我忙完得回来一趟,我的论文该更新了。”
“你们俩只周末见面,陆道衡居然没有发病!”
关扬的研究方向,他曾告訴过周玄清,故意框他,这是属于病人家属的权利。
但周玄清实在記不得那一长串的专业术语,只記得他说是关于病人脱离药物后,对病症的同化和异变之类的研究……
“Baby,怎么打这么久的电话?”
那头传来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周玄清收回思绪,和关扬说抱歉,“不打扰你们休息了,谢谢你告訴我这些,还有那个報告單。”
电话那头满不在乎,传来唇瓣触碰到肌肤的吧唧声,“周周,你们晚上只睡覺不做别的?”
这人临走还要骂他没情趣,意思是自己可不是去休息的……
这人!周玄清咬唇,怼他,“别精尽人亡了!”
关扬听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哈哈大笑,“我又不用那个。”
周玄清:“……”
他本想和关扬说,今天他在陆道衡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他曾说过的那个人,但两人聊得太久,旁边卡里尔等着,也不好多说,只能匆匆挂斷电话。
周玄清盯着手里的紙袋愣神,又看向那些信封,不知道这些是陆道衡写给那人的,还是别人写给陆道衡的。
依着陆道衡的性子,只会是前者。
周玄清忍住伸向信封的手,继续看向底层,纸袋拿走后,露出下面大大小小的纸张,隨手拿出一张,是国外精神病机构的診斷书。
时间是四年前,那个时候陆道衡还在读博。
診断书上的內容和现在差不了多少,周玄清把里面所有的診断书抽出来。
在国外几乎隔一段时间,陆道衡就会去治疗,上面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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