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非要我负责: 8、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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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已无暇花痴琴酒现在有多帅,我直接给琴酒表演了一个呆若木鸡。

    琴酒也很平静,他平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动。

    倒是有点情绪,能看出来一丝微不可察的不解。

    这很稀奇,毕竟这可是琴酒诶!!!

    糟糕,难道是我之前猜错了?他是真生气了?气到都想把我赶出去了?

    我想都没想就扑过去,用双手搂住了琴酒的手臂:“啊啊啊啊啊啊大哥不要啊!”

    “不要什么?”琴酒甩,但没甩开,他拧了一下眉,大掌握住我的双手,想要把我的手挪下去,又因为我的过分尖叫,深吸了一口气,“闭嘴,不要叫。”

    我瞪着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都要赶我出去了我怎么可能不叫?啊啊啊啊痛痛痛,痛死了!”

    琴酒按耐住捂耳朵的冲动,估计是不想逼格降低,他冷声警告我:“不想让我弄痛你就不要碰我。”

    听不进去这种警告,我满脑子都是我才享受了一天有电梯的公寓生活就要搬回去这一噩耗。

    拜托,我昨天才搬过来诶!那么多东西,我这种低能量老鼠人按理说要搬好几天还要整理好几天的,我可是靠着搬到电梯房的动力和怕收拾慢了被琴酒扔回去的恐惧飞快一天内收拾好的。

    结果琴酒还是要赶我回去?

    那我昨天的努力算什么?

    算我喜欢搬家吗?

    我!不能!!接受!!!

    如果非要把我赶回去的话,那我……我真的就不能原谅他了!

    想到这里,气急攻心,兔子急了也能咬人,英子急了就……就咬紧牙关坚决不肯松开琴酒的手臂。

    搂紧,搂死紧,搂紧怀里。

    靠着必胜的决心,我绝对不会让琴酒把我甩开的,除非——

    除非我痛死。

    但是,痛死我也要抱着琴酒痛死,死我也要死在有电梯的房子里,再除非——

    琴酒给我安排一个其他的房子,带电梯就可以,我的要求真的一点也不高。

    我是这么想的,我也没忍住,可能人在剧痛下就是忍不住想法吧。

    我不是什么意志力很强的战士,我还格外怕痛,可以说要是将来我哪里不小心犯错了被丢进审讯室,可能都不需要注射吐真剂,随便两下刑具或者刑具都不用上,我就直接什么都说了。

    一点出息都没有的开门英子嗷嗷大叫,把自己的想法全说出来了。

    琴酒听了之后似乎更生气了,他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俯身靠近我,距离近到下一秒就能咬住我的耳朵:“你就是为了电梯?”

    “还可以是为了大哥,大哥,我命中注定的大哥,我真的无法离开你!”我含泪,是真的含泪,大大的杏仁眼里满是泪花,用力眨眨就能流出来的那种。

    我转头去捕捉琴酒的眼神,在他狭长的墨绿色眼眸里看到的扁着嘴的我,委屈巴巴地说:“怎么样都可以,我都可以,只要……”

    “骗子,你只是想要电梯。”琴酒冷嗤一声,离我更近了。

    银色的长发从他的手上流到我的胳膊上,指尖还能触碰到几根柔韧的发丝,冰凉,如同被毒蛇缠住。

    鼻尖能嗅到近在咫尺的琴酒身上的味道,洗过澡后消散不见了硝烟味,却还能隐隐闻到酒味,细细密密地萦绕在距离极近的两张脸之间。

    “那,要搬去……”我本意是想问要不要我搬到伏特加那里。

    其实也行,也是有电梯的公寓,还就在楼下,还能摇伏特加来帮忙,也不算太累?

    但是我没敢说。

    关键时刻总是很有眼色的我试探着问:“可以不搬走吗?”

    “舍不得我?还是你不想麻烦?”

    救命,琴酒再凑近一点,我的鼻子就能被咬下来了。

    我这可是真鼻子!没做过!我不想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啊!

    我下意识往后靠了一下,讪讪一笑:“主要还是不想离开大哥。”

    琴酒眼神暗了一下,唇边勾起嘲讽的弧度:“怎么,怕我咬你?”

    “那哪能啊?我是怕我色欲熏心,唐突了大哥就不好了。”

    话这么一说,我忽然又懂了。

    琴酒后悔让我搬进来,是不是怕被我占便宜啊?

    琴酒以前不这样小气的。

    之前说过,我一直都在试探琴酒对我的底线,其中,自然也不乏能让我吃豆腐的底线。

    琴酒这个人虽然生人勿近也男女勿近,与x生活混乱的黑衣组织其他人格格不入,但是他在我的几番试探之下,也懒得理我时不时的占便宜行为。

    所以我才一直都觉得琴酒是个好人,至少是个好上司,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下属,如我,心甘情愿地干活,用上物质(?)和精神(?)的双向奖励。

    也可能是因为他懒得跟我计较。

    黑衣组织的其他人惧怕和琴酒接触,除了刚来的和贝尔摩德那种胆子大的之外,没几个人敢主动和琴酒示爱或者想要一起调酒放松之类的。琴酒是很讨厌男女肉.体交流这种简单粗暴的放松模式的,当然,我也和贝尔摩德偷偷蛐蛐过。

    呃,我们两个肯定不可能蛐蛐琴酒不行的啊。

    我们两个蛐蛐的是,琴酒对此格格不入地不感兴趣,是因为琴酒本性多疑谨慎。他不信任其他人,也更不想在脆弱的时候与其他人共度,比如说赤诚相见?琴酒不会给任何人可能对他下手的机会。

    那么可能有人就要问了,既然贝尔摩德都知道这些,那为什么还要经常邀请琴酒一起调酒?

    因为她善!

    咳咳,不是,因为她觉得看琴酒无语地装作听不到很好玩。

    而琴酒能够容忍我经常试探着对他动手动脚,也是没把我放在心上,不认为我有威胁,也知道我不敢对他真的有念头吧?

    但是,我这不是前天喝多了,酒后吐真言,对他表白了嘛!

    看来琴酒还是记得,虽然之后用开玩笑说要我负责的方式当做一切都没发生了,但是他还是在我搬来之后担心了。

    他担心什么?担心我对他霸王硬上弓?还是担心我给他下药?给他灌醉了睡了?

    我也得有那个胆子啊!没看我担心再次梦游,都双重把我自己关起来了吗?

    我露出湿漉漉的狗狗眼,诚恳地跟琴酒说:“大哥,我跟你保证,我对你绝对……”

    “不是因为这个。”琴酒却没让我继续表忠心下去,而是淡淡打断了我。

    我茫然地张了张嘴:“啊咧?”

    趁着我放松力气,琴酒用了巧劲就卸开了我对他胳膊的束缚,站起来,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别多想,和你没关系。”

    “可是你不是说在想为什么会让我搬进来吗?怎么可能会和我没关系?”我没忍住,站起来看着琴酒离开的背影,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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